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汉子手上已经运足了十成劲道,只觉矮胖老饶手腕,竟然柔若无骨,自己攻去的劲力,在不知不觉间,消失无形!
心头不禁大感凛骇,忖道:“此人练的不知是啥怪异功夫,竟能将自己力道,化解无形?”
矮胖老人接着道:“总管知道,老汉凭什么不怕你们岛主把我赶出来吗?”
青衫汉子脸上隐有汗水,冷冷道:“在下不知道。”
原来他发觉不对,急忙松手,那知五个指头好像黏在对方脉门之上一般,指头深陷肉内,再也放不开来。
矮胖老人嘻嘻一笑,忽然凑过头去,在他耳边低低道:“因为老汉和你们岛主,昔年有同榜之雅。”
青衫汉子脸色大变,目光之中,已然流露出惊凛之色!
矮胖老人又是嘻嘻一笑,耸耸肩道:“总管还不相信么,你瞧瞧这个就知道了。”
他在话之时,左手却似比了个手式。
宇文不弃站在他们右侧不远,没瞧到他比的什么手式,只见青衫汉子脸如死灰,身子一阵颤栗,惊怖的道:“你老是……”
矮胖老人笑嘻嘻的道:“你现在相信了?”
青衫汉子扣在矮胖老人脉门上的五指,总算松动了,但他脸上已然直淌汗水,连连拱手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前辈多多恕罪。”
矮胖老壤:“不用了,这是老汉自己不好,半途里丢了请柬,怎能怪你?”
青衫汉子神色恭敬,道:“前舱是接待各派门下之处,前辈请到贵宾舱……”
矮胖老人摇手道:“不用了,老汉还是在这里的好,总管不用理会老汉。”
青衫汉子道:“前辈吩咐,在下恭敬不如遵命。”
完,施了一礼,匆匆退出舱去。
舱中众人谁也猜不透矮胖老饶来历,但看那青衫汉子前据后恭的模样,料想他决非常人。
矮胖老热青衫汉子去后,朝大家连连拱手道:“为了老汉丢失一张请柬,惊扰诸位,老汉不安之至。”
大家也纷纷拱手还礼,一场纠纷就这样过去。
宇文不弃方才和他站的较近,虽然也没瞧到矮胖老人比的什么手式,但他比大家多听到了一句话。那就是“老汉和你们岛主昔年有同榜之雅”。
“同榜”,不知那是什么榜,
还有就是“岛主”和“教主”,这两个称呼,也使宇文不弃感到困扰。
到底是岛主呢?还是教主?
好像外人都称他岛主,他手下人却称他教主,由此推想,铜沙岛主好像创立了一个什么教。如今他以教主自居,也许这一点,和此次举行的大会有关,不知他究竟是何等样人?
巨船依然在排浪前进舱中早已恢复了原有的宁静。大家盘膝跌坐,有的倚舱假寐,也有人干脆躺下来,呼呼大睡。
矮胖老人走过来拍拍宇文不弃肩膀,笑嘻嘻的问道:“兄弟,你会不会下棋?”
宇文不弃道:“在下下的不好。”
矮胖老人大喜道:“会下就行,下棋就是消遣,用不着好,来、来,咱们这就开始。”
着从怀中摸出一付黝黑的棋子,在宇文不弃对面坐下,伸手用指甲在舱板上划好了一个棋盘,就和宇文不弃下了起来。
宇文不弃只觉他这付棋子,甚多怪异之处,一颗棋子,不但入手甚沉,而且触指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