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语塞,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齐济桓却说道:“这位姑娘如今虽然是名属北国,他日必然为我南国之人。相帮于我,有何不可?”
南黎暗中打了齐济桓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但是齐济桓却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包裹住,不让她在乱动。南黎无法,只能由着他。
村长细细琢磨齐济桓话中的意思,又瞧见他二人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情态神思,心中已然明了,说道:“既如此,倒也说得通。我今日尚且看在傅夫人的面子上,放你们离去,你们可不要再来生事端了。至于天位玉玺之事,找得到是你们的本事,找不到是你们的命数。与我们无关。”
齐济桓说道:“恐怕已经由不得你们了。我们既然已经发现了这村庄,也知道了你们与天位玉玺有关,自然是不能装作无事离去的。若是村长好意相告,我们亦当以礼相待,若你执意不从,我们也只能兵戎相见了。”
村长听闻不由得大怒,道:“好猖狂的口气,你当我族能安然于此处都只有养蚕织锦的本事吗?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休想动摇我等。”
这个时候,傅夫人站起来赔笑道:“何必呢?原来在此处相聚便是一种缘分,何况村长,他们一行四人进了那陵墓也能安然出来,必然是有些本事的,不定是将军在冥冥之中护佑他们。如今这样,何必呢?”
齐济桓对着五奎示意,五奎便将那两颗龙珠给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道:“方才听闻那陵墓唤作‘双龙’,不知可与这龙珠有些关系?”
村长见这龙珠被这些人给夺了下来,还带出了陵墓,又惊又怒,道:“真是胆大包天,原来进入人家的陵墓已经是缺德之举了,如何还能偷盗人家的宝贝?”
齐济桓亦是冷笑,道:“那陵墓怕是你们也进去过不止一回了吧?现在才来说是缺德之举,未免太过矫情。至于这偷盗之事,我倒是承认有些不光彩,可是若有关天位玉玺,不光彩些也没什么。”
村长对齐济桓此番态度十分的恼怒,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南黎见状,道:“前辈莫怪,我等也只是听闻那天位玉玺合二为一后有并天下之力,如今南北二国连年小战不断,民生艰苦,若是重新一统也是解决百姓于危难中,还望前辈体谅其中苦心。”
村长却是冷笑道:“拯救民生?说的倒是好听。不过是全了你们之野心罢了。百姓之苦楚,有多少人真正去瞧瞧?不过站在高处看不见底下的风光,自以为乃是救世英雄,殊不知不过是给自己扣上了‘救世主’的掠夺者罢了。我且问你,天位玉玺得手,你们就真的能平定四海吗?保证再无战乱吗?”
南黎无话,毕竟战争一事,谁也无法真正的保证,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强好胜的野心,只要双方的野心相对,就会有战争。
齐济桓却说道:“有人的地方就必然会有战乱,没有人可以真正的阻止战乱的发生。可是我们却能选择如何将战乱所带来的伤害降到最低。就如同天位玉玺出现与否而言。你们若不想天位玉玺影响后世,当初就不该让此流言出来,既然已经为世人所知,就必然要想到为了这个流言,有多人争的头破血流,以生命为代价。若真的要寻找罪魁祸首,岂不是你们也算其中之一?”
村长说道:“简直是荒谬!世人争名夺利本就如此,何以怪罪我们?”
齐济桓一笑,道:“并非怪罪,方才您也说了,争名夺利本就如此,只是在这名利场中,你们也并非旁观者。天位玉玺一出,多年征战必然有个最后的结果,到时候四海归服,必然比分裂时要少去许多不必要的战争。利弊权衡,莫非村长不知?何况,有些人的确是为了成全自我名利,可是也有些人当真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您怎可一棒子打死天下人?”
村长听罢,望着齐济桓久久不曾言语,傅夫人笑着道:“村长,这位公子且不说是何身份,但就此番话语,也知道是个轻看富贵之人,何况这龙珠已然被拿,想来是有些缘分了,不若提供一些线索,也好了了我族多年的宿命。”
村长忽然拿起了那龙珠,道:“你们所拿的乃是两把钥匙。”
齐济桓和南黎敛气屏声,都等着村长说下去,谁知村长却又将龙珠放下,说道:“不错,我们世代守护的是一半天位玉玺,但是另一半究竟在何处,我们也不知道,双方互不来往,就如同你们南北二国,虽是‘同出一脉’,却是无半点情分。”
南黎问道:“那位山中的将军,是何来历?他似乎是那里的守护神?”
村长说道:“那位将军是当初平定了战乱的人,只是当初无人知晓他的来历,也不知他的姓名。他当初护了北国的子民,却没有打算将一半的天位玉玺交给北国子民,而是选择交给了我祖先,着我们选一处地方隐居,守护这个让世人都争的头破血流的秘密。因此,便是现在,我们也不能知道,将军究竟是从属北国,还是南国。”
南黎说道:“难怪,我从来都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北国有一位将军曾经拯救了北国的民众,原来是尚不明确这位将军的来历。既然如此,也就无所谓分南国还是北国喽?”
齐济桓说道:“也许那位将军既不是偏帮北国,也不是偏帮南国,只是当初看不得北国民众受苦,故此现身帮衬,暂时平定了战乱。这一人之力挡百万雄师,倒是令人钦佩。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