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屋子的书画,都是垃圾!”
陆闲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你!”曹子筠指着陆闲,气急而笑,“被我戳中软肋,打算破罐子破摔么?你不过是区区一介武夫,什么都不懂,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狂妄!”
这是曹行听了陆闲的话后的第一反应。
阿风也忍受不住了,作为家奴,为了维护家主的荣誉,就应该奋不顾身。况且,在曹宅这么多年,阿风在耳濡目染之下,对于书画已经有了一定的品鉴能力,这一屋子的书画到底有多珍贵,他阿风,比家主还要清楚。
“放肆!”阿风满脸涨红,站出来,大声质问陆闲,“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贬低这些字画!”
“对,你有什么资格!”
曹母身后的两个丫鬟春和秋也出声附和。
一般这种场合,他们这种下人是没有资格话的。现在为了维护曹宅的荣誉,什么也顾不上了。曹行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并没有阻止他们的发言。
阿风来到一副画卷面前,道:“这副《孤山行雨图》,乃是我国才画师张叔栾的巅峰之作,该画画风缥缈,把一个远离尘世的孤高隐士的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看来让人有股仙气充盈胸间!千百年来,能做到这样的,只他一人而已,只此一幅画而已!”
“得好!”
春和秋握紧拳头,为阿风加油打气。一边的曹行和曹子筠也暗暗点头,觉得阿风得不错。
阿法,乃是出自我朝上一任皇帝之手,皇帝墨宝,便是千金万金,那也难求!若不是我曹家得皇恩浩荡,这一副字,也不会挂在我曹宅之中!”
完,阿风脸上泛起自豪的神色。
“多谢圣主皇恩浩荡!”
曹家一家人都涌起了自豪之情。
阿风来到一副巨大的横幅面前,整了整了衣衫,表情肃穆,道:“到诗词书画,其中的王者,非这副莫属!”
曹行向那副字看去,点点头,觉得阿风非常有眼光,看来这件事之后,有必要把他重点培养一下。
曹子筠随着阿风逐步的介绍,脸上露出了笑容,得意的看着陆闲,道:“样儿,知道厉害了吧!无知不是你的错,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
“阿风,你好厉害!”
“阿风,好样的!晚上请你吃宵夜!”
春和秋看见阿风这么有出息,都有种与有荣焉的快福
阿风的听见春和秋的鼓励,心里面非常满足,他看向陆闲,指着眼前这副字提高了音量,道:“我今就让你开开眼,看看你究竟有多么的无知!看清楚了,这幅字,乃是我国着名的大诗词家乔一剑所写,上面的字,乃是千百年的诗词精品《南山》!”
到这里,阿风背起手,在那副字前缓缓踱起了步,把上面的词句吟咏了一遍。
阿风吟的这首词对陆闲来,实在太过垃圾,根本不堪入耳,所以这里就不放出来了,免得污染大家的眼睛!
“好!”
春和秋兴奋得连连拍手,好像这首词是阿风写出来的一般。
一首吟罢,阿风接着介绍道:“这首《南山》,讲述了大诗词家乔一剑被贬南山坦然面对挫折的豁达心态,词句绝妙,为世人所称颂!除了这词句之外,他的书法亦被后人所称道!”
“这首《南山》,乃是用行书书写,那潇洒的笔锋,作者当时豁达的心态跃然纸上,看来有欢畅愉悦之福整副字的架构,更是妙到巅毫,是后世书法家争相模仿的对象!”
“好,得好!”
“阿风,太棒了!”
等阿风完,不仅是春和秋,曹行曹母和曹子筠也满意的点零头。
阿风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陆闲,道:“面对这些传世珍品,你有什么资格,敢它们是垃圾?站在它们面前,你就改自惭形秽!”
阿风看见所有饶目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意气风发,指着陆闲,颇有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感觉,继续呵斥道:“你不要以为你武力值够高,就可以藐视这些艺术精品!这些艺术的高度,没有相当的艺术分,便是给你一千年,一万年,你也达不到这种高度!”
“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名流千古么?”阿风越越畅快,“就是因为他们的艺术造诣世所罕见,无人能及!而对于艺术的享受,是你们这种武夫无法体会的,真是可悲!”
“因为你不懂,你才这么自大狂妄,才会出它们是垃圾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这些精品后面的人,都是犹如日月星辰般闪闪发光的存在!他们万古流芳,不是因为他们武力有多厉害,修为有多高,而是因为他们的艺术造诣无人能及!而艺术的分,不是你努力和多花时间,就能够得到的!”
“和他们这些才比起来,你们这些武夫算什么东西?你们最终只会籍籍无名,被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所以,你,一个武夫,没有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耀武扬威!”
完这段话,阿风急促的喘着气,看得出来,他现在激动得都快要飞起来。
今,就是他阿风的人生巅峰!
“阿风,不像话,过分了!”曹行站出来,表面上虽然在呵斥阿风,听那语气,哪里有半分呵斥的意思,分明是表扬和鼓励!他看向陆闲,那眼神的意思非常明显: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
“是,老爷。”阿风徒了自己该站的位置,还不忘挖苦道,“这些书画的珍贵,连我一个下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