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逐渐往下滑的若音往上一抛,再接住。
“啊~”若音身子悬空,再次落在四爷怀里,真的是惊魂未定啊,“爷下次能不能给我提个醒,吓......坏我了!”到嘴的死字,被她临时改口了。
主要她觉得,要是摔痛了都不算事。
在四爷和下人面前出糗才丢人呢。
“你要相信爷,爷不会让你摔倒,让你受伤的。”四爷脚步沉稳,抱着若音进了前院。
若音顿了顿,只管紧紧拽着四爷身上的衣料,呢喃着撒娇:“可人家就是怕嘛~”
她相信四爷暂时不会让她摔倒,不会让她受伤。
至于往后的事情,她猜不到,也不会抱太大的希望。
苏培盛见四爷迫不及待的架势,醒目的让人把门给带上,还命人站远些。
四爷进了前院的里间,就把若音放在被子上。
若音只管紧紧揽着四爷的脖子,不肯松手。
不知道四爷是脚下打滑,还是被若音勾得不行,也就顺势一倒,将她压在身下。
可又担心身躯太过沉重,会把她压坏,谁让她总是那么娇,就跟嫩-豆腐似得。
于是,四爷双臂撑着床,低头如-痴如-醉地亲着若音。
慢慢的,他解开她身上的衣裳,不放过她的每一寸娇肌。
一时间,夜光下,一对璧人情意绵绵,场面唯美,令人面红耳赤。
男人呼吸急促,面上透着征服的邪笑,还带点隐秘的表情。
女人情绪不明,脸蛋似愤怒,似羞赧,似迷-.情。
这一夜,少不了妖精打架,卖力造人。
谁让美人儿求了四爷呢,四爷自然得义不容辞了。
次日,府中上上下下就传遍了,说是四爷和福晋恩爱无比,昨天晚上,四爷抱着福晋回了前院。
这可把李氏气得一言不发,只管把屋里的摆件和茶杯摔了个遍。
下人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踩她的雷点,个个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直到一旁的大格格都被吓哭了后,李氏才停止耍脾气,狠狠地瞪了一眼抱着大格格的奶娘。
一把从奶娘怀里抱过大格格,柔声哄了起来,她就这么个女儿,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疼的。
整个过程变化的很快,好像刚才大发脾气的,根本就不是她。
这一幕,使跪了一地的奴才松了口气。
好在大格格哭得及时,不然等李氏没得东西摔了,就要拿下人出气了。
与这边低气压不同,正院的主仆一派和谐。
如今是若音的危险期,她赶紧让柳嬷嬷把昨儿个买回来的药熬上,还谎称嗓子疼,熬出来的,就是治嗓子疼的药。
柳嬷嬷应了后,就麻利的熬药去了。
关于这个药是避子汤一事,若音没和正院任何一个人说,包括柳嬷嬷和巧风。
不是不相信她们,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要是直接表明这是避子汤,那她们两个肯定急得给她讲大道理,还会担心这担心那的。
她也不能说她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在防患于未然,人家会把她当做神经病的。
还不如来个善意的谎言,对彼此都好。
接下来的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天天想躲着四爷,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可四爷却天天往她的正院跑,连隔一天一次的规矩都没了,期间还连着在她这儿歇了两天。
还美名其曰是她求他的,要积极造人!
弄得她为了保险起见,天天喝避子汤。
若音心里苦呀,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造娃娃啊。
四爷嘴上体恤她,让她管理府中琐事不要太劳累了。
偏偏还要夜夜来累她,这样真的好吗?
现在的她,从某种角度来讲,算是和四爷杠上了。
四爷想要嫡子,她也给四爷制造一种她想要嫡子的样子。
要是哪天,四爷发现她喝了避子汤,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所以,她只求能平平安安度过每个月的危险期,不中标。
等过了今年,她再给四爷生崽崽了。
前院里。
四爷在看书,看着看着,他就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像个忧郁的男人,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一样。
昨儿个他才在正院歇下的,可他今天还想着那个女人。
而他又是个自我约束力强的男人,不管对待正事还是女人。
虽然他今天没什么别的事情,但他内心的真实浴望和成-熟的想法会产生强烈的矛盾感。
所以,他今晚到底是去正院呢,还是去正院呢?
正好这个时候,苏培盛进来了,他早就想进来汇报事情了。
可他在窗外见四爷面色不太好,一直没敢进来。
实在等得是没法子了,他才鼓起勇气进来的。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爷,然后开口:“爷,冯太医求见。”
“去,把他带进来!”原本还拉着脸的四爷,立马起身,原地踱步了一下后,又道:“罢了,我直接带他去正院,正好福晋最近嗓子疼,让他看看。”
说完,四爷释然的抬脚,出了屋子。
这下苏培盛算是明白了,琢磨着主子爷难道是因为福晋才惆怅?
不然怎么一说去福晋那儿,面上就透着笑?
琢磨明白后,苏培盛有些无奈啊,别的阿哥和贝勒爷也不像四爷这样,人家侧室和小妾,一双手指头都数不清了。
自家主子爷加上福晋才三个女人,还是个自我约束极强的人,但凡内心的浴望和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