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奇强面色沉了沉,对温子阳道:“子阳,这个事情就先别说了,毕竟婚姻大事,牵涉到双方长辈的关系和感情!”
廖奇强还想用长辈的身份来压制温子阳。
“不!廖叔叔,我主意已定!告辞!”
温子阳的态度很坚决。说完,他就牵着晖尔的手就走出了廖家的门。
廖嘉珍哭喊道:“不!我不同意!我没有做什么错事,你不能这么对我!”
何有为看不下去了,半讥半劝道:“廖姑娘,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何必去纠缠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呢?天下何处无芳草啊!”
廖嘉珍白了何有为一眼,哭着对廖奇强道:“爸!爸!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不能就这么被人抛弃了,以后要我有何脸见人啦!”
“你给我闭嘴!”廖奇强对廖嘉珍吼道:“我廖奇强的女儿,还怕没人要吗?”
“就是!就是!”何有为点点头附和着。“廖书记,来帮一下忙,我来给你夫人诊治!”
廖奇强看了廖嘉珍一眼:“嘉珍,你去帮你妈妈检查一下!”
他自己则是坐在沙发上沉思。
这个卫晖尔,还真是个人物,小小年纪,心思缜密。她看似是在为自己辩护,其实是在逼温子阳表态。真是一箭双雕啊!
廖嘉珍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而晖尔与温子阳走在路上,她有些抱歉地看着温子阳:
“子阳哥哥,我没想到你会那么说!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了?”
“什么话?!”温子阳冷睨了晖尔一眼:“我本来就对廖家不感冒,是何琴硬要强加给我一道道德的枷锁。我一直还苦于找不到充分拒绝的理由呢,现在好了,你给了我充分而正当的理由了,我正好趁机摆脱这段关系!我要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真的?你说的是心里话?”晖尔故意装傻道。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温子阳再一次冷睨道。
晖尔会心地笑了。她知道,她打了个打胜仗!
子阳哥哥再也不用背负温廖两家联姻的道德绑架了,他们都自由了!
这边,何有为边给潘景美检查边道:“廖夫人,你的心魔一解除,情况就好多了,但是呢,要保持心平气和的心,以后不可再生恶念了,否者病情还会反复的!”
潘景美心里恨得不行。什么心魔,一定是卫晖尔那个妖女使了什么妖法,让她变成这样的。卫晖尔这个妖女不除,她的心魔将永远存在!
她现在不过是暂时忍耐一下而已。
何有为给潘景美开了一副药,潘景美当天喝下,第二天就能下地了。
潘景美刚好转,就被廖奇强以调养身体的缘故送回了娘家,不让她再在这里兴风作浪了。
他还想将廖嘉珍转学,离开这是非之地。因为他清楚,廖嘉珍跟卫晖尔斗,是赢不了的,只会没法下台。只是没等他来得及,就又出事了。
晖尔回到学校,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本应该为她的无罪释放感到高兴的同学,除了梁桓,一个个都对她敬而远之,就好像她是瘟疫,只要靠近她,就会遭来不详之事。
可见她是妖女的事情,已经被人宣扬得深入人心。
看来,有人为此做足了功课。
也难怪同学们会不相信。因为贺小花的突然发疯,因为晖尔莫名奇妙就成了神医,因为一些人突发急症、却只有她能只好,因为她即使没怎么用功也能成绩名列前茅,这些都成为了她神秘莫测的因素,加之又有人在其中刻意的渲染和造谣,就变成了现在的这样子。
“晖尔,你别在意这些人的愚昧无知!什么妖女,这世上有妖魔鬼怪吗?现在这么破除迷信,居然还有人相信,真是愚蠢!”
梁桓忿忿不平道。
“你别担心,我不会在意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人、是妖,自会见分晓的!”
卫晖尔对梁桓微微笑道。
她当然不会在意这些的,因为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当晚,距离学校不远的牛场里的六头水牛突然死了,紧接着,附近一处养鸡场的鸡也全部死亡,四周笼罩在一片阴云惨雾中,各种谣言和恐怖的气氛四处蔓延:
这是不祥之兆!是有妖魔作怪,有灾难发生啊!
必须铲除这个妖魔,天下才能太平啦!
当天就有法师做法,寻找妖魔。
当晚,两个当地有名的法师带着一群恐慌而激愤的民众将正要入睡的卫晖尔从宿舍里带走。
妖魔不除,天下将不能太平。
梁桓势单力薄,无力救出晖尔,他立即跑去诊所喊温子阳。
卫晖尔被一群愤怒的人架到河边一处堆满了柴火的地方,这些人要烧死她这个给这片土地要来灾难的妖女!
虽然是晚上,还是惊动了一些学生和当地的百姓,他们都战战兢兢地观看着,一些人虽然真假难辨,但还是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
“你们放开我!说我是妖女,你们有什么依据?”
卫晖尔被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挣扎着。她的四周都堆满了柴火,这群人是要烧死她呀!
但没有人回答她。
那几个法师和他们的徒弟手里拿着剑、举着帆,围着她在跳着一些除妖降魔的舞蹈,口里念着咒语,给四周带来一片肃杀、恐怖的气氛。
“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赶快放了我,不然没人能救得了你们!”卫晖尔一直没有忘了自救,她一直呐喊着。
无赖她的声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