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下令,月氏军在南部边修整,边清理吐蕃人,林泽把琐事全部交给月哥青,他和敦布带领雄鹰铁骑投入训练之中。
林泽向长公主建议,提拔月哥青为平西将军,他专心带领雄鹰铁骑,长公主对他的建议不予理会。
“长公主是什么意思?”林泽私下里问月明和月圆,什么都不说就打发他,总要给个态度。
“将军的职位是随便能送人的吗?长公主没骂你就不错了!”月明觉得林泽有些不自量力。
“长公主应该是没想好怎么安置你。”还是月圆聪明,猜到长公主的难处。
林泽安心返回雄鹰铁骑营地,等待长公主消息,月哥青名不正则言不顺,必须要给他个交代。
祁连山南麓的柴达木盆地,因受冷热气流影响,经常雨雪交加,白天冰雪消融,仿佛要春暖花开,夜晚却寒风凛冽。
月哥青把平西军治理的井井有条,不过总是向林泽请示,不耐其烦的林泽最后下令,自行宣布月哥青暂时代理平西将军职位。
月哥青很为难,林泽自己是平西将军,哪里有权利让他暂时代理平西将军,这要是让长公主知道,还以为他要造反。
月哥青提心吊胆两天,长公主的任命下来,月明宣布提升月哥青为平西将军,林泽为雄鹰将军,统领平西军和雄鹰铁骑。
“这是什么意思?”林泽有些懵圈,这不还是让他管平西军的事吗?
“长公主是把雄鹰铁骑单独划分出来,你是两军将军,相当于大将军,这都不明白!”月明鼻孔朝天,怒斥林泽。
“哦。”林泽自觉明白,回头吩咐也在懵圈中的月哥青:“以后平西军的事你自行决定。”
林泽终于如愿以偿,成为真正的骑兵将军,手下只有一千人,还都是精兵,还有一个敦布,自然会轻松。
可是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林泽被降职,成为一个只有千把人的最低等将军。
月启诺的几个亲信喝点酒,壮起怂人胆,决定刺杀林泽,为月启诺报仇,顺便答谢月哥青的不杀之恩,为他的晋升之路扫清障碍。
月黑风高,五个人穿上黑衣,黑布蒙面,手握马刀,来到雄鹰铁骑营地旁的树林内。
林泽为图方便,把他的帐篷紧靠在树林旁,有点脱离战士们的帐篷,也没有卫兵,反正他对杀意和杀气这一类的东西敏感,如果真有刺客来杀他,反而会平白丢掉战士的性命,还起不到作用。
五个月启诺亲信,在树林里躲藏到半夜,觉得林泽肯定睡熟,便摸进帐篷。
祁连山的牧民在帐篷里都是直接睡在地上,下面是干草,铺一张毡子便是床。
林泽让敦布给他打造一张简易的床,反正祁连山不缺木头,用绳子绑结实就行,远离地面不仅防潮还温暖。
今夜实在太黑,雪都融化成冰,一点亮光都没有,帐篷里更黑,敦布带人把林泽的帐篷扎的非常严实。
四人进入帐篷后,剩下那名放哨的又把棉布帘捂严实,帐篷里更黑。
四人循着林泽平稳的呼吸,便扑向床下,等林泽感应到杀意,跃到一旁拔出天杀剑时,正看见四个黑影在他的床下一顿乱砍,四根床腿已经砍断。
林泽隐匿身形,抹掉三人脖子,将剩下一人四肢砍伤,惨叫声太大,外面放哨的那人急忙挑开棉布帘,走进帐篷查看。
自从体内拥有黑光后,林泽的视线非常好,漆黑的夜里都能看清蚊子的翅膀,果断杀掉刚进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放哨人。
这时敦布也带人举着火把冲进来,林泽便吩咐敦布审问那名受伤的,又让人再给他打一张床。
敦布做为月哥青的亲兵,认识这五人,都是曾跟在月启诺身边的亲信,审问的意义都不大。
“交给月将军处理。”林泽挥挥手,让敦布把五人都弄走。
敦布立刻照办,先在林泽的帐篷附近安排岗哨,亲自带人把四具尸体和一个受伤的抬到月哥青的大帐外。
月哥青顿时大怒,不是因为半夜被叫醒,而是因为林泽还是他的顶头上司,自己的兵去刺杀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不是让他背黑锅吗?
一顿严刑拷打,折腾到天亮,也没什么可招的,就这五个人,被林泽连杀带伤都送过来了。
月哥青立刻集结人马,将受伤的家伙斩首示众,宣布再有胆敢刺杀雄鹰将军的,灭他全家满门!
又将月启诺的亲信单独召集起来,一顿臭骂,派人严加监视,稍有不轨立刻斩首。
月哥青又亲自前往雄鹰铁骑营地向林泽谢罪,正带人训练的林泽足足端详月哥青十分钟:“是你派他们来杀我的?”
“林将军,绝对不是我!我对月神发誓!”月哥青大惊失色,立刻高举双手,在头顶捧起一轮圆月。
“发什么誓。”林泽示意月哥青把手放下:“不是你派来的,跟我谢什么罪,回去好好练兵!”
林泽转身继续带领战士训练,月哥青望着林泽持剑而立的身影顿觉高大起来。
休整半个月,长公主下令东进,令月哥青率平西军原地驻守,防范南面的吐蕃人,令林泽带领雄鹰铁骑和月班顿的先锋军,随征南军攻打西京。
西夏国出兵十万,在盆地北部和中部各留守两万,剩下的六万人马包围西京城。
吐蕃在西京城内只有五万人马,整个东部则有近十万人马,也就是说在西京城外还有近五万吐蕃军,月氏军的任务是清剿西京城外的五万吐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