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望大人您能够讲清楚!”
谈大夫是为人宽容,待人和善的君子不假。
但是县尉刚刚那般侮辱他的名声,怎么说,谭大夫也要为自己的名声,向县尉讨一个说法。明明一件亲眼所见的事实,怎么就被县尉诬陷成了作假呢,这是谭大夫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哼!”县尉突然冷哼了一声,面色不悦地望向光头和谭大夫,“你们居然还有脸面要问我?你们两人刚刚一唱一和的,不是私底下有过串通,又是什么?”
难道真的以为不惧怕本官的气势就行了吗?县尉心中一冷,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索性就抛开面子了。
而且县尉非常清楚,对于像是谭大夫这样的成名已久的大夫,最担心的就是名誉受损。自己现在将事情说道这个份上,县尉就不相信这谭大夫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什么?你?”谭大夫眉头一皱,面色铁青。这县尉竟然这么无耻。自己若是想不清楚,岂不是这脏水真的要泼到自己的头上了吗?
可越是紧张于自己的名声,反而越是混乱。更何况这目睹有士兵先出城的事情,本来就只有他一个人看到,此时改怎么解释。
尤其是当谭大夫注意到这些百姓们,因为县尉的话而流露出地赞同的目光的时候,谭大夫的心中就愈发地感觉到有些着急了。弹大夫很清楚,听到县尉的话,这些百姓已经一点点地受到了县尉的影响。
可改如何解释这件事呢,谭大夫可是很清楚,当时那个时间目睹了士兵们出城地事情的,似乎真的就只有他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旁证吗!这让他如何辩驳县尉的这句话。
“哼哼!”县尉阴恻恻地一笑。任你如何猖狂,还不是陷入到了自己的陷阱之中。县尉突然有种计划得逞的感觉。
似乎又哪里不对。虽然心中承认光头和谭大夫的一番论述之间存在这相似的地方。看起来的确好像曾经有过传统式的,但是其中一部分却还是感觉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县尉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光头突然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县尉,开口询问道:“小人和谭大夫所想要询问的是大人的证据,但是说来说去,大人您似乎仍旧没有给过我们任何的证据吧?”
从一开始相处该如何应付县尉的时候,光头可就计划好了。所以光头一直仔细注意着县尉。
而这也让光头意识到了县尉此时说出这番话地打算。明白县尉的打算,知道眼下这件事情不好解释。所以光头从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就没打算像是谈大夫一样,从正面解释这件事情,而是打算另辟蹊径,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解决这个问题。
至于光头所想到的另辟蹊径的方法,正是眼下这一个!
其实说起这个主意的来源,这还要感谢站在对面的这位县尉。正是因为县尉之前一直咬着谭大夫地事情没有证据这一点。而光头这个办法也算的上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光头正想要看看县尉究竟还能说出什么来。
“没错!”谭大夫立即点了点头,目光锐利地望向县尉,“还往县尉大人您拿出实际的证据来!”
谭大夫可也不是个愚笨的人,刚刚身在局中,让谭大夫忽略了县尉话中的漏洞。此时光头已提醒,谭大夫立即会意。
是了,我就说为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
在场的大部分人虽然受到县尉的影响,渐渐地怀疑起谈大夫的话的真假。但是,实际上这些人之中却不乏耳聪目明之辈,就比如像是田老这样的。
所以,此时被光头这么一提醒。立即意识到了他们此前怀疑县尉的事情有些太过于想当然了。
或者说是他们之前有些太过于相信县尉了,认为县尉的话就一点是真的。但是县尉说的一切就真的是真的吗?万一县尉的话中掺有水分了呢。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坐实谭大夫的话有假,似乎对县尉有一些有利的影响,所以,会不会县尉的话也未必全都可信。
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立即促使这些百姓将目光转向了县尉。不知道县尉又有没有能够用来作为证明的证据。
“这……”县尉不由得一怔,一脸迟疑地望向谭大夫和光头。
这事情有些大条了!怎么将这个光头给忘了。谈大夫虽然估计自己的名声,面对百姓的怀疑的时候,内心会慌乱不安,但是这光头却不会啊。
对于自己先前的疏漏,县尉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句。可事情已经出现了,总该像一个合适的办法才是。想着,县尉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若是不急躁想出一个办法的时候,多半这些百姓的风向很快就会转向的!
事情果然如县尉所想,看到县尉被光头和谈大夫给难倒了。很多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然还不到开始怀疑县尉的地步,但是至少很多人已经对于县尉的态度感觉到奇怪。
至于站在一旁的两位王子,同样的,因为光头的话也有些怀疑起这个县尉来。实在是这县尉前后的反差实在是有些大,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态度,可是紧接着,这光头才刚说出一个问题,县尉就突然愣住了。
两位王子可不相信这事情之中会一点蹊跷都眉头。
反观县令,他自己对于县尉的态度改变本来是没有太多地感觉,要说唯一的感觉,恐怕也就是对于县尉的不满,明明刚刚还一副马上就将光头和谈大夫制服的气势,怎突然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