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济柯对于齐济榆被监禁起来的事情感到十分的恼怒,一方面是对北国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把南国放在眼里,也有对齐济榆办事不小心的怨愤。齐济榆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心思又是十分的细腻的,怎么就能够这么不小心,留下什么把柄在北国人的手里?
谢青悠也是,平常说有多聪慧,关键时刻也会犯那么愚蠢的错误。齐济柯大为震怒,连夜就召集了谢云以及齐济楠齐济荣两个还算的上是比较信任的兄弟,一起商量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办。原本贺驲也是要来的,可是临行前身子忽然不适,也就暂时告假了,齐济柯也没有生气,毕竟贺驲年纪大了,身体也绝对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齐济柯打算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在亲自去瞧瞧贺驲,也顺便询问意见。
齐济柯眼光首先看着的是谢云,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的是谢青悠,谢云的女儿。
齐济柯问道:“丞相?这件事情你的看法是如何?谢青悠始终是你的女儿!”
齐济柯的话语,大有将谢青悠的过错责怪在谢云的身上的意思,可是这个想法是偏激的,谢青悠一年多来都是在北国的,他们父女这么久没有见面了,谢云总不可能时刻都教导谢青悠,而且,现在同谢云说这件事情是希望谢云如何呢?将谢青悠责怪一顿吗?还是去北国将谢青悠带回来教育一番?
谢云说道:“皇上,事情究竟是如何,我们尚且不清楚,何况我们所知道的情况都是北国人,他们说的话我们不能全信。”
齐济楠也说道:“皇兄,谢相说的也有道理,二哥一个人前往北国去和谈,可是这次和谈真的是北国人心甘情愿的吗?他们会不会也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也许这次的事件就是他们计算好的。谢青悠行事一向谨慎,这一年多来在北国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差错,怎么可能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就和二哥见面呢?”
齐济荣一向不怎么参与朝堂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齐济榆,又已经是两国之间的事情了,便也出声说道:“事情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
齐济柯不耐烦,说道:“事情究竟是如何的,还重要吗?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样才能把二哥救回来,依照现在的南国北国的行事,我们一定会束手束脚的。本来想说让二哥去谈一谈,没有想到又是送了一个人质过去。”
齐济楠说道:“如果能证明这件事情就是北国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对于我们来说,会不会有利一些?”毕竟理亏的是北国。
齐济柯似乎也想到这一点,可是谢云却说道:“的确,可是它所带来的副作用也是不小的。至少我们要准备随时开战了,在对方有我们的宗阳作为人质的前提下。北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和我们撕破脸皮,早就已经不怕这件事情的真相会不会被人撕开。”
齐济柯忽然说道:“那就是说,一定要开战了?天位玉玺的下落一天没有找到,这样的战争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只会损伤民众,损伤国力!就算是有楚风,可是我们的军事力量对上北国,也没有完全的信心。”
这样的战争之前就发生过许多次,可是没有一次是能让对方达到目的的,往往带来的只有的伤痛。这一次,齐济柯并不觉得会产生意外。而且对他坐上皇位的声音本来就不十分同意,这一场战争如果赢了还好,如果输了呢?他的地位就会产生更大的动摇!他想赢了备货,不仅仅是因为南国经不起这么飘摇的岁月,也是因为他不能失去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
齐济荣话少,但是看的却是最多的,看见齐济柯脸上和眼神当中那种丰富的表情,说道:“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开战了,总不能让我们低声下气的去求他们吧?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会永无止境的。”
谢云和齐济楠都赞同齐济荣的看法,至少他们绝对不能妥协!齐济柯看着一个丞相和两个弟弟之间都是达成了一种默契,如果他不同意,难免有些缺乏魄力,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看吧。只要他们有所行动,不必有所顾虑,直接开战!朕现在就下达指令给楚风。”
事情这样决定之后,谢云他们也就不再多留,各自离开了。齐济柯立刻下密旨给楚风,但是心中的担忧还是促使他秘密出宫去找贺驲商量。身边也只有一个祥公公而已。
祥公公与齐济柯一同来到了贺家,见到了躺在床上脸色不算好的贺驲。齐济柯倒是没有一点皇上的架子,也不让自己的外公外婆下跪行礼,而是真正的像一个晚辈一样坐在病床前,将事情都告诉了贺驲,并且询问贺驲的意见。
贺驲却说道:“抛开其他的不谈,我们绝对不能妥协。柯儿,你记住,你是南国的国主,这片土地是你的脊梁,不管朝堂中的利益冲突究竟如何,你都不能因为顾忌这个而做出有损害国的事情来。谢云虽说未必是支持你的,但是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决定而导致南国受到损害,所以你放心大胆地去。另外,这也是你的机会,让他们都看看,你的能力坐上这皇位绝对不是靠运气的!”
齐济柯说道:“外公的意思,是要让我趁这个机会,让他们都知道我的能力和魄力?”
贺驲点点头,说道:“楚风是名将,战场上的经验他绝对是一流的,把前面的都交给他,另外军队所需要的补给一定都不能少,必须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