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再与魏氏寒暄两句,便原路返回到了别院的门口,周伯已经在门口处等着徐锦了,马车早已经安置妥当放在别院的最后面了,周伯迎了上来“少家主与全夫人相谈甚欢?”
怪不得周伯将尤氏安排在最后一辆马车上,原来都是计划好的,周伯做事情还真的是细腻无比。
“是,全夫人虽然表面上看着冰冰冷冷的,但是没想到与阿娘是故交,周伯您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徐锦挽着周伯跨过门槛,然后站在门口处,别院的总管就站在一旁等候着差遣。
“告诉你可就没这样的效果了,林家主在离开之前就说过,蒋夫人虽然看着聪慧高人一等,可是这样的行事作风会得罪不少人,并不能长久,而尤氏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在蒋夫人最鼎盛的时候给姑娘嫁了出去,为的就是避免给尤氏带来祸端;而全夫人就大不相同,虽然看起来做事循规蹈矩不听劝阻,但是这才是最恪守商道的人,只不过魏氏没能看清楚全夫人的才华,匆忙给人嫁了出去,若是再多两三年,就算蒋夫人仍旧与全夫人为敌,也不回是全夫人的对手。”徐林看的透彻,当年的周伯在徐林身边帮衬着,也知道徐林不少的事情,这件事也就算是小小的一件,周伯有心思在徐行眼皮子底下给徐锦引荐一些徐林的故交,以后可以得到些帮衬,即使这些人现在的生活不如意,但是才华还是在身上的。
徐林点着头,回想着自己听各种人说着尤氏、魏氏二人的传闻,似乎是有些道理的虽然尤氏与魏氏的交锋中,抢单子是不为过,但是与别人如何争抢生意那可就不好说了,尤氏高傲,这是骨子里能看得出来的,想来在婆家也是直得起腰板说话的人,也难怪尤氏敢一个人就出来参加宴席了,怕是与婆家人没那么和睦。
“少家主似乎看出些什么端倪了?”周伯一双眼睛盯着沉思的徐锦,徐锦有想法就已经是很好的征兆了,只不过对于不对还是要徐锦自己慢慢去琢磨的,日子久了就知道自己的猜想究竟与事实是否相符。
徐锦先吩咐着别院总管“江总管,别院的事情还是要你多费心了,里面都是徐府最重要的外来贵客,尤其是安全要格外注意,尽量稳住院子里的人少走动,周伯之前都已经将要点告知你们了,等到傍晚的时候我与周伯再来一趟。有什么事情直接派人去总宅找我和周伯便可。”
徐锦与江总管并不熟,所以还是选择小心为上,方才周伯在江总管面前侃侃而谈,看着是极为相信江总管的,等上了马之后,徐锦决定仔细问一问周伯。
周伯也交代着“一切都听从少家主的安排就行,你上上心,别院的工作可是最为清闲的,一年也就忙几次,做得好了也就可以考虑考虑接替我的位置了。”周伯拍了拍江总管的肩膀,眼睛笑的眯了起来,言语之间带着绝对的相信与期望。周伯一直盯着江总管,江总管刚抬起头就看到周伯的眼睛,读取了信息。
“是是,少家主与周总管放心,小的一定做好该做的事情。”江总管听到这话不免是最大的鼓励,跟着就行礼“小的送少家主上马回府吧。”江总管客气的请着徐锦与周伯两个人来到马边,极尽客气“小的江安,少家主随意差遣就是。”
江安牵住缰绳,徐锦上了马对着江安道“我记得了,有劳江总管了。”徐锦等着周伯上了马,看向退了几步的江安“我们先回去了。”马蹄声哒哒响起,徐锦与周伯朝着徐府的方向回家。
“周伯,江安是什么人啊?”远离别院之后,徐锦开始了解情况。“看起来不是家主的人?”若是家主的人,大可不必对自己这么客气,但是也不好说,毕竟徐行现在的年纪摆放在哪里,若是有人想谋求新前途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周伯笑的有些神秘“算是我的孩子吧,这个小子是我陪林家主到各地办事的时候捡来的,你知道林家主最是心软的人,前前后后也收养安置了不少孩子。”周伯说到江安的时候眼睛里还是带着骄傲的“这个孩子是林家主劝我收养的,我这一辈子与夫人的孩子都早夭,林家主劝我养个孩子在身边以后也好养老送终,日子也算有个期盼。”
两人骑马的速度并不快,与来时的速度差不多,正好方便两人说话。“那,要是按照您这么说,江安还是我的叔父呢。”徐锦算的清楚辈分,周伯如此看重江安这个孩子,能用到徐府做差事,一定是有周伯的道理,周伯慧眼识人看的江安肯定不差。
“是,这个孩子很是孝顺,平日里我在总宅忙起来,他就回家照顾老婆子,哄的老婆子开心的很,打心眼里把这个孩子当作亲生儿子。所以,你放心用便是,若是江安都敢生了异心叛变,那么这个徐府能用的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了。”周伯对自己培养孩子的能力相当有自信,觉得江安一定会对旧主忠诚,今日才敢明目张胆的引见。
徐锦明白周伯今日的用心良苦,定然是接受的“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谢周伯好意。”徐锦向周伯道谢的时候更像个孩子,笑的开朗,能够收到贴心的人,是如今徐锦最需要的事情。
“您方才的意思是别的人家都是三五成群或是夫妇随同来,除了全夫人这样是因为家庭地位不够、婆婆身体不好的原因只身前来,像蒋夫人这样是与婆家不和,又争强好胜要面子来的只有这一户?”徐锦倒是明白这些年魏氏逐渐放弃与尤氏的斗争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