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刘一腾极速左步右行、右步左行,金丝金鞘长剑一式截剑剑气直斩张牙舞爪的那一条气龙;刘一虎吃力正身旋即左步右行、右步左行,银丝银鞘长剑一式挑剑剑气同斩那一条气龙。
寒光照衣,龙影气沉。
尘烟两绺,惊鸣三人。
刘一龙双掌凌空左右一震,气龙张牙舞爪盘旋一喝,接着一股无形而又巨大的力量毫发无伤穿过两道剑气,极速又从刘一腾与刘一虎胸口无伤而入、后背无痕而出。
气龙旋即调头直上凌空俯视,盘旋于刘一腾与刘一虎头顶九尺之上,一对龙眼骤变为一双血红。
噗嗤、噗嗤,……
刘一腾与刘一虎忍不住仰头双双口喷一绺昙花血雾,旋即长剑骤入地半尺,“扑通”半跪于地。
抬头之间,刘一腾与刘一虎双眼就似气龙龙眼中的一闪血红。
刘一龙径直在一旁轻蔑道:“看看,看看,朕有真龙护体。如今飞龙在天,尔等又能奈朕何?”
刘一腾被这一条气龙所伤,虽然没有一条血迹斑斑的伤痕、没有一个血红的大窟窿,但是心中撕裂就如柳絮飞扬直下,五腹六脏即将要融裂为一腔浓汁血水,……
刘一腾仰头一脸狰狞,旋即左摇头、右摇头;之后左摇头、右摇头;再左摇头、右摇头,……
刘一腾金冠落地,长发飘扬左纷飞、右纷飞;之后左纷飞、右纷飞;再左纷飞、右纷飞,……
顷刻之间,刘一腾血红双眼一闪,一头长发骤变为一头白发。
刘一虎被这一条气龙所伤,同样没有一条血迹斑斑的伤痕、没有一个血红的大窟窿,心中撕裂犹如一腔血水破肚而出。
刘一虎一脸狰狞摇头之间,血红双眼一闪,一头长发骤变为一头飘逸的白发,倘若洗去一脸尘灰与血迹,刘一虎必是鹤发童颜。
神机营中的众人见状一惊,刘一龙一时也大惊道:“啧啧啧,啧啧啧。古有伍子胥过韶关,穷得一夜白了头。如今,两个庶出的乱臣贼子,看来是技不如人急白了头!”
白发纷飞,仗剑骤起。
刘一腾大喝一声“啊”,旋即令旗又左右一挥,“鬼军”腰刀左右攻杀之间已然倒下数个“十二飞鹰”中的差役,萧道成一时如临大敌。
刘一龙轻飘飘一回头,瞅见“鬼军”斩人血肉横飞并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却仰头笑道:“说什么‘鬼军’,今日,‘鬼军’必当烟消云散。”
“神机营众将士听令:与朕杀光了‘鬼军’,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
刘一龙话音刚落,王俭领着第五刀从远处极速杀奔过来,长剑左劈右砍之间与“十二飞鹰”之首萧道成里应外合攻杀“鬼军”。
虽然刘一龙君令如此,神机营中军士挥刀上前者很多,但是真正与“鬼军”短兵相接的少之又少。
毕竟,“鬼刀”在手,一般的军士近身顷刻便命丧于“鬼刀”下。
突然,“鬼军”两闪腰刀急剧而下,直取萧道成人头,第五刀开山刀一晃力有万钧,“当”的一声荡去了两闪腰刀,开山刀回手极速虚晃一提,斩下“鬼军”一颗人头。
萧道成腰刀左右反击“鬼军”之际,一边隔空又对王俭一行人轻笑道:“王俭将军麾下有如此勇冠三军的猛将,只可惜大才用了。”
陈静见状心急如焚,毕竟“鬼军”也非十恶不赦之徒,御史台“十二飞鹰”虽然作恶多端那都受御史大夫谭中天一人指使,况且萧道成几次三番暗助一干人等,又怎么能容忍“鬼军”斩光了“十二飞鹰”,又或者是“十二飞鹰”斩杀了“鬼军”!
完全不可以,必得解剑!
陈静越女剑极速出鞘一闪寒光之后,接着大呼一声“移形换影”,隔空又道:“少主切莫妄动,待本谷主去解剑!盯紧谭中天!”
王僧虔原本也心疼“鬼军”,虽然御史台“十二飞鹰”这一些年来在老王镖局捞了不少好处,但是看在萧道成的面子上确实恨不起来。
眼下有越女剑解围,王俭不会被“鬼军”伤到一寸肌肤,一时心安不得不和夏侯子兰盯紧谭中天。
陈静一闪白影极速杀入乱战人群中,实在不忍再伤一个“鬼军”、也不忍再亡一个“十二飞鹰”、更不忍王俭被伤,越女剑左攻右守、左躲右闪、左挑右拔之间,并未伤及一人,极似入无人之境。
刘一龙脸色一惊,一边却又半嗔半怒道:“呵,女人,一个女人。连一个女人都违抗君令咯!”
“也罢,也罢,也罢了。无非只是多死几个人罢了,朕先宰了两个乱臣贼子,再来收拾这一个女人!”
“……”
刘一龙一步一步又一步,缓缓又逼近了刘一腾与刘一虎。
刘一跃心中万急,右手张弛之间挣脱虞丘婉柔与虞丘婉儿,三步两跌、四步三跌往刘一龙奔去。
“不,不,不,不要啊!——”
刘一跃心乱如麻急躁大呼,刘一龙自然也听不进去,刘一腾与刘一虎眼中一闪红光,缓缓立身手握长剑左右迎战,想必也没听见。
刘一龙近身刘一腾与刘一虎五步之际,突然仰头轻笑道:“朕,自当千秋万代,万岁又万万岁,似尔等急白了头,如今又能奈何?”
正当刘一龙仰头轻笑之际,刘一腾与刘一虎双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两绺白发身影从刘一龙左右极速而过,金丝金鞘长剑剑锋已然“噗嗤”插入刘一龙左胸、银丝银鞘长剑剑锋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