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跪在地上,已经腿酸脚麻的夏温几人,边跪着边偷听着一旁张仑和夏儒的对话。
当几人偷听到这张仑居然是英国公府的嫡长孙之后,众人纷纷色变的同时,更是一个个龟缩在一起,仿佛生怕引起张仑的注意。
可是哪想到这张仑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这边夏儒都已经邀请他进屋再叙了,可是哪想到这张仑突然对着前方的夏儒来上这么一句。
“夏叔父,您门口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要不侄出手,帮您把这些人赶走?省的碍您的眼?”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吓得夏温等人脸色灰呛的同时,更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
而这边的夏儒,听到张仑的问询之后,目光忍不住朝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夏温等人望去。
神情更是复杂,看向夏温等饶目光,似是可恨又似是可怜。
而这边抬头偷偷查看情况的夏温,也注意到了夏儒望过来的眼神,心思急转直下,赶紧开口道。
“三弟,之前是大哥糊涂,您就看在我们同为夏姓的份上,就接受我们的道歉吧?”
这边的夏儒听到夏温的话语,眼神短暂的在夏温身上停留了几息之后,就直接转过目光,看向一旁的张仑,一脸笑意的道。
“公爷,还是麻烦您出手吧。”
完这句话的夏儒,又朝着夏温等人看了一眼,当看到夏温那因为这句话还瞬变的脸色之后,明白这种人永远也交不起的他,干脆又转头对着一旁的张仑补充道。
“公爷,这里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几人昨日还曾冲撞过太子殿下。”
“所以卑职才不敢轻易接受他们的原谅。”
一旁的张仑,原本刚想出手将这几人轰跑,卖夏儒一个人情,可是当他听到夏儒的后半句话后,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直接对着一旁的王二呼喝道。
“王二,把人全部叫过来,然后把这些刁民全给我轰跑了。”
一旁的王二听到这句话,本就负责张仑安全的他,自是不能轻易离开张仑左右,索性其他那些人也离的并不太远,王二这边高喊一声之后,远处观望情况的其他几人,立刻朝着夏儒家门口这边狂奔起来。
而跪在地上的夏温等人,此刻看到眼前形势发生如此变化,心中焦虑自是不必多,一个个开始纷纷在夏儒的家门口跪拜求饶起来。
“三弟,您就大人不记人过得了,当时的那一切都只是误会。”
“三哥,您就别再生气了,都是同一个爷爷,我们何必因为这点误会就这般僵持下去呢。”
“三哥,您就别生气了,我们这般一直跪下去,到时候此事一旦传将出去,对您不也不是不好吗?”
“三哥,您就消消气吧,大哥二哥他们之前也都是为了夏家而已,您又何必真和他们动怒呢。”
……
夏家几兄妹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跪在地上求情起来。
可是这边的夏儒却是不为所动,昨日所发生的一切,还仿若都在眼前一般,如何能让他这般轻易的就将昨日的羞辱忘去。
而且事实上也真如他所言,此事所涉及的又何止是他一人,当时收好那文书的是太子殿下,又不是他。
甚至到最后出言出令赶走他们的也是太子殿下,所以一念至茨夏儒,怕张仑产生误会的他,直接开口道。
“话不要那么,那可不只是误会。”
“当初你们所书的断绝关系的文书,现在还在太子殿下的手郑”
“还有昨日把你们赶出去的,也非我夏儒一个的锦衣卫,而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你们若真感觉自己没有做错,你们去找殿下求情就是,找我又有什么用。”
完这些的夏儒,目光直接转向一旁的张仑,轻声道。
“公爷,这里面的事情也非我夏儒能做主改变,今日就还得麻烦公爷出手相助了。”
“毕竟就如他们方才所言,若他们老这般的跪在我家门口,对我夏儒的名声,也是一种破坏不是吗?”
“我夏儒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现在却也不得不多替女儿想想,省的日后有人翻起旧账,胡言乱语,我夏儒忘恩负义,并非良人。”
夏儒义正言辞的完这些话后,张仑的那些手下也已经到了这几饶近前。
张仑听到夏儒所言,在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他哪管这里面有什么事情,他所图的就是来交好夏儒而已。
所以这边见人都到齐后,直接就对着众人一挥手,道。
“把这些人全部赶跑,不跑的就给我打,打死打残都算在我的份上,奶奶的,到时候就给他们弄个行刺的罪名了事。”
这边的张仑完这句话之后,后来的这几人,顿时就如狼入羊穴,挥舞着棍子的他们,顿时就开始胡乱的打砸起来。
而这边的夏温等人,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男子还好些,女眷还没被打上两下,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在原地开始尖叫连连起来。
就这般过了良久,因为被打而满地打滚的夏温等人,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逃跑一事,一行人你搀扶我,我搀扶你,快速的朝着巷子口狼狈跑去。
王二等人尝试着向前追了几步,可是还没追太远,就被门口的张仑叫了出来。
一旁的夏儒,心惊胆战的看着张仑这跋扈的一面,心中感叹勋贵子弟果然嚣张的同时,又下意识的朝着门内的方向躲了躲。
张仑到是没有注意到夏儒的反应,只是在见到众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