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这次率先开口的却是萧沐风,“龙,是传说中的动物,为何这惊天山上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动物?”
看着萧沐风一脸不信的样子,那年长者苦笑道:“小兄弟,其实我也不相信有龙,但我们这里有规定,一般人最多只能爬到冲天台为止,不能再往上,就连我们这些村民,只有在采集特殊药材时才被允许再往上一点点。”
“那我们可以偷偷的从冲天台再往上爬。”张晓华一脸嬉笑道。
“不行的!”旁边那个身材最粗壮的山农插话道,“冲天台旁边有个临时小屋,里面有我们村里最强壮的几人轮流把守,不管是村民还是旅客,只要没得到村长和阿亮叔的允许,根本就不能再继续往上爬。”
“为什么不能再继续往上爬,这山又不是你们的,干嘛不让别人上去?”张晓华这话脱口而出,说完后才感觉自己有点太冲动了,有点忐忑不安的看着眼前四人。
“哈哈!”四人看着张晓华那一脸尴尬样,爽朗一笑,其中那个年得对,其实以前我们村也不是这样的,毕竟这山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靠山吃山而已,但二十年前却有人定下了这样的规矩。”
“二十年前?这规矩难道不是很早就有的?那关于龙的传说呢?也是二十年前才开始的?”萧沐风还是对龙非常好奇。
“这事说来话长!我怕耽搁三位小兄弟是时间。”那年长者看了看都已经起身的陈非凡三人。
“我们不急,晚下去半个时辰应该还来得及。对?”陈非凡的好奇心早就被提了起来,又重新坐回了亭中。
“恩!”萧沐风和张晓华点头附和了一声,也跟着重新回到了亭中。
“那好!”那年长者笑道,“既然三位小兄弟那么感兴趣,那我就长话短说,这样既不耽误三位的赴约时间,也可以把整个事情说完整。”
那最年长的山农从身旁拿过一个水袋,喝了几口水,然后开始道:“我们村叫落风村,是惊天山四周唯一的村庄。关于龙的传说,我也不知道存在多久了,或者说这事是世代相传下来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惊天山原本就有龙的传说,卧龙池就是因为传说龙曾经在那池中安睡而得名。我们落风村,世代都是靠这山而活,吃它用它,那时也有很多人都向往着爬上山顶,因为只要有谁能成功爬上山顶并且摘得天泣草的话,就能立刻被选为下一任村长。但二十年前,我们村里来了一位大官,希望能用惊天山山顶的天泣草救他妻子一命。当时我们村里爬山最厉害的是阿亮叔,那时他才二十*岁,正值年轻力壮之时,于是第二天,他就和他的几位好兄弟一起出发了。”
“那天泣草是何物?”张晓华忍不住插了一句。
“是一种药草,据说不但能驱寒解毒,还能把半死的人救活,但只有在惊天山山顶上才有,那也是要在运气好的情况下才能找到,而且自从二十年前发生那件事后,现在不管在哪里都买不到这种稀世药草了。”那位略显瘦弱的山农帮忙回答道。
待那略显瘦弱的山农回答完,那位最年长的山农继续说道:“当时,那位大官的妻子是得了一种怪病,全身发黑,容貌上似乎也有了些变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听说连皇城的御医也找不出是什么病,只能拿些名贵的药来续上十天半个月的命。这等人命关天的事,就算那位大官不说,我们落风村也会尽力帮助他找到天泣草,结果五天后,阿亮叔和他那几位兄弟被人发现昏迷在山脚下,当时村里人就觉得奇怪,然后把他们都带回了村里,等他们醒来后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结果,阿亮叔说只有他一人上到了山顶,他的那些几位兄弟一个都没上去,但在山顶,他碰到了龙,好像那龙和他讲了一些话,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因为发生了这种奇怪的事,天泣草没能找到,那位大官的妻子也在村里又住了几天后,全身腐烂而亡,那大官妻子去世的那天夜里,我好像还听见了一声可怕的叫声,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有点害怕。”
那个身材中等的山农显然也是记忆犹新,忍不住说道:“是呀!那叫声真的很可怕。”
“而且那声音很大,几乎整个村子都听到了!”那位略显瘦弱的山农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有人又开始插话,萧沐风可坐不住了,忙道:“那这又和现在的不能上山顶有什么联系?还有这位大哥所说的阿亮叔碰到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能否请大哥继续把话说完。”
那年长者也笑了笑道:“呵呵!耽误三位不少时间了!好!这次我就一口气把话说完,你们当中谁也不许插话!”
看着刚才插话的那几人点了点头,那年长者便又重新说道:“现在禁止冲天台再往上的事!其实就是那位大官所说,当时他妻子死了,他悲痛欲绝,再加上阿亮叔在山顶碰到龙这种叫人没法相信的事,让那大官以为是我们村辜负了他,结果他向朝廷呈了一本奏折上去,说是我们落风村占据着朝廷的山不放,想把山占为己有。这本奏折呈上去后,朝廷对我们的态度还是比较宽厚,没有一个人被关入大牢,只是派人把山给封了起来,禁止我们上惊天山。不过,我们这些靠山吃山的人,在被封了惊天山后,很多人都背井离乡去了惊天城。当时惊天城中的知府大人得知此事后,忙连呈几本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