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全副精神都在了南黎的身上,也没有去管马车速度的问题,在南黎拉了缰绳之后,一把钳住南黎的肩膀将她带下了马车。,
南黎飞身下马车的同时,抽出了藏在了自己里面腰间的软鞭,朝着那人挥去。那人也惊讶的很,能把鞭子随身藏在腰间的人,心思可想而知。况且她的功力,怕是一朝一夕也练不成的,那鞭子在她手中就似乎是有了生命力似的,翩若惊鸿,让它往南,它就绝不往北,让它如棍棒般直,它就绝不承认自己是条鞭子。
一开始还能打个平手,可是后来却渐渐的坚持不住了,一个女人的体力竟是比一个男人的体力还要高吗?南黎一边和他打,一边还能分身,卷起一块石头往马车飞去,挡住了车轮前进的步伐。
那人想要抽身走,可是南黎绝对不能让他,谁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刺客,既然早已看穿了自己,还能让他回去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成?她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因此每一鞭都带着狠厉。那鞭子抽打在地上,深深的弄出一道痕来,那人心有余悸,再也不想耽误下去了,可是刚转身,就被南黎的鞭子给缠住了腰身带了回来,一下子又被南黎点了穴,道:“千万不要给你的敌人背影!”
话音刚落,黑鹰就突然出来了,南黎道:“带回去!”黑鹰也不说废话,抓了那人就回去。之后,南黎又特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弄得身上十分的脏,还特地挑了不是那么平整的地方,让自己的身上有了几处的擦伤。一瘸一拐的就过去了。
掀起帘子,看见刘令德和玉茗依偎在一起,有气无力的说道:“王妃,玉茗,你们没事吧?”
刘令德看见南黎脸上有些擦伤,又看见她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有破损,手臂还被捂着,就知道她一定是受伤了,赶紧出来,道:“你怎么了?到底是谁要害我们?”玉茗也赶紧跟着刘令德出来,观察周围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只是似乎有些打斗的痕迹。
南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出去,想让他停下来,可是没有力气,被他摔了下去,追上你们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了!”
刘令德看着南黎浑身是伤的模样,有些心疼,道:“一定又是那些刺客!三天两头的,他们不烦,我都快要腻了!”一面说,一面又拿出自己的手绢,给南黎擦脸。
南黎一听刘令德的意思,似乎其中有她知道的内情,刚想问些问题,就看见那边带着一队人骑马赶来了,忙问刘令德有没有受伤,刘令德道:“等你们来,我早就归西了!立刻回去,我要见王爷!”
刘令德扶着南黎上了马车,重新掉转头回去,其他人也不敢多说话,只能是跟着。到了王府,刘令德命玉茗去请府医柳平安给南黎瞧瞧伤口,有不方便的,就让玉茗帮着,自己则去找齐济桓。
南黎暗中忖度着,看来这齐济桓和这青霄王府的确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的。
刘令德直接就闯进了齐济桓的书房,齐济桓正坐在那里看书,波澜不惊,到有几分齐济榆的模样。身边站着一个身边人,名叫七胜,道:“请王妃安!”
刘令德道:“你先出去,我有话同王爷说。”七胜转头看齐济桓的意思,不见他有其他的指示,也就出去,将门掩上了。
齐济桓突然开口了,带着几分的冷漠,道:“怎么样?没事吧?”
刘令德一听齐济桓这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道:“齐济桓,你究竟是何意思?就算你我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到底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王妃,你至于对我的生死这般不顾吗?多少次了?这样的刺杀多少次了?今日若不是南黎,我的生命是不是真的就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齐济桓一听刘令德提到了南黎,颇有希冀的看了一眼刘令德,道:“她救了你?”
刘令德语气有些软了下来,道:“不是!只是她为了救我,受了些伤!我一直都和玉茗在马车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没有一个人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谁的人?”
齐济桓继续看书,道:“各种各样的人,你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何必要问的那么的清楚。我为什么娶你,你为什么嫁给我,我们当初不是已经交易好了吗?”
刘令德道:“可你难道不该保障我的安全,我如果死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齐济桓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任何的事情的。再有一次,就行了!”
刘令德道:“好!最后一次,之后,你要履行诺言,给我一纸休书!名声什么的,我不在乎!”
齐济桓说道:“说话算话!”
如此,刘令德才从齐济桓的书房里出来。其实刘令德不是不知道这些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的政治利益,只是她不想去想,也不想参与进这样的旋涡当中。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救林沉香,她也不会答应和齐济桓成亲,做这个挂名的王妃了。
第三次了!这样的刺杀已经有三次了!每一次,刘令德都是在和死神说话,可是说来也奇怪,每一次,他们都没有对刘令德真正造成生命威胁,似乎只是为了吓吓刘令德似的!可是即便是这样,她受不起这样的惊吓啊!还好,还有最后一次!她虽然不知道这些兄弟之间究竟在想什么,但是这不是她该想的,只要能拿到休书,拿到自由,其它的,和她无关!
柳平安是个年轻的大夫,和林沉香算是同行,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