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背后放冷木仓,毅然帮助他人贬低自己的人,她觉得自己没上去对其冷嘲热讽就已经很不错了。
一的时间,才排练了一次,且时间过于紧迫,直到了晚上还在忙碌。
排练直到凌晨,待负责节目的总导稍微满意后,才当他们离开去休息。
岳依珊坐在椅子上,哈欠连,泪雾涟涟,困得在这嘈杂的场中差点睡着。
“该走了。”玲姐碰碰旁边眼皮耷拉的岳依珊无语道。
“可以走了吗?”岳依珊半睁着眼,望着玲姐问道。
“可以了,走吧!”玲姐。
岳依珊手撑着椅子站起身,未料没站稳,身子晃了下,差点磕到椅子。
瞬间,岳依珊被吓得清醒,心有余悸的由玲姐拉着离开。
次日醒来,慵懒的伸个懒腰,精神抖擞的去洗漱。随着晚会的临近,岳依珊内心的紧张不减,反是递增,连带着梦送来的早餐都没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