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人也出现在大门口,便见到宿舍内剑拔弩张的一幕。
“舒洁,这人是不是在欺负你?”嗲嗲闺蜜团惊叫。
张蕊桥去,见来的正事在路上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几个bō_bō头女声。一眼扫去,见张舒洁和其他三人一模一样的发型就可以知道他们之间的情谊不一般。
这些人脸上虽然稚嫩却依旧能看出日后的轮廓。不是张舒洁的死党又是谁,上辈子她们没有少合起伙来奚落她。没想到冤家路窄,这辈子竟然碰到一块儿了。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被欺负了!”张舒洁觉得失了面子,愤愤然。从嗲嗲后援团的一个人手里抢过被子和蚊帐,直接就要爬到张蕊选定的床位上去。
张舒洁三步两步爬上床,将被子往棕垫上一丢,一屁股坐在床上。她仿佛打了胜仗似得,两条腿垂在那边晃呀晃。
小下巴扬起,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就不相信这个不要脸的女声还能抢得过自己。
张蕊抬眼看白痴似得梭了她一眼,伸手敲了敲床沿。
张舒洁不耐烦的开口,“敲什么敲,这床位是我占了,那就是我的了。”
姐姐张舒雅说得对,新生报到第一天果真要早到,不然好床位都被旁人给占领了。还好她这次下手快,这才抢的赢。
“同学,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说你先爬上去一次,这床位就是你的哦。”张蕊不愠不火的开口。
樟舒洁冷嗤,“本来就是谁先占,谁住。不然这床还是你的了?你叫它一声试一试,看它答应你不?”
张舒洁自哦感觉说了个好笑的笑话,兀自笑了起来,她的闺蜜团也纷纷捂嘴偷笑,脸上、眼中尽是嘲讽。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土包子,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和张舒洁对着干,她家里的叔叔可是在大庸市做大官的呢,得罪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她们还正愁着没有什么办法巴结她呢,眼前这人就凑上来,真是……太好不过了。
嗲嗲闺蜜团纷纷落井下石,奚落张蕊。
张蕊摇摇头,哎,自己本来都不想去寻上辈子的麻烦事儿了,她们还凑上来。真是,她不打脸都说不过去呢。
她又敲了敲床沿的位置,“你们自己看看,上面可不就是贴了我的名字吗。”她扣的,正事贴姓名贴的位置,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她的名字。
旁人或许没有注意,她可是用神念扫过的,明察秋毫半点儿不含糊。
一个宿舍六个床铺,床沿不起眼的位置都贴着几乎和床同色的小贴纸,上面标注着每个人的名字。
张蕊又不像是县城张家娇小姐,军训几天住一下下罢了,压根儿不需要和旁人抢位置。
比起凉水镇中心完小的宿舍条件,这里简直是天堂。位置左右一点儿并没有什么差。
听了张蕊的话,张舒洁下意识弯腰来看,床沿上的贴纸上大喇喇写着“张蕊”两个大字。再看向旁边的床铺,每个床铺的位置竟然都有贴同样的东西,上面写着她和其他几个闺蜜的名字。
“看清楚了?”张蕊抱着胳膊,拉长了声音问。“我没叫它,它应了,你是不是该因为自己刚刚那么差的态度向我道歉?”她一面用眼神抚摸过贴纸,一面斜睨下张舒洁及她的嗲嗲闺蜜团,懒洋洋的问,样子简直气死个人。
张舒洁猛然弹回去,一张小脸火红火红,也不知是羞愤还是弯腰低头血液倒流导致。
“哼!”她愤愤然,恨不得把自己的东西拎起,直接跳下床,寻门口自己的床位去。
说好的抢好位置呢?怎么突然间就改变方案了?让人措手不及呀!
那么之前姐姐给自己讲的那些,还有多少能用得上呢?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还不稀罕呢!”嗲嗲闺蜜团见张舒洁脸色难看,赶紧上前打圆场。
“对呀,走了狗屎运才分配到那个位置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舒洁你看看,我们的位置都不错,你喜欢哪个咱们都和你换。她那种不团结同学的人,咱们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令一个闺蜜撩着头发说。
呵呵,不给她让床铺就是不管先来后到。如今有提前分配,不主动让给她就是不团结同学。
上下嘴唇这么一碰,是非黑白就全在这些人一张嘴里了。
张蕊秘制笑“还不下来,打算在上面过年呢?”
“你!”张舒洁怒极。,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灰溜溜拿着自己的东西下床来。
“怎么,敢做不敢当,连道歉都不会了?”张蕊激将。
“你……对不起,这总行了吧!”张舒洁用燃烧着怒焰的双眼瞪着张蕊,仿佛张蕊再说半个字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嗯哼”张蕊耸肩,然后不搭理她,径自开始收拾自己的床位。
张舒洁气节,把手里的东西朝自己的床铺位置砸过去,仿佛那样就能发泄自己的怒气。
“舒洁咱们不和那样的人一般见识,家世没有你好、长的没你漂亮、成绩没你好,也就只能在这种得理不饶人的地方找找存在啦。”
“啊,这位同学的意思是没有理就可以不饶人啦?”。一个胖乎乎的女声出现在宿舍门口。
她声音很洪亮,将隔壁宿舍的人都惊动,伸出头来张望这边新同学发生了什么。
张舒洁的嗲嗲闺蜜团顿时便蔫了,头一天来三中她们可不想让自己形象尽毁。腰一扭、脚一跺,“哎呀,杨雨欣你这人怎么咋咋呼呼的?知道的是你天生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