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成昌道:“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伍文定道:“看来这东西对你很重要,想要拿去便杀了我。”申成昌大怒不已,挥舞大刀徒步攻向伍文定。伍文定求之不得,立刻下马挥舞长枪和申成昌交战起来了。
另一处的江彬和瓦剌士兵交战起来了,江彬武艺了得,很快就杀死了好几个士兵。这江彬的武艺出自《道衍兵术》,其中有刀剑枪弓棍鞭拳七种士兵常用武术,江彬被天平子细心教授武学,所以这江彬凡是士兵使用的招式他都懂得使用。
那江彬见这几番打斗之后,双方互有死伤,这骑兵对冲,瓦剌士兵较明朝士兵更为擅长,
江彬人手虽然略多,但是其也知道若是全部拼人命,也可以取胜,但是那样终究是显示不出自己的能耐。这江彬看见地上有许多弓箭,便俯身拿了起来,搭弓对准那些瓦剌士兵射出,箭无虚发地同时,箭劲也是极猛,这江彬每一次拉弓都拉到极致,射出的弓箭自然力道刚猛。一些马匹被射中之后,那箭身几乎都是穿过马身而出。那瓦剌士兵见了,无不吓破了胆。
其实这箭术是骑兵必要习练的技能,只是大明朝多年没有征战,士兵对此掌握不是很牢固,整个军营里箭术皆是平平之辈。所以不只是那瓦剌士兵对江彬十分佩服,这明军士兵也是佩服的不得了,他们看着自己身上背着的弓箭,暗叹自己的箭术实在太差,眼下打起来才发现要吃大亏。
那领头的瓦剌士兵见江彬箭术十分厉害,便大吼道:“我们冲过去。”瓦剌士兵便开始对着江彬的人马展开冲击,江彬射死了两人后,那瓦剌的骑兵已经靠近,和江彬手下的士兵混战在一起了。江彬拿出大刀,开始了对瓦剌士兵的砍杀,这江彬的武艺十分了得,遇其者纷纷倒地。
此时那申成昌和伍文定在打斗之中。伍文定见申成昌一心想要这令牌,并不如之前那般逃命,伍文定的心里立刻明白这令牌定然是有着大作用,但是作用到底有多大,伍文定还有试一试这申成昌才知道。伍文定便把这令牌放到自己的怀中和申成昌打斗着。
伍文定因为之前手里拿着令牌,就一直没有使出全力和申成昌打斗。而是给申成昌逃走的机会,但是申成昌就是不离开,看样子是不拿到令牌是不罢休了。那伍文定把令牌放好之后,便全力对付申成昌,连续几个急招下去,申成昌胸口被挑了一道口子,申成昌的心口顿时鲜血直流,染满了整个衣服。
申成昌捂着心口处的伤口,气喘吁吁道:“把那令牌马上给我,那东西对你没有任何用处。”
伍文定看申成昌的样子,就明白这兵符的作用,那就更不能把兵符交给申成昌了。他对申成昌道:“我刚才有意放你走,但是你却不走,看来这个令牌对你来说十分重要,莫非这就是你们瓦剌的兵符,你要用来征召队伍对付大明,是不是。”
伍文定十分聪明,立刻就猜到了这个令牌的作用。申成昌哈哈一笑道:“伍文定,你果然是够聪明的。没错,这就是瓦剌的兵符,但是即便你拿着也没有用,五万训练有素瓦剌士兵,足够干掉明朝那已经多年没有征战沙场的明军了。”
伍文定道:“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又如何,不管有什么结果,今天你是活不过了。”
申成昌哈哈大笑:“是吗?你这么确定?”
伍文定道:“申成昌,你要么自裁,或是我把你的人头给砍下来。”
申成昌道:“申成昌即便战死,也不会低头自裁。”申成昌大吼着反而主动向伍文定攻击起来了。伍文定接招,在他看来,这申成昌不过是临死之前的反扑而已,只要这一股锐气散去,自己就可以斩杀此人。
一边的江彬带领着手下士兵和瓦剌兵马缠斗起来,这江彬一行人也是损失了不少。江彬心生一计,道:“撤退。”那士兵一听江彬这么一说,便立刻撤退。江彬命令士兵道:“我来断后,你们准备弓箭道远处等我,待敌人追来,便是乱箭射杀。”这江彬的计策很简单,就是让自己断后做吸引瓦剌骑兵的诱饵,让那手下的士兵率先奔袭到远处去准备好弓箭。然后自己引着瓦剌人往自己布置的陷阱而去,瓦剌人若是不追击,那么江彬就可以在远处射杀这些人。
江彬说完之后,那手下士兵全部如其所说。江彬在地上捡起了些许利箭,骑在自己的马上,一路奔跑,一边回头射箭。那瓦剌士兵射箭攻击江彬,江彬都轻而易举地打掉或者是躲开。瓦剌骑兵对此几乎快要发狂了,便歇斯底里地怒吼追击江彬,这江彬杀死了不撒或瓦剌人,这些人恨不得马上就将江彬给碎尸万段了才解气。江彬见敌人上当,便引诱敌人往自己布置好的陷阱而去。
那些瓦剌士兵已经被江彬的打法给活活气疯了,他们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便一直追着江彬,江彬来到了手下士兵的面前还有二十米的时候,大吼一声:“放箭。”
这些明军虽然箭术不如江彬,但是因为距离比较近,杀伤力还是有的,江彬就是利用这一点,引诱瓦剌士兵前来。明军弓箭射出,瓦剌士兵猝不及防,损失惨重。江彬回头看着这些瓦剌士兵在自己的眼前全部被射杀,大声喊道:“大家看好了,这瓦剌骑兵也不过如此,今日必定大败瓦剌,大家立下大功,回去之后皇上定会有赏的。”
一个士兵到江彬道:“将军,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帮忙?”江彬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