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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干瘦老头儿先一步发现了红衣女子,一双宛如鹰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红衣女子,抬手一掌向着她挥了过去。
顿时,黑雾涌动,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向着红衣女子奔腾而去。
红衣女子大惊失色,这种力量,曾经在鸿蒙界域很多地方出现过,一经出现,莫不是血流成河。
甚至,就连传说中曾经出过主宰的至尊家族,天南莫家,也被操纵这种力量到神秘强者,一夜灭门。
红衣女子心头直跳,直呼见鬼,这鸿蒙边缘的险地,到底有着什么秘密?
一团炽烈的红光在黑雾中炸裂开来,红衣女子化作一颗红珠,冲破黑雾,向着远处遁去。
干瘦的老者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再追击。
女子在他眼中不过一个蝼蚁,并不被他放在心上。
老者扭头看向那横贯于鸿蒙之中的深渊,深渊不可探测,低头看去,只能见漆黑一片,深不见其底,仿佛有星云在其中流动。
抬手一挥,驱法力攻去,只见一个稳固的大阵微微闪烁一点光芒,转瞬即逝。
在大阵的守护之下,鸿蒙界域中的人很难进入鸿蒙深渊之中。
除非,是像当初的祖龙那样,意外坠入。
那必须得是十分机缘巧合的巧合,就算是老者这样的强人,也不能算计那样的巧合,利用那样的巧合。
所以,他想要进去,只能让敖丙和猰貐从里面破除阵法。
只是……猰貐那蠢货竟然又死了!
这让老者博然大怒。
废物!废物!废物!
老者气得跺脚。
同时,也不由得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么看来,鸿蒙深渊中的生物应该是很辣鸡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那老东西的儿子,怎么会变得如此强大?
这点,让老者百思不得其解。
鸿蒙深渊之中,老者击退红衣女子所爆发的强大力量,因为距离鸿蒙深渊也很近,对鸿蒙深渊造成了一点影响。
陈一凡不由向着那股熟悉的力量出现的方向看去,这种力量,他已经很是熟悉了。
可惜,这力量一闪即逝,看不出来,驱使这股力量的是什么人。
“哈——”一声呐喊,陶逸然清醒过来,强大的力量瞬间从他的身体中荡漾开来。
陈一凡连忙回过神儿来,一巴掌把他拍进了三界之中。
“啊!”刚刚清醒过来的陶逸然惨叫一声,从天空落下,砸进一个密林之中,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陶逸然茫然的发出了迷惑三连问。
“你叫陶逸然,是我的仆人,现在在人间,起来,我们回家。”陈一凡蹲在坑边,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滚!我信你个鬼!”陶逸然一拳挥了过来。
强大的力量碰撞,周围一圈的树木花草都瞬间死去。
陶逸然眉头微皱,收了手,一股奇特的力量逸散开来,草木疯长,一瞬间恢复如常。
他的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融洽并存,既有强大的破坏力,爆炸性的伤害,有着截然相反的创造和恢复的力量。
正是因为能够掌握这两种截然相反,但都同样强大的力量,天演跻身鸿蒙霸主之一。
也是因为能够使这两种强大力量并存的功法,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转世,来消弭对身体造成的不可避免的伤害,继续存活下去。
这是他所追求,他所认为强大的道。
每一个能够获得霸主地位的修炼者,必然不可能修炼别人的功法,他们都在走自己的道。
他们便是这一道之上,最强功法的开创者。
只知道模仿前人,修炼前人功法的修炼者,都止步于这个境界之前。
无人不想证明自己的功法,自己的道是最强,无人不想超过其他人,成为那唯一的,代表永恒的主宰。
只可惜,自从上一个主宰消失,已经有万亿次世界的诞生与消亡,终究还是没有下一个人,能达到那个境界。
“谢谢你!”陶逸然看着那些疯狂生长的植物,忽然对陈一凡说道。
“不用……”话还没说完,陈一凡忍不住眼角直跳。
这小子搞什么鬼?
“你干什么?滚!别靠近我!”陈一凡一脚将身旁的陶逸然踹了出去。
这小子有毛病啊!竟然摸自己腰。
“咳咳!他……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祖龙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陈一凡扭过头去,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一个老人的样子。
“下次再自作主张,我杀了你!”陈一凡扑过去,掐着祖龙的脖子道。
“不敢!不敢!饶命!”祖龙不敢反抗,哀求道。
反抗一爽,这牢底可就要坐穿了。
没有陈一凡,他出不去这鸿蒙深渊。
“你现在到底是陶逸然,还是那什么……天演?”
陶逸然刚想爬起来,被陈一凡一脚踩了下去,冷声问道。
陶逸然抬头望着他,眨了眨眼睛,思考良久,才回答道:“陶逸然。”
“那你现在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陈一凡再次问道。
陶逸然扭头,看向敖泠鸢:“女……”
陈一凡看着陶逸然伸出的手,一脚跺了上去。
“啊!我不知道。”陶逸然吃痛收回手,无辜道。
“他喜欢长得好看的人。”祖龙在一旁幽幽说道。
陈一凡搂紧了敖泠鸢,一脚将陶逸然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