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着不同的心思这场中秋宴会散了,总的来说阖家团圆也算是美美其中,萧君林今日喝多了几杯酒,醉醺醺的回了寝殿抓过丹云灵就是一阵粗暴的对待。
丹云灵默默的承受着,咬紧自己的牙关,萧君林的手仿佛是铁钳一般,要捏碎她一样,丹云灵只渴望这一场事情快点结束,丹云灵小心翼翼的照着前几天问大夫的方式,努力的迎合萧君林,慢慢抬了抬自己的下身。丹云灵咬着牙,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那就只能跟着萧君林了,等她怀了孩子,日后再筹谋就好办多了,先给自己留个筹码,丹云灵谨慎的挪动着,突然听见萧君林嘶哑声音开口道:“云隐…”
丹云灵如同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炎热的夜晚如坠冰窟。她是丹云灵啊,名满玉京的丹云灵,是丞相最疼爱的小女儿,落得今日的下场也就罢了,她为何得不到一点命运的偏爱?就连到了这个地步,在自己身上发泄的人,竟然喊着自己最恨的人的名字,这是多大的讽刺,这是什么天大的羞辱?
丹云灵好悬被这股天差地别的悬殊差距砸的晕过去,眼底蓄上了泪水,她也不过是个二八少女,却活生生的经历这些事情,萧君林扫兴的看了一眼丹云灵,眼底的迷恋清醒了几分,然后满脸嫌恶的看着丹云灵,草草结束了这场折磨。
中秋本来民间也是有庙会的,丹云隐现下在皇宫里,竟然是看不见那热闹的情景了,丹云灵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定定的看着对面的萧君阙。
萧君阙看着丹云隐的模样,敲了敲丹云隐的脑袋瓜儿,道:“想些什么呢?”
丹云隐道:“没想什么。”
“真的没想些什么?孤看你满脸都写着不开心。今日中秋宴的菜不好吃?还是觉着没意思了?”萧君阙笑道。
“···”丹云隐颇为无语的瞥了萧君阙一眼,自己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开口道:“妾身是有些想庙会上做的藕粉圆子了,往年都会去买一些,或边走边吃,或在府中用,舒服的很,只是今年吃不到了,有些遗憾罢了。”
萧君阙扬了扬下巴:“这有什么,孤差人去给你买就是了。”萧君阙顿了顿:“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在孤面前称妾身,还是随性一点,这般不像你的性子,听着倒是瘆得慌。”
丹云隐拖长了语调:“好——”然后又叹了一口气:“买的哪有自己亲自去吃的好。”
萧君阙瞥了丹云隐一眼:“刚还不是说或在府中用?”
丹云隐嘟嘟囔囔道:“那也是我亲手买来的不是。”
“说到底你就是爱热闹,看皇宫中的中秋宴美则美矣却没有民间的快活吧?”萧君阙一语中的。说来丹云隐竟然还存了几分童趣,都这么大的人了,而且是聪敏,竟然还有这些小毛病,吃不到自己想吃的好吃的就会不开心,玩不到自己想玩的也会不开心,哄丹云隐就如同哄小孩子,不开心的时候摸摸头,给两块点心,说不得那双亮晶晶的眼眸里就浮上了点欢喜。
萧君阙笑道:“早些睡吧,时候不早了。”
丹云隐戒备的看了一眼萧君阙,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肩膀:“时间不是还早?”
萧君阙暧昧的笑道:“不早了。”
芙蓉暖帐度春宵,从此太子不早朝,当然翌日萧君阙还是十分餍足的早起,高高兴兴的去上朝,徒留下丹云隐一个人扶着腰骂骂咧咧嘟嘟囔囔的耍小性子。
丹云隐好不容易从床上挣扎起来,看看外面的天头问锦冬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锦冬道:“小姐,您可是又睡了好一会。”
丹云隐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道:“药煎好了?”
“小姐,您当真要用吗…”锦冬犹豫了两三天,还是问了一句,虽然锦冬已经将药熬好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一嘴。
丹云隐点头,仍旧眯着眼睛,眼睛里泛起了水雾:“这件事,必须要做。”
锦冬乖巧的去拿药了,丹云隐仍是那副慵懒的样子,窗棂里透进来的光晃眼,看不清丹云隐的脸上究竟是个什么神色。
等丹云隐用完了当不当正不正的早膳,萧君阙竟然还没有下朝。丹云隐倒是奇了,往日萧君阙都是下了朝就回东宫来,就算有事也是下午再出去办。丹云隐正好奇的想着,于公公胖胖的身子就挤进门来,单膝跪下道:“太子妃,太子殿下在厨房等着您呐!”
丹云隐问道:“在厨房等着?”
丹云隐心下有些疑惑。
于公公笑眯眯道:“是呐,您快去吧,太子殿下一会要等急了。”
丹云隐到了厨房,发现萧君阙正在里面忙活着什么,凑近一看,却发现萧君阙满手都是木薯粉,而甜白瓷的小碗里装着一碗新鲜出炉的藕粉圆子,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看得出来是藕粉圆子,个个小巧玲珑,在丹云隐看来倒是可爱的很。
丹云隐哑然,静静的看着萧君阙。萧君阙看了一眼自己满是粉的手,随意的拍了拍抖下去,但是一双手上还是有不少木薯粉,丹云隐肯定萧君阙肯定没有下过厨,见过这人长身玉立,见过这人风光霁月,哪见过这人一身狼狈,身上沾着木薯粉,甚至一边脸上都飞上了点。看起来活像是小孩子偷玩了面粉,弄的到处都是。于公公拉了拉锦冬,挤眉弄眼的,锦冬会意,两人悄悄的退出了厨房,一时间厨房里只有丹云隐和萧君阙两个人。
丹云隐抿唇道:“太子殿下,您…”丹云隐心中翻腾着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