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盘旋的气龙与翱翔的白羽凤凰左右游离而凌空直下,就在气龙张牙舞爪之间撕裂了不少巴掌气旋,白羽凤凰中的千剑、万剑剑影也在渐渐的消释着巴掌气旋。
杨明利、费大德、吴长志三人只在远处瞠目结舌的看着,一个个使出的功夫就好似是神仙打架。
这一个世道都说喝多了五石散兑酒会有飘飘欲仙之态,而眼下的陈静、张信、刘一谷、诸葛长风之辈未曾见过沉溺在五石散兑酒。
果然,五石散兑酒就是骗子!
杨方圆与吴明在左右攻杀明光铠之间,只得多留意各自族长不被人偷袭。野利拓拔与细封拓拔在攻杀之间,只是大呼“拉基阿路”。
陈旭嫦三剑张弛之间,口不能言,只得极其警觉的护着陈静,生怕冷不丁跳出五斗米顶上三道来。
诸葛长风见势暗喜,长舒服一口气息,此时不出手又当何时在出手?掌影凌空直击如风,厉声大喝道:“鹅风掌,曲项九天向天歌!”
“鹅风掌,曲项九天向朝歌!”
“鹅风掌,曲项九天向天歌!”
“鹅风掌,曲项九天向朝歌!”
“……”
鹅风掌掌风过处,一时半会也没有砂砾游龙借势,但总归隔空伤人比近身攻杀,又安全了许多。
就在诸葛长风左右出掌之际,瓜田中二手中钩镰刀攻杀明光铠之间,还得周全诸葛长风的万全。
嘭嘭、嘭嘭、嘭嘭,……
张信身前骤起泥尘如烟如雾,骤扬九尺之高、弥漫出去了九丈之远,远近混战中的腰刀与弯刀,就似是泥沙流中的无数小蛐蛐。
与此同时,就在炸裂着的泥尘之中,夹杂着昙花一现、夹杂着刀光剑影、夹杂着纷飞的躯体,……
张信见势大为不妙,就在双掌张弛之间,极速回手,双手合十,双腿全曲,凌空一跃而上九丈高!
就在张信凌空一跃之际,厉声大喝道:“尔等都是邪魔外道,地狱未空,渡尔下陈莫地狱永解厄苦!”
转瞬之间,张信已经躲过了盘旋的气龙与翱翔的白羽凤凰,以及鹅风掌,在九丈高处再向上凌空急窜五步,厉声大喝道:“三千大千蒲扇功,第二十九重,涅寂灭!”
就在张信厉声大喝之际,十三把蒲葵扇一时如明镜,借着太阳光芒旋即直下十三道灼眼的光柱。
与此同时,张信左掌半合、右掌由绵掌而变直掌,紧接着身子凌空一旋三圈半,以倒挂金钩之势,凌空重重一击这一方空地。
紧接着,就这重重一击,从空气里极速撕裂出熊熊烈火,在熊熊烈火之间又骤见一块巴掌气旋,巴掌气旋越燃越猛烈,撕裂的风声中夹杂着呼呼的火声;并且,巴掌气旋极速从方圆三尺骤变为九尺、而后又骤变为方圆三丈,……
混战中的人群骤感头顶一方柴火,又或者是一锅铁水,倘若倾覆之下,都会变成熟透的蚂蚱!
就在这一个时候,杨方圆骤起一个急促而嘶哑的声音,直冲九天,道:“想要活命,尽快远离!”
陈静越女剑已然回手,遥看张信的三千大千蒲扇功,相比五斗米道的“天火之光”有过犹不及之处。
难怪,五斗米顶上三道虽然在孟婆郡中,但是两拨人依然没有能合二为一。强龙不压地头蛇,眼下看来确实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既然是一山不容二虎,张家人想驱逐五斗米顶上三道,五斗米顶上三道也想借势打压张家人。
那么就趁这一个空挡,得先打败张家人,让张家人与五斗米顶上三道不能联手,这才是上上之策。
混战中的杨家人、费家人、吴家人、杜家人、张家人、党项人,各自收住手中兵器,四散而溃。
要是中了张信这一掌,还不得与灰飞、与烟灭,尸骨无存如何对得住堂上父母?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张信这一掌,不但是要毁了肉身,还是要打脸堂上父母。
没有一个人愿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三千大千蒲扇功下!
陆修静在远处看得明白,张信使的三千大千蒲扇功不是道家弟子路数,虽然有清风斩,一时半会也无用武之地,并且五斗米顶上三道还未现身,还得留住有用之身!
又听到杨方圆的疾呼,此一时又非彼一时,有用之身必定还有大用之处,只得紧随溃退的刀剑往后奔去数十步,再寻用武之地。
杨明利、费大德、吴长志各自挥舞着兵器,招呼着族人后腿!
杨方圆与吴明紧随其后。
野利拓拔与细封拓拔、赫连不亢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江湖传闻中的打斗,虽然力大无穷,却也有自知之明,径直斜持弯刀极速靠后。
诸葛长风长舒了一口气息,径直推开瓜田中二,道:“此一战,要是老夫回不去,一定要让夏侯太守重用蒯忠良、蒯忠义父子。在这一个世道,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
瓜田中二一通疾呼道:“诸葛先生,诸葛先生,诸葛先生,……”
诸葛长风一时无言以对,再一次重重推开了瓜田中二,仰头盯紧凌空而下的三千大千蒲扇功。
瓜田中二见势如此,斜拖钩镰刀一路小跑,惋惜只道:“诶!”
就在瓜田中二转身之际,诸葛长风极速运掌,紧接着又从空地里急旋出一条砂砾游龙,与此同时,借着亡者躯体再一次急窜而上。
陈静与陈旭嫦见势并没有退缩半步,刘一谷见势也是一脸惊讶。
“诸葛前辈,诸葛前辈,……”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