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吧,挺好看的,但是,你想啊,夭爷就是喜欢穿粉裳的,你若再穿岂不是不妥吗?”易义分析着,“再说了,你这长相,能比得过夭爷啊?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也是,”易礼脱下粉裳,望着那两件,“那穿像树的,还是像屎的呢?”
貌似他自己也已经认可了。
“不像树也不像屎,二哥刚才胡说的,你就穿绿色的吧,显得有朝气,二哥就穿黄色的,显得稳重!”易义说,“粉色的,你一会儿再拿回去吧!”
“也行,那大哥呢?要不要帮他再选一件?”易礼问。
“大哥有春兰嫂子呢,还用得着你操心啊?真是的。”
“嗯嗯!”
易仁起床刚走到院子里,就看两一绿一黄两个人杵在那儿。
“这是……老二和老三吗?”易仁揉着眼睛问。
那两人的衫子颜色太亮了,被新鲜的阳光一晃,有点乍眼。
“是我们!”易义和易礼一起回答。
“你们这是,在干嘛?”易仁莫名其妙地问。
“大哥,听三弟说主奶奶和夭爷今天要来?是吗?”易义问。
“是啊。”
“他们什么时候到?”
“刚才夭爷跟我说,差不多两个时辰后就到了吧。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等着迎接主奶奶和夭爷啊!”易礼兴奋地回答。
易仁,“还得好久呢,先去铺子做生意吧?”
易义易礼一起摇头,“去不了,心里像一群蚂蚁在爬一样……我们已经让师傅们帮忙看店了。”
“那你们回屋里坐等吧,在这里站着多累啊。”
“不行不行,坐着该让衣裳皱了,这可是新的!”易义抖了抖裳子角说道。
易仁看着两个像打鸡血一样,兴奋得头脑都有点失常的弟弟,无奈道,“那就,随你们吧!”
将近中午时分,碧落和夭爷到了。
易仁安排的地方,是原来凝香院改成的酒店,里面最好的一个包房。
楼还是原来那个楼,那些门窗,楼梯,房间,碧落都太熟悉不过了,现在,却是物是人非,大变样儿了。
“主奶奶,您瞧瞧,这个包房,您还记得吗?”易仁笑着问。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这不就是我以前住的那个屋子吗?”碧落说着望了望门口上面悬挂着的“诗诗馆”,问道,“这是,在纪念我?”
“是啊,主奶奶您还不知道吧,这间包房之所以最贵,就是因为曾经是您住过的,谁若是想来吃饭最少得提前一个月预订呢!”易礼抢着回答。
“这么夸张啊?那你是怎么订的?”碧落问易仁。
易仁道,“上次我救春兰的时候,不是出了些风头吗?所以这里的老板,也就是原来隔壁的老板,认识了我,今早上我一来说,是您要回来看看故居,他乐不得的就把房给了我,而且,还不收钱呢!”
“怎么这个包房,平时常收钱吗?”夭爷问。
“对,”易义说,“别的包房只要吃饭都不单收费,唯有这一间,房间还要单收参观费的。”。
“嗬,真夸张!”碧落道,“那老板今天把房给了你,原来预订的客人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