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顺势接入手里,起身微微鞠了鞠礼,“咳咳咳”
元气大伤的身子却不由往前倾,头很快顺入言晴的怀中,熟悉的味道果然若隐若现地盘旋在鼻尖儿。
虽有被桂花掩盖的稀释味儿,可香尖儿上的那股子清凉,依旧能幽幽地掀着脸颊。
言晴搭在腿侧的手本能地往上一托,左手腕处的一小块儿淤青便落入了言欢的余光。
她依稀记得在被人吊上白绫的时候,曾有试图挣扎,手好像狠狠揪住了一个人。
还有那串佛珠,依着言欢的推测,言晴当时应该别在腰间,弯身近距离触碰时,硌到了自己的肋骨
因而才会有凸起的腹痛感。
可她为什么要害自己?
在言欢的印象里,言晴似乎没与自己有本质的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