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刀疤不满的呸了两声:“老二,你就不能说一些比较吉祥的话吗?”
“哥,你看前面是怎么回事?”
顺着老二的手指了过去,发现前面的地方是非常的繁华,一大堆人都聚集在一起。
“哥,这里还挺热闹的,跟你说的不一样啊!想必,这个城主应该也挺好的吧!”
“好?”刀疤摇摇头:“教过你们多少遍了,一件事情不能够只看表面,还得看看更深层次的意义。”
“深层次?”
“女人,有什么话你快说,不要让我们着急!”
“王爷,你还真的是没学问,来之前,你都不做好攻略和准备的吗?”
上官俊听到这话,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当时欧阳雪向刀疤打听的时候,他在。
但他觉得这个人是欧阳雪的手下,他听,不合适。也算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想法,打算他自己找人问。
结果,出了驿站之后就是荒郊野外的,没处问。
上会儿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老妇,听到他问这个,慌里慌张的就跑了,鞋子还跑丢一只。
就是为了这件事,没少让欧阳雪笑话,说他整的是凶神恶煞的,瞧瞧人家,看见他之后,都宁愿不要鞋子了!
上官俊觉得冤枉,没少为了这件事辩解。
“这三座城,也就是南易飞最为清廉,对百姓最好,但因为曾经阻拦了北重和岑秦的发财之路,所以被这两个人联手阻拦,至今不得志,这也是圣上不知道他廉洁的原因之一。不过,就凭着这两个人,可是在朝堂上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暴,他们背后还有人。”
“王妃,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意有所指吗?”欧阳雪的话刚说到一半,李媚儿就忍不住了。
“咦?我这话还没说完,媚儿怎么这么的激动?莫非,媚儿妹妹知道什么不知道的?”
“胡说!我怎么会知道!这是男人的事情!我只是听不惯,有人把脏水往我的父亲身上引!我父亲不说别的,就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朝廷,多少次不怕苦不怕累,呕心沥血的工作啊!”
欧阳雪刚才说背后有高人。高人是谁?那不还是意有所指,是说她的父亲吗!
李媚儿嘴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点迷茫,因为这些话让她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事情。
一年前的时候,她和春竹去街上买首饰,恰巧碰见了丞相府的管家刘能,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一时好奇,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只见他进了一个茶馆,跟一个戴斗笠的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后来,又见那个人给了他一个小箱子。
箱子不大,也就是一只手就能报的过来。
李媚儿本来想要上前去听名单春竹害怕被发现,她们就回来了。
回到家之后,李媚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把这件事上报给了父亲。
李霖当初听到这件事情后,他的表情也是惊讶的:“哦?有这种事?女儿放心!为父一定会查清楚的!”
只不过第二天,李媚儿就再也没见过刘能了。
“喂喂喂!想什么呢!是不是发现你的父亲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
“胡说什么!王妃姐姐,你怎能这么乱说话呢!”
“我是在乱说话?”欧阳雪笑了:“好了,就当我是在乱说话,不过,我很好奇,是有什么事情让李小姐这么忧思?”
“你…”李媚儿语塞了半天,后又恼羞成怒的道:“你怎么能这么的无礼!我想家了不可以吗!”
“不是不行,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将来嫁入王府之后,你可就是侧王妃,也是王府的人了,以后是回不了家的!还有,你对王妃说出无礼这个词,难道你很有道理?”
“行了。”上官俊插嘴:“别说了,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斗嘴!”
又转头对李媚儿道:“媚儿最懂事了,不要跟这个女人计较,不过,她其实也没有说一定跟丞相有关,你也别太着急了。”
没有说一定,那就是有可能,看来,他也是怀疑了不少!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在这里待着,也做不了事情啊!如何能够破解他们的阴谋呢?”
王锐龙沉思了一下,他刚才一只没有说话。
“臣觉得,事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的糟糕。王妃殿下,您是否明天还能够出去,探查一下,到底他们想要干什么?臣有一种预感,或许…”
“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文萧接下去回答。
“什么!”上官俊这下没法掩饰他的情绪:“不是,你们再说一遍?怎么可能啊!怎么会啊!知道了,还敢这么做,简直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停停停!”欧阳雪摆摆手:“原谅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了!王爷,怎么就不知死活了?收起你那无时无刻不在往外散发的王朝主义!你难道没有悟出来吗?这正是他们要的结果!”
“小姐,什么结果?我怎么会越听越糊涂呢?”
这里头,最糊涂的,最不懂的,就是红月和春竹。
其他人都是或多或少对政治懂点的,就连李媚儿,因为父亲的关系,也是知道一些。
“说白了,就是他们虽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但还是抓了我们,目的就是,想利用我们的身份,做一些他们身份无法达到的事情!”
“你们怎么推测出的?”上官俊目光紧紧盯着王锐龙和文萧。
“这并不难,你们还记得他们当时抓我们的时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