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一个个满脸惊恐,将硬的缩成一团。
焦老师疼成那个样子,张蕊却面不改色,这样的认知太具有震撼力。
“啊,你,说,什么?”张久富吞了吞口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问。
老大说治疗老伤会比较疼,他们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个疼法啊!
之前张灿吃药,不就是一仰脖子,一咕嘟就把药给吞下去了吗?
然后,啥事儿都没有,嗓子就好了。
哪里想到,轮到焦老师,就变成了这样。
张蕊看看他们,再看看焦老师,叹了口气,干脆自己走过去。
先把焦老师嘴里已经咬的破了好几个大洞的毛巾取了出来。然后才开始解捆绑焦老师的绳子,边解边问道,“老师,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小伙伴们心中一致哀嚎,“疼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好!”
焦老师用获得自由的手首先揉了揉自己因为咬毛巾而僵硬木然的脸颊,虚弱的回答道:“还行,能坚持的住。”
看到张蕊在解绳子,其他几个小伙伴终于反应过来,纷纷凑上前帮忙。很快,焦老师恢复了自由。然而,他却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只是将身体调整了个舒坦的姿势,继而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下次换个柔软一点儿的绳子吧!”张蕊建议。
这些小孩们找来的是家里带年货时用的绳子,捆起来很不舒服,焦老师的身上都因为这些绳子弄出了不少勒伤。
拿绳子的人神色讪讪,剩余的人则是满脸惊惧,“还要绑?”
五双同情的双眼顿时投在焦老师身上,如有实质。
焦老师身体抖了抖,不知道是因为身上勒伤还是被腿上的疼痛所牵扯,亦或是因为还要继续治疗,除了他自己旁人根本无从得知。
“这是自然,三个小时一次,连续用完三瓶药,这才算是用药结束……”张蕊说。
世界突然安静,落针可闻。
随后的时间里,张蕊给焦老师治疗,顺便用灵力滋养老师的经脉。这期间的疼痛和折腾,还有一个个看不下去纷纷躲开的小伙伴的嘈嘈切切,再不多赘述。
几日下来,药用完,焦老师整个人也清瘦了一圈。
熊哥的车在外面停着,等待焦老师收拾好东西,送他回去。
张蕊拉着熊哥在门口树下,问焦老师要这样着急赶回家去的原因。
“如果再调养几天,焦老师的疼痛没这么厉害。究竟是为什么非要在今天之前治疗好?稍微拖一拖不行吗?”张蕊抱怨。
如果按照她的计划,焦老师也不至于吃这么大苦头。
熊哥抬头,四十五度角忧郁望着天空,“哎,英雄难过美人关。”
张蕊敏锐的抓住他化雨中的重点,“和苏老师有关?”
熊哥诧异的看了张蕊两眼,没想到她这么敏锐。“听说是你苏老师的家里给安排了相亲,如果他不赶过去,那事情就大条了。到时候……”
张蕊恍然,终于明白为什么焦老师一门心思要离开。
“你说的那什么后遗症,会怎样?”熊哥悄悄打听。
“我也不大清楚,听制作这药的人说,有的人会不同程度的神经疼。有的会在某些固定的诱因触发下导致腿脚肿胀……不致命,却会十分痛苦。”张蕊没有隐瞒。
毕竟是针对修士的药,修士用了后都需要用灵力温养。凡人用了,效果虽好,后遗症却是难免。
两人正说着话,焦老师拿着行李从家中小块不而出。他阳光俊朗的脸上一扫往日的忧郁,整个人仿若骄阳一般耀眼。
没了腿脚不便利,焦老师仿若获得了新生一般,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子青年人的活力与朝气。
“我收拾好了,咱们走吧!”他站在车子那头,对着熊哥招手。
熊哥提高声音“哎”了一声,继而快速在张蕊面前说:“好多年都没有看到泽宇兄弟脸上露出这么轻松的神色了。”
“本来没有这么快恢复正常,焦老师平日没有放弃锻炼,加之承受了非一般的痛处,所以看起来全好。但实际上,有很多隐忧,你多注意着些,有机会帮忙多提点提点老师吧!”张蕊谆谆叮嘱。
熊哥伸出蒲扇大手,揉了揉张蕊的脑袋,“你这小丫头,你焦老师不是小娃娃,事情轻重是知道的。放心,如果他和苏丫头的侍寝能成,肯定会请你这个小红娘喝喜酒。”
张灿和向雪儿一行也纷纷送出了门外,张蕊健壮知道不能多逗留耽误时间,没再多说,只扯下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熊哥。交代,若是什么时候焦老师的后遗症太过严重,而他们又联系不上她的时候,可以联系纸上的这个人。
说不定,到时候能够有些办法。
熊哥载着焦老师离开,张蕊和小伙伴们站在门口遥望。
“张蕊儿,我们晚上是不是去看花灯了?”向雪儿问。
其他小伙伴被张蕊给焦老师治腿的场面震撼,都有些发憷,于是就由和张蕊关系比较好的向雪儿出面开口问上一二。
“自然了,大家一起去。”张蕊点头,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青岩县十分注重正月十五花灯节,这一天南城北城所有交通要道全部封锁,人们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步行方式游览整个城市。
下午四点半,吃过一小碗汤圆,张蕊便与小伙伴们手拉这手出发往县城而去。
一面走,张蕊一面简单的介绍花灯节的情况。
“花灯街,从北到南形成一个通透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