伍文定道:“这样一来,朱宸濠岂不是更要气火攻心了,要知道朱宸濠的人马远远多于我们,那样一来对我们来说可是极为不利的。”
王守仁苦想了一会,道:“武小尤,你这办法我想来想去,也和伍文定想的一样,这样终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反而会让朱宸濠更加不顾一切,若是我们此时的兵力有五万,倒也不惧。”武小尤道:“王大人,我的意思就是让我来办这件事情。”
王守仁道:“兵者,诡道也,行军打仗为了取胜,无所不用其极,这倒也无可厚非,只是眼下不宜如此。”武小尤道:“各位有所不知,我武小尤这般做,其实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守仁道:“此话怎讲?”
武小尤道:“不满各位,我黑流门已经被朱宸濠灭了门。”王守仁叹气道:“你出自黑流门,朱宸濠也是知道的,难道他都没有对黑流门手下留情?”武小尤道:“除了掌门与我,其余之人尽皆被朱宸濠给除去了。”
伍文定一听,细思一会,大惊失色,道:“不好了。”王守仁道:“怎么了。”武小尤知道伍文定想什么,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也不用去了。”
伍文定一愣,这武小尤的话语中隐含的意思着实让伍文定心急不已,道:“不行,不行,那朱宸濠心狠手辣,这可不行。”武小尤道:“文定兄弟大可放心,你父母徐正安好无事,现在正在黑流门中居住,那黑流门当时可是据险而建,只要占据关键位置把守,就无人可破。”
伍文定心下平静了下来,道:“小尤兄弟此话可当真?”武小尤道:“我何故要欺骗你。”说完武小尤就把当时的情况全部告诉了伍文定。
伍文定道:“这么说来伍文定还真要谢谢你才是。”武小尤道:“兄弟之间不言谢字。”王守仁道:“既然是这样,那是最好了,文定你也可以全然放心了。”伍文定道:“可恨伍文定一直都没有想到父母,险些酿下大错。”
汪冕道:“尽公不顾私,伍大人你如此忠义,老天爷冥冥之中安排了小尤兄弟帮助伍大人了一把,也算是老天开眼了。”伍文定举杯对武小尤道:“伍文定之前对小尤兄弟你若有所不敬,都在这酒中了。”
伍文定喝完这酒之后,道:“可恨这当朝皇帝,迟迟不出兵,使得战事连绵到此,”武小尤道:“我看朱宸濠很快就会前来,远水一时间可救不了近火,我们还是抵抗得越久约好。”王守仁道:“周遭已无援军,除了我们,再无人对朱宸濠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