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齐济桓的话语,村长瞬间就变了脸色,走上前用他那双凹陷却倔强的双眼对着封傅和傅夫人,干瘦的手指着他们两个人,说道:“你们......枉我们这么相信你们两个人,甚至让全部的族民都尊敬你们,原来你们一直都惦记我们的玉玺。”说到气愤的地方,族长还咳嗽了起来。
傅夫人明显有些愧疚,但是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就对族长心软,只能说道:“抱歉族长,这并非是我们想要的,只要你能痛快的把玉玺给我们,并且将齐济桓手上的玉玺也帮助我们拿过来,我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南黎光洁的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说道:“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这话说的可就太瞒了吧?你们泄露了这里的地点,外面的民众一定也不了解是什么情况,更不会知道他们族长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你们拼到底,这期间你能保证没有人受伤吗?傅夫人,这个谎言未免有些拙劣了吧?”
齐济桓又笑道:“现在怕是已经有人受到迫害了吧?”
族长十分痛心,忙问道:“是谁?”
齐济桓说道:“一个多次提醒过你,却始终被你当做是耳旁风的人。”
族长猛然想起当初尓葵曾经提醒过自己一定要小心外人,尤其是傅夫人,可是当时族长却十分的信任并且依赖这个傅夫人,因此并没有把尓葵说的话放在心上,甚至为了这个事情疏远了他,等他们再次回到这个故土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尓葵了。
族长问道:“你们把尓葵怎么样了?”
尓葵就是当初对着南黎和齐济桓冷言冷语又对傅夫人表现的十分冷淡甚至稍稍带着点警惕的,子音口中的小二叔。原来他一早就在防备着这个傅夫人了,难怪对于于傅夫人走的比较近的南黎齐济桓也会表现的那样的不客气。
封傅说道:“他很好,至少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我想你明白,如果这一次我们达不到我们的目的,恐爬这里就要变成一片荒凉了。族长,你可要想清楚了。与其以血流成河的代价给我们天位玉玺,不如以和平的方式解决。”
族长心中疼痛不已,不仅是为了尓葵的生命安全担忧,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糊涂导致了这次的灾难。可是南黎和齐济桓可没有什么心思去安慰一个心灵受伤的老人,只是对着封傅说道:“你的方式只存在与你的世界,而我的方式才能主导这个世界。”
封傅看着齐济桓的笑容,心中的惆怅竟然被无限的放大了,虽然知道外面已经尽在掌控中了,可是还是有些没有底气,这是为什么?
傅夫人说道:“齐济桓,你已经在我们的手上了,就算是我们赢不了你们,可是你也不能要脱我们的手去救这些可怜的族民。”
齐济桓说道:“是吗?如果不是这里的防备做的太好了,你应该可以听见外面是什么样的声音了。”齐济桓索性找个舒适的地方做了下来,手中肆无忌惮的抓着那天位玉玺在赏玩。
外面是什么情况?原先封傅的人的确已经大量的拥入这个地方,连外面小镇的人民都没有办法抵挡,他们终究是普通人,只会照着吩咐去做事情,面对那些个个都手持兵器凶神恶煞的人,还是无力抵抗的,尤其是在保护自己的伙伴也被制服的时候。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入口,进入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里,一家一户的控制了起来。封傅没有说谎,他的确是没有任何伤害这里的人意图,因此对于他们也只是禁制了他们的行动,并不打算进一步的动作。当孟灵骅和凉酒正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救出南黎并且离开这里的时候,凉酒说道:“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
孟灵骅单纯的问道:“什么意思?”依照他们三个人的实力,想要逃脱这个了困境,是完全不成问题的,至于天位玉玺,反正已经知道了它的下落,来日方长不是吗?
凉酒却说道:“这么混乱的场面,反而是夺得天位玉玺的好机会。南黎不可能放弃的,这个时候逃跑,传出去,她这个首位的位子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回去主子还得严惩。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看看南黎会不会传出什么消息让我们帮忙。”
这种时候,孟灵骅选择听经验比较丰富的凉酒的话,定了心来等着南黎的消息。没有过一会,外面又传来了骚动,另外的势力也掺杂了进来,虽然人数不多,只有20个人,可是却个个英勇本事大,在族民的一片慌乱中,将封傅的那些人都给解决了。在这里,尽量做到没有人流血。
孟灵骅和凉酒正在奇怪的时候,他们忽然看见了一张十分熟悉的脸——齐济桓缓缓的穿过二十个人,在前面站定,一张俊俏的脸上带着闲雅的笑容。
孟灵骅问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一个齐济桓?”
凉酒摇摇头,这个问题,他给不了孟灵骅一个回答,能回答的恐怕也只有现在还不明情况的南黎吧?但是凉酒倒是倾向于这个是真的。不然如何解释一路上南黎和那个“齐济桓”的尴尬相处?说不定南黎早就已经觉察到了,只是不想揭穿罢了。或者只是不想在他们的面前揭穿。
齐济桓慢慢地往这边走来,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这里有孟灵骅和凉酒一样。不过这也并不奇怪,能够这样安排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孟灵骅虽然还有很多弄不明白,但是怎么样都不能在齐济桓的面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