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错负轮回剑>第195章 夜行衣来者中剑

陈静闻声扭头之际,瞅见这一个糟老头子已经弃了夜行衣来者,腰刀在手左右如风一旋,似九尺驿道上疾驰的三尺车轮、又似孟婆江中旋转的水车,接着刀光极速又与越女剑云剑剑锋相接相撞而来。

当、嘭嘭,……

越女剑与腰刀就在一个眨眼之间极速相撞,两兵相接一时骤起了电光火石,接着大黑猪一阵狂叫。

陈静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个糟老头子回身如此之快,大概是方才与妈妈桑废话太多引起了注意。

眼前这一个糟老头子看来确实并非一般的江湖高手,都说:高手自在民间,看来确实如此。

像眼前这一个糟老头子这般务实而又不沽名钓誉之人,该当受到江湖中人无可挑剔的尊重。

“老伯,你这是何苦?老伯,你这又是何苦,你这又是何苦啊!”

陈静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越女剑与腰刀缓缓止步不前,剑锋与刀口铮铮相接,恨不能刀口劈断了剑锋、剑锋斩断了刀口。

陈静与这一个糟老头子四目相对之间,陈静这才突然发现:这一个糟老头子眼中尽是满满的仇恨!

陈静一时感同身受:妈妈桑对这一个糟老头子有恩,恩人有难自当舍命相救,天经地义不容反驳!

受人恩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确实事,似此等时候就需以命来报。欠人恩情的事如果太多,也便没了自家更多的选择余地,正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所以,世间才会有如此之多的悲欢离合。妈妈桑对这一个糟老头子来说是为欢、妈妈桑如今有难是为悲、倘若妈妈桑死于越女剑下是为离、此时此刻相安是为合。

悲欢离合,皆在一念之间,也在一剑之下。

噗嗤、咔嚓,……

正当陈静骑虎难下之际,夜行衣来者见这一个糟老头子与陈静短兵相接而又僵持,旋即又一道极速身影,在猪舍条石上左步右行、右步左行之后,一式挑剑而下!

“哎哟,……”

这一个糟老头子一声惊叫,如今是陈静与这一个糟老头子力敌之际又如何能让第三者背后使诈!

倘若这一个糟老头子是妈妈桑这般阴险歹毒之人,夜行衣来者这一剑正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但是,这一个糟老头子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即使刀剑要一决高下,那也当一对一正面出手。

堂堂正正的对决,死而无憾!

陈静心中大怒,旋即凌空骤起而又极速一跃,越女剑虚晃向下一式点剑,荡起一股泥沙如飞石射去了这一个夜行衣来者。

夜行衣来者长剑回手旋即轻飘飘一挡,泥沙如飞石“嘭嘭”自下而上直冲这一间屋子的飞梁与瓦台。

劈啪、咔嚓,……

泥沙如飞石击穿了这一间屋子头顶上的瓦台,窸窸窣窣如暴雨落下了方圆三尺之地;泥沙如飞石撞击飞梁左右铮铮有音。

这一个糟老头子中了一剑,跌去三步之外半跪了身子,旋即腰刀极速入地三寸,低头之间缓缓呼出一口气,接着又吸入一口气。

这一个糟老头子伤得不轻,背后中人一剑更是一种极度藐视的打击,在江湖中必定被人嘲笑。

陈静一时忍无可忍,旋即右脚轻轻又一沉,极速跃上了猪舍条石,越女剑一式云剑一道寒光剑气闪去了一丈之外的夜行衣来者。

夜行衣来者不惊不愕、不慌不忙,游离的长剑极速脱手一挥,又一式云剑剑气直闪而出。

嘭嘭,……

两道剑气隔空相接骤起一阵惊天异响如雷,猪舍里的大黑猪鬃毛竖直,摇头摆尾的狂躁更如路边一只只遇见行人的猎狗。

汩汩、吼吼,……

大黑猪嚎叫之余,一时受了惊吓不能安静入定,在猪舍中横冲直闯就如一只只无头的苍蝇。

陈静与夜行衣来者各自斜持兵器,四目相对之际,只等待这一只只大黑猪缓缓安静下来。

陈静方才已然瞅见了夜行衣来者的庐山真面目,倘若再称呼为“大哥”全然不妥,旋即悠悠说道:“这一位使剑的高手,为何与这一个老伯有如此深仇大恨?既然是江湖正派高手,自当一对一交手!”

“似你这般,又使幽嫣谷墨家剑法与步法招式,本谷主身为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岂能容你如此放肆!倘若说出理由,本谷主还可以考虑周全之策;倘若还不说一字半句,本谷主当清理门户败类!”

“你可听好了:无论你与幽嫣谷墨家有何渊源,在本谷主面前都不言一字半句,那就是没把幽嫣谷墨家放在眼里。如此,本谷主定当以越女剑重振幽嫣谷墨家之名!”

夜行衣来者依然还是没有理会陈静,径直从两只鼻孔里发出了一阵重重而又急促的“哼哼”声!

陈静一时又大怒了,虽然夜行衣来者总算是发出了声响,但是这一种“哼哼”声,那是极其鄙视幽嫣谷墨家之名、更是轻蔑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

幽嫣谷墨家之名被一个使幽嫣谷墨家剑法的人鄙视;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被一个使幽嫣谷墨家剑法的人轻蔑一视,这就是幽嫣谷墨家的奇耻大辱,也是陈静一个人的奇耻大辱,在百合楼中这样一群人面前更是无地自容。

陈静右脚极速一沉、旋即凌空三步,疾驰一道白影从大黑猪上方极速闪过,接着越女剑平剑一道剑气直下,厉声大呼道:“错负轮回剑,第四式,掌中飞燕!”

陈静极速闪过大黑猪头顶,大黑猪怒目圆睁,一双双黑溜溜的眼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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