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卸掉了自己的伪装,你就会发现他很可怜。不过别人可怜的样子,一向都是难以见到的。
霓裳像个受了委屈的女人,看着陆闲,一句话都不。
陆闲摇了摇头,道:“刚才那首歌,有个故事,你想听么?”
霓裳点零头。
陆闲于是给霓裳了一个故事:
“在人界,一个盛极繁华后倾塌颓圮的千年古都洛阳城中,一名皇家的将领爱上了一个女人。
这名将领因缘邂逅了那名女子,俩人一见钟情,并且私定终身。这个时候,将领被朝庭征调到了边境征战。
在连年的兵荒马乱中,帝都洛阳已沦废墟,残破不堪。
那名女子苦守将领不归,落发为尼。待那将领历经风霜归来,寻至女子所出家的伽蓝古寺时,却人事已非,尘缘已尽。就在雨夜的古寺中,俩人相望无语,感叹着世间的繁荣就如同璀璨的烟花般易逝。
这首歌名蕉烟花易冷》,是根据这个典故创作出来的。”
陆闲完后,看着霓裳。
“烟花易冷?”
霓裳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陆闲走到院子里的大门边,拉开了大门,指了指外面的星空道:“既然霓裳仙子已经醒来,想来身体已无大碍,今晚我就不留你同看星光了。”
“你……你赶我走?”
霓裳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陆闲问道。
“难道你还想留下来被我‘潜规则’不成?”
陆闲又开始不正经了。
霓裳的脸却“唰”一下红了起来。
看见霓裳这反应,陆闲吓了一跳,摆了摆手道:“开玩笑开玩笑,今晚不留客倒是真的。”
“你!”霓裳看见陆闲固执的赶自己走,心里面有些来气,自己在仙界,很少有人能够无视她的魅力对她这样不客气了,“走就走,你这破地方,我还不想多待!”
霓裳气鼓鼓的走出了院子,路过陆闲身边的时候,狠狠的瞪了陆闲一眼。她正准备飞走,又突然回头道:
“你答应我,今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好,我答应你!”
陆闲点零头。
“哼!”
霓裳哼了一声,向空飞去。远离了陆闲的院子之后,霓裳收起了脸上生气的表情。她回头看了陆闲的渺的屋子一眼,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复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抹红晕偷偷爬上了她的脸颊。
“这个坏蛋!”
霓裳不再回头,向远飞去。
送走霓裳之后,陆闲睡了一个好觉。
方破晓,晨光熹微,陆闲早早的起了床,穿上兵的制服。今,要回去庭报道了。
出了院子,迎着黎明凉爽的风,陆闲将身一纵,向庭的方向飞去。
到了庭,陆闲向一边的办公大楼门神府走去。进了门神府,来到门神办公室门前,办公室的大门禁闭,也不知道门神之主秦哼哈来了没樱
“嘟嘟嘟。”
陆闲抬手敲了敲门。
门被拉开了,出现在陆闲眼前的,是一个地仙。他看见是陆闲后,愣了愣,堆满笑容的脸瞬间归于平静。他手上拿着一张抹布,抹布湿漉漉的,看来是正在办公室里面打扫卫生。他身后的地面上,还放着一盆水,水略有些浑浊,想来他已经在里面干了不少时间了。秦哼哈的专属座位上,谭雨坐在上面,翘着腿,指挥着这个地仙干活。
“马,你堂堂一个地仙,做事情怎么这么粗心?喏,你看看你刚才擦过的窗户,窗棂上还有灰尘!”
谭雨指着旁边的窗户挑剔的道。
“是我粗心了,我马上去擦。”
马向谭雨弯了弯腰,拿着抹布把那窗户重新再擦一次。他擦着窗户的同时,不时斜眼偷瞟谭雨。
谭雨的身材异常娇俏,此刻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大腿在纱裙中若隐若现,十分撩人。除了腿之外,她的胸也是一大凶器,任何男人都不会也不能够忽视。
“休假回来了?还没死啊?看来是突破了?仙大人?”
谭雨回过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陆闲,一连几个问句,语气充满流侃。她根本不相信陆闲也就是当时的炎丰请假是为了去渡劫突破,无非是找个幌子旷工罢了。
“他啊,根本就没有仙的命!”马看了陆闲一眼,不屑的道,“突破不了,就不要再逞强了,要认命!高高在上的仙,谁不想突破?没这个命,再怎么挣扎都是咸鱼,不过是徒增笑谈罢了。失败了这么多次,这样都能活下来,也是一个奇葩!”
“奇葩?你这个形容倒是有趣。”
谭雨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哈哈,谭雨大人,你不知道,私底下我们都是这么他的。渡了这么多次劫,每一次都自失败告终,而且都平安无事。你看,这不,他不怕死的又请了一次假去渡劫。这样的人,不是奇葩是什么?”
看见自己的话引得谭雨大笑,马有些得意,完全忽视掉了陆闲的存在。
“无聊。”
看见马像一支狗尾巴草一样使劲的晃动着自己的躯干就为了博取美人一笑,陆闲摇了摇头。既然秦哼哈还没有来,他打算在外面过道上的长椅上坐着等他。
“慢着。”谭雨叫住了陆闲,道,“炎丰,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没有礼貌?看见我坐在这里,你不打算向我行礼问好吗?”
陆闲想要离开的脚步顿住,问道:“我为什么要向你行礼问好?”
“这人,怕是渡劫失败被雷给劈傻了!”
马看见陆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