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威廉记者手中相机的一声咔擦轻响,这张在未来将会影响颇深而又意义非凡的照片就这样永远定格在了胶片之上。
在向威廉记者确认了照片已经拍摄无误之后,心满意足的马拉申科随即伸手唤来了不远处正在指挥游击队员们押送战俘的谢洛夫中尉,这位对马拉申科这个救命大恩人心怀感激之情的年轻中尉当即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来。
“少校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眼瞅着附近四下无人之余随即将谢洛夫中尉拉着肩膀稍稍靠近自己一些,早已酝酿好计划的马拉申科随即冲着谢洛夫中尉的耳畔做手捂悄悄话姿态悄然开口。
“中尉同志,有一个重要任务要指派给你,你先这样......”
在马拉申科的轻言低语中时不时点头示意并不停看向一旁的威廉记者,过了小半会儿之后,已经弄明白了马拉申科用意的谢洛夫中尉当即举手敬礼中向马拉申科报以了答复。
“您就放心吧,少校同志,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妥善地处理好!”
向着马拉申科出言保证并领命后的谢洛夫中尉当即招手示意手下的游击队员们加快动作,已经举手投降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党卫军们,就这样被一群刚刚放下了锄头拿起枪后不久的游击队员们押送上车,双手抱头中面对着一旁黑洞洞的枪口们而不敢有半点可能产生误会的动作。
同样身为俘虏的威廉记者和克劳塞海姆二级突击中队长一样未能幸免,对自己祖国入侵者异常痛恨的谢洛夫中尉尽管从马拉申科那里领命,而对威廉记者保持着最低程度的容忍。
但对于克劳塞海姆这个方才还要将己方赶尽杀绝的呐粹党卫军头子,眼下可谓是对其咬牙切齿又痛恨异常的谢洛夫中尉自然没理由放过如此大好机会,比板砖还要大的军靴靴底当即便朝着克劳塞海姆的后背一脚踹去。
“动作快点!该死的呐粹,你想吃枪子吗?”
骂骂咧咧的开口叫嚷声中,不用多时便将包括威廉记者与克劳塞海姆在内的所有德军战俘押送上车。
在这个年代还尚属高技术兵种的汽车兵自然不会屈就于小小的游击队当中,别无他法的谢洛夫中尉只得命令那些德军的车队司机来继续开车,同时将自己的心腹手下们安排在副驾驶位置上负责指挥监视,如有意外情况发生也可第一时间用手枪来加以强行制止。
望着发动机轰鸣中重新上路而一路远去的卡车车队,结束了这段小小插曲后的马拉申科随即再度指挥起部队发车启动,继续朝着预备队方面军司令部所在的方向一路轰鸣逝去。
相较于原先t34中型坦克而宽敞得多的kv1重型坦克炮塔内部,即便是多出了一人的成员组也依旧是可以在其中伸展自如。
整齐码放着共计12发备弹的炮塔第一弹药架对称分布于炮塔舱壁内的左右两边,早已习惯了坐在移动军火库当中与炮弹为伴的马拉申科,正坐在自己的车长位置上倚靠着舱壁把玩着手里那把刚刚缴获来的全新索米冲锋枪。
即便芬兰只是一个二战当中扮演着可有可无作用的边缘效果而不被人瞩目甚至遗忘,但诞生自这个北欧小国的索米冲锋枪却又是整个二战当中性能最为优异的冲锋枪,这不得不令自后世穿越而来的马拉申科感叹着这个小国军工业的传奇色彩。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浓缩都是精华?芬兰即便是到了后世也依旧能制造出像trg42这样驰名全世界的精良狙击步枪,芬兰人造枪的天赋莫不是与生俱来的不成?不过...这索米还真是有够棒!”
采用狙击步枪制造工艺精工打造而出的索米冲锋枪完全对得起其“冲锋枪贵族”的外号,将其握在手中的细腻手感和精加工钻孔打磨工艺使得索米冲锋枪简直就像是艺术品一般,这对于在莫斯科大学留学期间曾经有幸接触过不少枪械的马拉申科来说真可谓是恍如隔世。
“难以置信,这东西居然是二战时期生产出来的“老古董”。这样的一手原装货要是放在后世怎么着也得卖个十几万大洋,这么细腻的手感和工艺简直棒到极点!以前总听罗索夫那家伙吹一把索米胜过百把bō_bō沙的收藏价值,现在看来这小子倒也真是所言不虚。”
有心无意中于自己的心底再度唤起了前世的记忆而想起了罗索夫的名字,这个拉夫里年科的后人兼自己留学时期整天一起开怀畅饮的死党同窗可谓是记忆犹新,一想到自己如果活得够久的话兴许还能亲眼见证罗索夫这小子出生的马拉申科不由会心一笑。
“妈的,真是越想越离谱,不知道时间驳论在我身上适不使用。兴许我还能亲眼见证自己老爸老妈的出生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能挨过这卫国战争的话。”
时间在马拉申科的一路遐想中飞速向前流逝,与此同时,将方面军司令部设在了距离叶利尼亚城仅三十公里之外的朱可夫大将,正在为了即将打响的叶利尼亚战区第二阶段会战做着积极的准备。
坐落在一座草原小村庄内的方面军司令部内忙碌而紧张,滴滴答答的电台发报做响声和神色匆匆的脚步声是这座方面军司令部内唯一的主旋律。
作为这座司令部的最高指挥官兼整个方面军的实际掌权人,刚刚被慈父斯大林同志从莫斯科发配下来的朱可夫大将正与身旁的参谋们交换着意见。
“航空兵侦查结果显示德国人又新调来了一个步兵师增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