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霸王的声音细到就连他爹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话音未落,苏政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烦躁的叹气,让小霸王的父亲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下意识便一巴掌拍到小霸王的后脑勺上,将小霸王拍得几乎往前栽倒。

“大声说话!不要浪费苏先生的时间!不然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小霸王的父亲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儿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副黏黏糊糊的样子!!以为现在是在家里,他随便糊弄几句就能把事情抹平的吗?!

小霸王当场便被打出了眼泪,可在苏政的气势下,小霸王连叫都不敢叫出声,一边流泪一边哽咽着努力把话说清楚:“她……她笑我……”

这回大家都听清楚了。

可小霸王的父亲却险些翻着白眼厥过去。

怎么回事这倒霉孩子?!现在还敢玩这种责怪受害者的小把戏?!他以为苏政是他爹吗?!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你个**崽子,还不快跟苏先生说对不起!!!!”

小霸王的父亲掐着小霸王腰间的软肉,恶狠狠地威胁道。

小霸王再也忍不住了,哭喊了出来。

苏政眉间的皱纹更深,他冷冷地看了眼小霸王的父亲,说道:“让他别哭。我还没问完呢就哭成这样,怎么回事。”

“是是是!”

小霸王的父亲赶紧捂住小霸王的嘴巴,在小霸王耳边咬牙切齿低声道:“快给老子闭嘴!再哭老子就打死你!”

父亲一字一句都暗藏杀机,小霸王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父亲,而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只要他一句话没说对,这个杀手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杀掉。

失去了所有精神上的依仗,小霸王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气势,他努力收住哭声,小身子一下一下地抽动,哽咽不止。

苏政冷然开口:“你说我女儿笑你,她笑你什么?”

小霸王在父亲几欲磨牙吮血的瞪视下,不敢说假话。但事实上阿白根本没有笑话过他,所以他也说不出什么真话来,于是便只能沉默。

苏政再次叹了口气,带着极度不耐烦的神色,转身就要离开。

小霸王的父亲连忙叫住苏政:“苏先生!!!请您息怒!!这小混蛋平时被我们惯坏了,说话也说不利索,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

“算了。”苏政侧着脸,眼神却没有看向小霸王的父亲:“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想必我女儿根本没有说过什么嘲笑他的话。他应该就只是看我女儿不顺眼,所以才霸凌我女儿的吧。”

苏政竟猜得这么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猛然一沉。

这种没有道理的霸凌,是最不可原谅的。

真是最坏的结果了。

小霸王的父亲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小霸王怯怯地站在原地,看看地上的父亲,再看看一脸死灰的母亲,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犯了很严重的、不可挽回的错误。

苏政却像是没有看见他们的失态,径自转身离去。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随即跟了上去。

虽然苏政没有说出更多,但剩下的人都知道,这一回,他们全都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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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在医院里躺了足足两个月才完全康复,出院后,她转了校,去到一个新的班级读书。

这个班级的班主任听说了阿白转校的原因以及阿白的背景之后,对阿白那是恨不能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她提了阿白当班长,事事都表现出对阿白明显的维护,还密切留意班上孩子的动向,但凡有同学不喜欢阿白,她便立刻暗示其他学生孤立之。

总之,新班级的班主任做事只有两个原则:

第一,阿白是对的。

第二,如果阿白不对,请参照第一条。

很快,同学们便意识到阿白是班主任的宠儿,顺阿白者昌,逆阿白者亡。

从此,再也没有同学敢对阿白不利。

然而由于班主任过分露骨的宠爱与偏袒,导致班上的同学也不爱跟阿白来往。他们不说阿白的坏话,不对阿白不利,却也不愿意亲近这个“老师的宠儿”。

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嫉妒,是人类的本性。

无辜的阿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被同学们若有似无的疏离了。

以致于阿白小学生涯中的最后时期,过得极其不愉快。

她交不到任何朋友。

所有同学都只愿意跟她做点头之交,但凡她想再靠近,同学们便会如墨滴进了水中,迅速散开。

阿白不懂为何会这样,但她能看懂同学们眼中对她的戒备。

于是她渐渐便养成了不喜和别人亲近的性子。

与其被别人的疏离所伤害,不如自己先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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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小学时不堪回首的过去,阿白轻轻叹了口气。

同伴们还在商量她的天赋该怎么点,阿白坐在一旁听了半天,见同伴们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不如我先把制造面具这个副天赋点了,至于剩下的天赋点该如何分配,回头再说吧?”

阿白这么一说,废柴同盟会诸人顿觉非常有道理:反正阿白没有点任何天赋,都能够拥有现在的战斗力,那么点天赋就不是太着急的事情了。

“行,那就等你仔细考虑之后,你再自己决定点哪些天赋吧。”水墨笑了笑:“其实我们的天赋都是自己斟酌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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