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读完信就吩咐秦红玉把二楼墨卿尘住过的房间打扫干净,以便他们来入住,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才去医院忙活。
顺便告知薛博仁等人,过一两天就用真家伙教他们解剖课,几人都非常兴奋,言说他们盼望已久。
有的还小有埋怨,“我们医院有存货,师傅早该教我们上手。”
花洛扫了眼嘟囔的薛博仁,道:“资源要省着用,再者,我之前没时间没心思授课,你再啰嗦,小心我踢你出去。”
“师傅别呀,我知道错了。”
花洛举着拳头比了下,甩袖离开,葛宏靠在薛博仁身边吐槽道:“薛师兄记得要管住你的嘴,惹师傅不开心,我和天明都要遭殃。”
何天明噘着嘴附和道:“就是,师傅进门时分明心情颇好,现在倒好,人都被你给说走了。
薛师兄光是年纪大,一点儿都不懂事,师傅家中发生了那等祸事,她哪有精神授课,你呀,长点心吧!”
他们三个都被花洛收为徒弟,薛博仁和葛宏主要学西医部分,何天明主攻中医,但也可以跟着学西医,只要他有精力,跟得上花洛的考校即可。
花洛给他们分科时说明了学外科手术离了她的局限性,也挑明为什么让何天明主攻中医,她的想法都传达给了他们,几人没有异议,相处得非常和谐。
何大夫起初有点小小的失望,因为花洛最为人称赞的正是做手术那一套,但得知他儿子可以跟其他弟子一起听课又欢喜得很,只要何天明下苦工,两样都可以精进。
花洛走出医院,劲直去了棋牌室,大了一圈麻将,输了个精光,管事的都替她心疼钱,知道花成南陪李氏来做产检,花洛才从牌桌上离开。
花成南揪着她的耳朵教育她:“你手气不好就该赶紧走,听说输了一大笔钱,你不心疼啊?”
“你做什么,快些松开小妹。”李氏拍打花成南,又帮花洛轻轻揉耳朵,瞪向花成南,没好气的道:“你下手点都不知轻重,看给小妹耳朵都捏红了。”
花洛笑嘻嘻,挽着李氏撒娇,“二嫂,打他,打他,人家难得抽空玩一会儿,小赌怡情,二哥就凶我。”
“好,我掐他。”李氏回应的同时拧向花成南,后者只能忍着,实则李氏也心疼钱,边走边问花洛:“你输了多少钱?”
“呵呵,也没多少,两千多一点点。”
花洛现在想起也肉疼,花成南夫妇听罢,不约而同地惊讶道:“多少?两千多两还少?”
“哎呀,我好歹是这里的东家,打小了不体面,反正会赚回来的,你们别这样啦。”
花成南指着花洛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拍了下她后脑勺,沉声道:“你个败家子儿,两千多两说输就输了,你不心疼啊,那可是两千多两啊。”
“嘿嘿,反正都输了,心疼也没用,我赚那么多钱,花不出去愁人得很,偶尔摸一圈麻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别太在意,还有,不许跟娘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