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递给老皮一支烟,想安慰一下他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因为我太了解这种感觉,这样的遭遇根本没办法向其他人诉说,老皮应该也是憋屈很多年突然得以爆发。我做不了任何事,只能认真地听着他向我继续讲述。
老皮点燃我给他的那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擦干净眼泪后继续说:“在我冷静下来之后,头脑里没有半点思绪,梦里我唯一能想到的线索就是那件不属于我的衣服,但是我顺着周边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直至我想起了衣服内掉出来的东西,我凭借记忆找到了梦里醒来的地点,用双手开始刨地,希望能找到点什么。”
说到这老皮站起身,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手慢慢放到柜子上:“周,你猜我找到了什么?”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拿出半张被火烧得快融化的硬塑料壳,我急忙凑近观看,只见中间的纸张上半部分已经烧得焦黑,但是最下面依稀可以看见几个汉字:云南昆明。
我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慌忙伸进自迹颤抖间,里面的东西被我扯出来掉在了桌上,我和老皮的眼光同时看向了桌子,一个硬塑料壳包裹着的工作证出现在我们眼里,工作证的下半部分和老皮手里的东西几乎一模一样,老皮走了过来,把他手里的半截工作证也丢在了桌上,我俩面面相觑,谁也说不敢出声,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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