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庆忠果然是个讲信用的人,一大早就拉着金鹤去牙所,镶了一口的大金牙。整整镶了一上午,等金鹤走出牙所的时候,对天一笑,好家伙!好像粮仓里的苞米粒,集体反光了似的,锃亮。
当天下午,张庆忠接了一个电话,原定回家的计划取消了,开车拉着金鹤,不知去往了何处。
……
半个月后,j市郊区。
一座占地一千多平的粮库开业了,这的老板曾经是j市有名的粮食大户,后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最终转手卖给了费启祥,而费启祥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换了个名,这个粮库又开业了。
开业后,费启祥大肆的招兵买马,为百姓提供了很多工作岗位。当天费启祥以外地企业家的身份,往j市捐了三百万,盖了一所小学,而碧云水天旁边几百米有一个洗浴会所,名叫金港蓝湾。
这个会所的规模虽然和碧云水天差不多,不过早在三年前,因为碧云水天和天上人间的挤压,金港蓝湾也早早的关门了。费启祥来到j市后,联系到了金港蓝湾的老板,又花了几百万,买下了这个会所。
从以上的种种行动看的出来,费启祥不光是办事雷厉风行,兜里的钱也是多的花不完。
费启祥接手了金港蓝湾后,将里面原有的装修翻新了一便,换了一个牌匾,夜金莎洗浴会所,就跟着粮库这么开业了。
碧云水天三楼,兴哥刚抽完,兴奋劲可足了,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熊耀喜。
“兴哥,你别这么看我啊,盯的我心里直突突。”
兴哥眼神呆滞的问道“你突突什么玩意?”
“我怕你突突我。”熊耀喜羞涩的回答了一句。
兴哥居然很认真的问道“耀喜啊,你说这男的和男的,是不是真挺刺激的?”
“兴哥你别闹!”熊耀喜下意识的捂住了屁股“你这整的我菊花一紧。”
兴哥舔了舔嘴唇说道“你下去叫个服务生上来,我试试。”
“好嘞,您等着啊。”熊耀喜无语的推门走了。
一楼大厅,六子左手缩在袖子里,右手拄着下巴坐在椅子上,看着屋内十分稀少的客流量。
“六哥,你快去治治兴哥吧,我是怕了他了!”熊耀喜走到六子旁边,拿起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
废了一只手,六子的心态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反而笑呵呵的问道熊耀喜“呵呵,他又抽大了?”
“可不呗,说啥就让我给他找个小伙试一试,大哥,你说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么?恶不恶心啊?”熊耀喜崩溃的开始诉苦。
“走吧,忠哥把会所交给他,他这是闲着了,咱给他找点事干。”
二人起身又回到了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了非常尴尬的场面,此时的兴哥裤.裆支起,正对着墙壁一拱一拱的。
“兴哥你这是……练活呢?”六子尴尬的问了一句。
兴哥点点头回答道“嗯,练练硬度,以前我都是逆风撒尿尿三丈,现在是顺风尿尿呲一鞋,我保养一下。”
熊耀喜拍着脑门,快要疯了的说道“有事你俩唠吧,我出去看看。”
兴哥眼神暧昧的看着熊耀喜问道“你出去干啥去啊?”
“听说按脚的小李,和保洁的王姨搞上了,我要去制止这段畸形的恋爱。”熊耀喜说完,撒丫子狂奔离开了办公室。
兴哥刚要追上去,六子一把抓住他,出声说道“兴哥,我和你说点正事呗?”
“你说吧。”
六子扶着兴哥坐在了沙发上,开口说道“咱们会所最近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咱们是不是得想个办法啊?”
“一天比一天差?那是因为啥啊?”
“半个多月前,天哥不是没了嘛,咱们停业了两天,这刚开业,可能客人们觉得晦气吧,就不愿意来了呗。”
“那你就让天哥回来呗,回来了就不晦气了。”兴哥虎逼逼的说道。
“天哥回不来了。”六子耐着性子,像是哄小孩一样继续说道“现在最主要的是,咱们隔壁不远,同样开了一家洗浴,名叫夜金莎。据我所知,他们开业到现在,门票半价,还免费赠送按摩,咱们一半的客源都被他们抢走了。”
兴哥闻声,呆愣愣的坐在那里,眼神发呆的目视前方。
六子拿手在兴哥眼前晃了晃,开口问道“兴哥,你听见我说的话了么?兴哥……兴哥?”
“干他!”
兴哥一嗓子,吓得六子一激灵,没等六子反应过来,兴哥拔腿跑了出去。蹲在门口抽烟的熊耀喜,看见一道黑影从眼前飞过,等他回头再看向屋里,只见六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操!快点把兴哥追回来!”六子反应过来后,大喊一声,随后跟熊耀喜追着兴哥跑了出去。
一楼卫生间,保洁王姨刚通完厕所,手里拎着皮搋子走了出来,看见兴哥跑了过来。她刚想打招呼,兴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皮搋子,随后冲出会所的大门,留下王姨一脸懵b的站在原地。
……
夜金莎门口的停车场,保安正在指挥着乘客停车,一回头看见前方几十米,兴哥手里拎着皮搋子,朝着夜金莎大门跑了过来。
“这是哪个酒蒙子,大半夜的跑这来了?”保安嘀咕了一句,指着快要跑到眼前的兴哥喊道“那傻子,你别往这跑了,你那手里拿的玩意埋不埋汰?”
“不埋汰,还可香了呢!”
兴哥大吼一声,两米开外一个起跳,举起皮搋子怼在了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