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以了,毕竟我也只是个贵嫔身份,连妃子都还不算,这要是给皇后娘娘知道他这样对我,还不得气歪了眼睛。”碧落诚退地说。
“您即然知道陛下做得很够了,为何您还是不肯开门呢?”玉束反问。
“我还没开门?”
“没开!”
“这个……”碧落挠挠头,“我昨晚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现在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呢。陛下他就是这样的人,不管心里再宠爱我,还是以国事为重的,不过这一点也正是我喜欢他的地方呀,喜欢他心中有大局,不为美色所迷惑,怎么我昨晚就一点也不能理解他了呢了?”
“还不是因为您昨天终于把要送给陛下的香袋做好了吗,想着早点给他惊喜吗?结果他就来晚了一个时辰,您就气得要命,认为他不在乎您送的礼物,气得差点要把您辛辛苦苦绣了两个月的香袋剪碎!”玉束说。
“啊?是那个香袋啊……”碧落想起了前世自己给陆羽墨绣的那个十分拙劣的香袋了,就是在自己被赐死前他又让小太监交还给了自己的那个香袋。
“那个……我把它剪碎了?”
“没有,是奴婢我拼死从您里抢下来了,才不至于被您剪碎!”玉束很忠烈的说,并起身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坠着流苏的香袋,再回来,在碧落面前展示了一下。
咦……这香袋,个头不小,流苏也结得过得去,香气也闻之令人舒畅,只是那上面的刺绣……玉束啊玉束,你昨晚干什么拦着不让我剪碎了啊,省得我现在还得面对这么辣眼的东西……
“给我瞧瞧。”碧落伸出手。
“不给,您是不是还要剪碎它?”玉束一下双手护住了它。
这么丑的东西,难为了玉束昨晚拼死相救,难为了陆羽墨前世开心的配带那么久了……
“你的手,受伤了?”碧落突然看见玉束手上有一道划伤,问道。
“是啊,就是昨晚抢香袋时被您手里的剪刀划伤的。”
“唉,玉束,你真不该拦着我剪它……”
“您这不还是在生气吗小主!”玉束有点急了,把香袋又抓紧了些。
“我的意思是,你若不拦我,也就不被剪刀所伤了不是。”碧落解释着。
“不!”玉束坚定的说,“奴婢宁愿被剪刀所伤,也不想看见小主您把自己辛辛苦苦绣了两个月的东西剪碎!这可是您两个月的心血啊!您不心疼,我心疼!”玉束激动的都快掉泪了。
碧落无奈地望着天,“两个月?我两个月就绣出这么个东西?”
“这已经是您绣过的东西里,最好的一件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任您毁掉它呢!”玉束的表情,仿佛那不是个香袋,而是碧落生下的孩子一样。
“别说了……”碧落觉得自己此时无法面对自己花了六十天就弄出那么丑的东西,还张罗着要送陆羽墨,“你把它放回去,我不毁它……”
我也不想看它……。
“那么昨晚后来如何了?”碧落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