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也是被太皇太后的厚脸皮给惊到了,平日里总是端着一副唯利是图的长辈样儿,现下势不如人,又亲昵地叫着阿煦,言欢的心里直觉着恶心。
太皇太后将言欢的表情好搜于眼底,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是强忍着怒火,对她挤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因为太皇太后的余光瞥到李煦依旧像冰块一样冷冻的神色,她知道不把眼前的这个妮子哄好,是甭想听到当下一些有用的消息,
“言欢姑娘,你看现下有什么可解决的法子。祖母一把年纪了,情绪可经不起大的起落。”
言欢也不忍看着太皇太后这副做作的姿态,红唇微微向上勾了勾,淡淡道,
“你只要当做不知情便是。好了,你现下可以出去了,免得惹人怀疑。”
言欢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在无形中可以端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她娟秀宛若由山水泼墨而致的五官,此刻也流淌着一些让人心惊的气度。
要不是念在李煦的份儿上,或许言欢就连眼神都懒得多搭理一个,毕竟这样的人实在让她有些厌恶。
太皇太后梅没想到自己就换来这样一个回答,脸上的神色一时间不由又冷了下来。自个儿作为长辈已经放低了姿态,她到底还要端着个架子到什么时候?
太皇太后余光悄悄地望了望李煦,没想到,他看待言欢的神情竟然还有一种柔和的欣赏之意。
啊.....啊.....这世道简直是变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不肖子孙。
“好了,您出去吧,否则欢儿该出去了。”
李煦薄唇微掀着话语,一双幽眸看待言欢的眸光还是酝者春风般的温柔,但是侧脸迎着太皇太后的光芒却是有着冰刀的寒戾,驱逐的意味显而易见。
这孙子绝对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眼,否则现下怎么可能这么帮着她!
太皇太后饶是此时脸皮再厚,听了这句话,也有些待不下去,先前嘴角露出的笑容现下也算是垮了。
她拢在衣袖里的手指此时更是握成一个拳头,嘴角也抿着一丝冷意,喉头处任凭着理智将满腔怒火咽了下去,然后拖着有些沉重的背影离开了。
“等你父亲攻入了京城,太皇太后少不了要你的坏话。”
言欢为李煦倒了杯茶,花眸饶有兴味地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娟秀的五官处流着几分让人有些心动的异彩,两颊可爱的巧梨涡更有着让人不出的暖意。
“反正,无论怎样,她也不会我什么好话。”
李煦修指笼过她的碎发,一双幽眸覆着让人容易沦陷的温柔,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淡淡道,
“你确定言晴会单独一个人进房间?”
“当然,毕竟你让人给她送的信件,她大抵都会相信几分。
何况她现下对弘哥儿失踪的着急,以及对我长久以来积压的恨,都会让她产生这样的不理智。”
言欢一只玉手微勾住李煦的脖子,红唇上挂着浅浅笑容,里边有着让人不出的深意,好像她对一切有了十足的把握。
信的内容大抵如此:想知道弘哥儿,请单独入房,否则你将见到的是一具尸体。
言欢还在末尾处添上自己的名字。不过就算她没有添上自己的名字,言晴也是十分熟悉自个儿的笔迹,肯定一眼能够认出来。
以言晴对自己的了解,肯定认为自己是一个连孩子都能下手的人。弘哥儿现下又是她的命根子,因此她自是不顾一牵
“安子皓的父亲,我已经安排妥当,他的嘴应该十分牢靠。
为了确保,我还安排了弓箭手。如果有什么异常,绝对能够一箭毙命。”
李煦薄唇掀开话语的时候,幽眸里都是冷冰冰的亮泽,几分尊凛的霸气也在剑眉间闪现,警备的敌意更是遂着光芒融入棱股分明的俊脸郑
他身上所穿紫色莲花云袍子也映着由窗外射入的阳光,宝靴上的珍珠似乎更是流动相映着光彩,总之通身的贵气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尊霸福
......
“皇后,你难不成要以下犯上,将先皇之物翻个翻地覆不成?”
太皇太后方才在言欢处受了气儿,现下正愁着要把气儿往外撒,刚好,言晴的到来给了自己一个发泄的机会。
因威严的呵斥声极大,她脖子上的青筋微微暴露着,似乎有随时穿透肌肤的可能,面儿上的脂粉也因心中郁气的抖动,而更加往下散落了几分。
最近一段时间,太皇太后本就睡的不太好,往里凹下去的黑眼框子此刻更给人一种较为恐怖的意味。
“臣妾是奉皇上的命令,现下宫里进了歹人,要是惊扰了太皇太后,那可就不好了。”
此刻的言晴心里想着儿子的安危,她可没有过多的时间与太皇太后进行周旋,所以其端着的架子也比往日多了几分冰冷的威严。
她发一双凤眸更像是染了火焰一般,有着不可阻挡之势,微扬的下巴更像是一把随时攻击饶锐器,
“来啊,给我搜。”
她的一声呵令,周围的人也不敢不从,毕竟这事儿事关大皇子的安危,要是有谁敢阻拦,那恐怕掉脑袋的便是自个儿。
“反了,反了,这真的是反了!”
太皇太后如同一只被人击中的鸟儿一般,悲怆地哀鸣着,好像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实则她的心里在想,那言欢也不是个好惹的人,其敢放皇后进去,大抵也是准备了后眨
还是让她们狗咬狗好了!
想到这儿,太皇太后的面色便好看了不少,所以面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