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乱了流年伤了婚>5.婆婆来了

林向阳追我那一年半的时间里,如果说我没有一星半点地动摇那显然是骗人的。我一直没有答应他,是因为每次我想答应时,他就总能整一点问题出来。比如说打电话时他在酒吧喝酒,或者他来看我时,电话不断,他讲话暧昧不清。这样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我怎么敢答应他。

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有个同事对我特别上心。我衡量再三,决定接受我同事并和林向阳彻底划清界线。

结果他一听这话立马打包从广州回了f城,他背着行李风尘仆仆出现在我出租屋门口时。我当时有点愣了,他说:“宋溪,我带着所有的家当包括自己滚来了,你得收留我。”

我和他就这样在一起了,我问过他到底爱我什么?他晃头晃脑的说:“我林向阳要娶的老婆就是你宋溪这样的女人。”

再问,他就说:“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他打死不说我爱你三个字,从追我到恋爱到结婚一直到今天,他一直没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在待我这个问题上,婚后的林向阳和婚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在f城努力了几年,我们按揭买了套房子,还买了辆二手车,说起来我们也算有房有车一族了。

我辞了原来的工作回了家专职为出版社写稿子,他在一家私企里上班,又和几个朋友合伙弄了个灯具店。

婚后的他仍然没有能改掉多年的生活习惯,喜欢夜生活,喜欢交朋友,受不了孤独寂寞。偏偏我是一个十分安静的人,刚开始在一起时,特别烦他的作息。只要他在家,他总能各种折腾,逼着我陪他玩游戏,看斯诺克决赛,逼着我陪他看电影,没到凌晨两点,他是绝不可能睡觉,日不上三竿他是绝不起床。

几年过去,我总算慢慢的习惯了。有时候觉得他特别讨厌,有时候又觉得他算不错了。

有一回他喝醉了回家,我一开门,他整个人就躺到了地板上,我那次气得当场接了半盆冷水直接浇到了他头上。

半晌后,他悠悠醒转过来,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见我拎着盆怒视着他,他靠着大门仰头看我,他说:“宋溪,你不知道,我每次在外面喝多了,只要想到我有一个家,家里有你。我就想哪怕用爬的,我也要回家睡觉。”

很多深情的话,他都只在喝醉了才说,醒过来后再问他时他就装失忆了。

这样的林向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等到几时,他才会变成我希望的那样:儒雅,沉稳,睿智。

和陈恋清说过一次,她笑得直拍额头,“宋溪,不是我打击你,你心中真正希冀的爱人是陈道明那样的,而你家林向阳就是没个亿万富翁的爹,不然他就是一个正宗的二世祖。你指望你家的二世祖变成陈道明,你别那么天真了好吗?”

我思索了半晌,觉得有道理。估计到林向阳八十岁了,接到狐朋狗友的电话,他还会颤颤巍巍的柱着拐杖向着酒吧冲去。

认识清这一点后,我就不指望他有一天能够华丽蜕变了。只想着,他心里能一直有我就够了,日子就这么过吧。

春节在即,我妈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语气轻快,“宋溪啊,今年你回来过年吗?你弟今天这趟去了上海,特别给我和你爸买回了过年的衣服。”

宋洋这一年来,收敛靠谱了许多,那些欠的钱,他也在慢慢地还。

“真的呀,这小子可算有点良心了,妈,这下你宽心了吧?我回来要看向阳的安排,回去过年肯定会回家的。”我开心地说。

“你的肚子还没动静啊?每个月的例假不是准时了吗?”我妈又问我。

“妈,能不提这事吗?”我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了。

“哎,枉我年年去村头的庙里朝拜,许愿,怎么一点也不灵呢。我怎么能不提这事呢,你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万一向阳哪天不耐烦了,要跟你离婚,你能怎么办?”我妈重重的叹气。

“可是急也没用啊,妈,你别担心那么多了,向阳不是那样的人。”我安慰她。

“前几天去县城,见着了亲家母,她拉着我的手,叨了好久。说来说去都是孩子的事情,我听着她那意思,总觉得她有点怪你的肚子不争气。”

我沉默了,这种时候,我说再多宽慰的话也没用。

“唉,不说了,冬冬跌倒了,我先挂了。”我妈总算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起了身走到窗边,音响里回响着如泣如诉的古筝声。我想起那些封建社会的女人,因为生不了孩子被休。

我对林向阳还是有信心的,他肯定不会因为这个问题而要跟我离婚。只是,年龄越来越大,这些年,身边熟悉的朋友都纷纷结婚生子。

他嘴上说不喜欢孩子,说孩子是束缚,但见了陈恋清和华琳包括其他朋友的孩子,他那种喜爱流露得却是**裸的。

腊月二十那天,婆婆搭了几个小时的大巴来了f城,名义上说来买年货,实际上是来查看我的情况。林向阳又去了外地出差,林晃听说我婆婆来了,下了班也买了一些水果赶了过来。

“林晃啊,你和韵莲怎么就离了呢?”婆婆一脸痛惜,“你家耳耳长得多疼人啊,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舍得离啊。”

“阿姨,两个人没缘分。”林晃憨憨的笑。

“现在都是男人在外面有点什么,你倒好,韵莲和那个人搞一起了,你不声不响还把婚离了。”因为两家关系不错,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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