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争途之路>14以玉换地

…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战斗,豪赌过后。邪小七仿佛再一次堕进炙酷烧灼的无极,意识一点点抽离身躯……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小阳的灿烂笑容都会因为那一点疼痛而变得暗淡了。

只怕以后也很难再见小阳了,邪小七摸摸空空的口袋,悲哀的想。

眼红得像冒了血的邪小七最终押上了邪家老院的地契,输得血本无归。带着一丝失落的惆怅,把那歌舞升平,纸醉金迷黑夜里最闪亮的奢靡与浮躁抛在身后…

…“这可如何是好啊,大老爷出去没几天。小少爷就捅了天大的漏子。”

“是啊,那个贾淮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刚刚我本来想要拦住他,一看那双眼睛,就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不要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那贾淮再厉害,遇到我们家二老爷,只怕也会五迷三道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邪府正厅前沿阶下及花园边青石路上,三五成群的下人丫鬟们聚在花前树下低声的窃窃私语。局促不安的目光不时朝着正厅的方向瞟上几眼,脸上诚惶诚恐之色不亚于见了老虎。

号称“虎爷”的贾淮一贯低调,反而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就连阅人无数善于察言观色的邪家大管家司马南也不禁暗自感叹,一个人的见识与阅历是装不出的,生嫩的少年人再怎么佯作镇定,都能让有心人看出端倪来。贾淮这人不简单,否则他身上不会有那种看不出深浅的莫测意味。

贾淮的对面 坐着一位面白圆脸,眉眼温和的中年男子。虽然嘴上无须,名声却在晋城商界如雷贯耳,无论是集市老贩还是小街走卒,几乎没人不知道邪家的二叔公邪牧安表面温文尔雅,其实心思缜密说话办事更是滴水不漏。柔中带钢笑里藏针,典型的笑面虎。

司马南站在邪牧安的身后,看着贾淮回身看见他微微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在那儿似的,继而皱起了眉。

仅凭这细微的身体语言,司马南就能够揣测出这只老狐狸已下定了决心,不达目地誓不罢休。

贾淮抿抿嘴唇,垂眸低声:“如果老太太……知道呢?”

“老太太早晚都得知道,承蒙圣上的恩赏。最初邪府府邸的旧址就在老院,以后再经扩建的宅院论地段论布局皆胜过老宅许多。只是老太太自打从宫中退下来就一直住在那里,早就把老宅当成了家。若想收回宅子,必须得经过老太太这一关。”

贾淮无奈地看着神情坚决如铁的邪牧安,抬起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一副头痛无比的样子。

看到贾老爷回头递过来的眼神,侍立良久的小厮立刻从袖中掏出一只缠绕着红绸的泛黄纸筏,微颤着拆去红绸,小心翼翼的展开。

…篆刻邪府家宅正楷的契尾,钤盖晋州府衙规正三寸许,方制,篆体,红色赫然的官方大印。

右下角的蝇头狂草“邪小七”三个字倒也龙飞凤舞透着不羁的风骨。不用细加辨认,就能确定是本人笔迹。

就像世上只有一个邪小七一样,此人的笔迹晋城也没有人能够模仿得来。

仿佛这个人就是为了找麻烦而生,邪牧安用两根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用食指关节按压了一会头顶。“邪小七”这个名字令他的头痛病又犯了,这次惹出的麻烦非常棘手。邪老大又不在,正好给了贾淮可乘之机。这老东西不知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

“贾老爷,今天二老爷不太舒服。您看不如这样好不好?容我们两三天时间与老太太商议妥当,立刻就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邪家的信誉您又不是不知道…”司马南看出这是字据俱全的契约,是—笔谈成了的、谁都不能不讲信用的交易。日后万一有一方想撕毁这个契约,就意味着要不惜一切闹一桩很大的事情。搞到州衙那里就更难办了,看出二老爷的意图。司马南不失时机的来个缓兵之计。

“两天以后在来拜访,老夫先就此告辞。”贾淮起身抱拳告辞,走出那条通往邪府大门的小径,脑中浮现邪牧安隐忍的痛苦表情,不由内心升起几分得意之感。

……“老夫人最近身体怎么样?这宅院久未修缮环境比较阴冷潮湿,容易生风湿骨病。老夫人不如暂且先搬往东院,那里空气新鲜又紧临山上的寺庙,方便夫人念斋礼佛。”邪牧安报着一线希望,来到老太太的宅院。发现老太太 虽然年愈古稀身体却非常硬朗 ,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理由牵强。

老太太慈眉善目,微眯双眼手捻佛珠,静静端坐在圆塌之上。片刻原本眯着的眼睛顿时睁开,眸中噙着笑意缓缓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禅师说:“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这不是说翠竹黄花都有佛性,而是说我们要打破十方三世的一切差别秘隔阂。你们呀,太年轻,总是执着于有情或无情。要知道世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本来打算利用修缮旧居将老太太请出来,拖延个一年半载等老太太习惯了新住所,在慢慢的告诉她真相。

老太太一番莫名其妙的佛堂禅语,不论是故意搪塞还是刻意为之,直觉告诉邪牧安,这事儿肯定不会说通了。

月挂前檐,邪牧安踏着星光离开了老宅。

司马南候在内厅,只看了一眼邪牧安。不用问什么就都明白了。

“贾府有个叫马五的门客原先是混黑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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