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狡辩,“我是为了保护主子周全啊,不是要偷看……”
“你去照照镜子,看你那一脸狎邪样儿!”
“谁狎邪?那个陆某人更狎邪!”小夭不服。
“落儿……还是我来帮你脱吧。”陆羽墨一把拉过碧落,令她坐在自己膝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扣,脸上的笑,果然,有些,狎,邪……
“我还是自己来吧,呵呵……”碧落想要从他膝上站起来,在小夭面前实在不好意思,却又被他按坐,“方才你脱了我的外袍,现在你的也需我来脱,才算两不相欠……我就要帮你脱……”
两不相欠?
么,的,你还欠我一条命呢。
我早晚得讨回来!
陆羽墨手下已经又解开了一枚扣子。
碧落的衣领倏然敞开,风光旖旎,半掩半露。
连忙用手扯住往下掉的衣领,按住他的手,“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为何安公公历的劫,就比别人容易?”
话说这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时刻还能有心思讨论这个,小夭还是有几分佩服主子的敬业精神的。
面对着身穿寝衣裤,英俊伟岸的陆羽墨,这得多有定力啊。
陆羽墨也是一愣,旋即笑道,“想知道?”
“嗯嗯!”
“很好奇?”
“嗯嗯!”
陆羽墨目光深远了一下,又收回来,“那你放开手,我边脱边说。”
么,的!
碧落,“好,啊……”
放开了手,乖乖地坐在他的膝上,面对着他,看他极是认真地解着自己的扣子,一颗,又一颗。
“你骗我!”眼看外裳就要落下来了,他还没说半个字呢。
“别急,容我回忆一下,毕竟时间不近。”
“嗯……”碧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摇了又摇,“羽墨堂堂一国之君,说话不算话。
陆羽墨最喜爱看她焦急的样子,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句话就能说明白,可她越想听,就越是不想轻易说出口,就想那么吊着她,看她孩子般好奇而期盼的目光。
“因为,我当时给了他一颗灵药,可以帮他平安度过此劫。”
“灵药?”
“是啊,所以我才说,安贵和那个家伙没什么了不得,若不是仗着我那给他的灵药,他现在呀,顶多还只是个二级灵修者,哈哈。”
“是什么样的灵……”
碧落还要往下引导,可是他却突然一手扯掉了她的外裳,抛在了一边,另一手搂着她的腰,一用力,她就瞬间跟他一起翻进了塌上。
碧落,“唔……”
“啊呀。”小夭连忙捂住脸。
“羽墨,那个灵……”已经问到了关键时刻,既便是到了这个境地,碧落也还是坚持着往下问。
怎么还没问完,已被封了唇。
小夭从手指缝,“羞羞……”。
陆羽墨完全没把灵药当回事,他的落儿又不是灵修者,根本不需要这个灵药,有什么好说的,干嘛在这个无限美好的时刻总是把安贵和那个家伙扯进来?
他才不要!
那个甜蜜的小嘴儿,才是他一上午心心念念的宝贝灵丹妙药呢。
碧落的脑子再也撑不住了,瞬间就深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