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爷知道后,非但没有惩罚福晋。
还顺着福晋的阴谋,要了郭氏的命。
以他对四爷的了解,要是换成后院别的人,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毕竟,四爷控制欲强,最讨厌被骗。
本来他以为,四爷这次会严惩福晋的。
却不曾想,这就好上了。
看来夫妻之间,当真是床头吵架床尾合,不是他能看懂的啊。
而福晋的手段,那也叫一个高明,懂得巧摸虎须。
知道四爷这种霸道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否则福晋要是和四爷硬碰硬,那最后吃亏的,只能是福晋自个。
估计大阿哥,她都别想要回去了。
毕竟这整个府里,还没有哪个女的敢和四爷唱反调的。
但福晋也不像后院别的女主子,不是完完全全听话的那种。
反而偶尔使些小性子,冷战一会后,就又跟四爷和好了。
可是将欲擒故纵,若即若离把握得刚刚好。
让他这个天天和四爷相处的大总管,都佩服不已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培盛听见里边动静没了,就让人备水进去伺候着。
一番擦洗下来,若音觉得自个快要虚脱了。
四爷见她跟一滩烂泥似得,浑身没劲,这才放过了她。
让她在书房的榻上歇息。
而他自个,换了身干净锦袍后,就又批阅折子了。
若音本以为,今儿被潜到这个份上,已经够够的了。
可夜里的时候,稍稍回了元气的她,又受到了男人似饿狼般的欺负。
这一天一夜,四爷不知要了女人多少回才罢休。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是他的。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是最听话,最任她摆布的。
次日,若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环顾着四周,发现自个还在前院。
“福晋,您醒啦。”说这话的,是前院的大丫鬟柳花。
若音吃力地坐起身子,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只要稍稍动一下,每一处都抽着疼,尤其是那一处......
昨儿也不知道四爷怎么回事。
要了她整整一天一夜。
且全程都是不管她的感受,简直前所未有的粗鲁。
似乎就是想把这些日子的气,全撒在她身上。
到了天亮才躺下没多久,他还在上朝前,不管不顾地又要了她一回。
此时,若音在柳花和柳叶的伺候下,开始洗漱更衣。
可她全程就跟一滩嫩豆腐似得,把身子全支在丫鬟身上。
因为她真真是动不了,一动就痛,就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福晋,您终于跟爷和好了,奴才已经很久没见爷上朝前,面上透着意气风发的笑了。”柳花一面给若音擦手,一面笑道。
“可不是么。”柳叶给若音梳头,也不忘附和道:“您是不知道,爷有回大醉,宿在郭格格那儿,都是唤着您名字的,压根就没让郭格格侍寝。”
闻言,若音先是一惊。
她知道郭氏不得宠,但没想到,郭氏从来没有侍寝过。
毕竟那么个童+颜+巨+褥的小姑娘,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吧。
更别说像四爷这般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至于四爷对自己是什么态度,若音也不太清楚。
反正不会是爱。
对于四爷这种野心大的男人来说,比起女人,可能那至高无上的皇权与帝位,才是他打心底里所爱的。
而女人只是他的附属品,是他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就算他对后院哪个女人稍稍上心,喜欢了一点点。
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其他女人。
因为这样,就等于放弃了大半的权利。
怎么说后院和权利也息息相关。
毕竟不管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家里都有人在朝廷为官。
想到这,若音在心里暗暗发誓。
倘若哪一天,四爷爱上了她。
她也要把他对她所做的恶事,让他全部体会一遍。
不过,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好,不必太过当真。
随即,若音见柳花和柳叶,直勾勾盯着她看,便面上一红。
这些丫鬟一直都在前院伺候着。
就算主子们睡了,她们也得在外头候着,随传随到。
这让她想起昨晚的事情,动静那般大,她们肯定都听见了。
她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昨儿我来时,钮侧福晋可是在书房呆了许久?”
“哪里啊,您来的时候,钮侧福晋也刚来,听说她是找爷商量事情的,好像是家里有人生病了吧,要回娘家一趟。”柳花回。
若音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一炷香后,若音是由轿子抬着回正院的。
回去后,若音喝了碗粥,就继续躺下了。
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可为什么四爷压根就没怎么歇息,却还能做到意气风发?
这让她想起四爷曾经放过的话:再骗爷,爷就让你下不了床。
于是,若音真就躺了三天三夜才下的床。
不知道四爷是不是掐着日子来的。
三天后,前院的奴才,就把大阿哥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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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弘毅周岁那天,府上宾客云集。
有文武官员,也有皇亲国戚,就连太子和太子妃,都到场了。
吉时一到,弘毅就得抓周了。
抓周在正院的堂间举行。
此时堂间已经被装饰得一片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