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沈特助却淡定的转达官尧臣的话说,“官总交代迟秘书贪凉,叫千万不要叫随着你的性子闹。”
“你要有个头疼脑热的,他没办法跟官老先生交代。”
迟欢欢冷笑一声,“沈特助怎么不直接说,官总吩咐只要我不是要死了,就是抬也要抬去赛马会?”
她小声嘀咕着,“也省的我在这浪费脑细胞,想着该怎么脱身。”
“迟秘书既然明白是官总的意思,又何必为难我?”
沈特助笑着退出去,“迟秘书还是安安心心的梳妆打扮,其他的,官总早已经有了安排。”
迟欢欢气的咬牙切齿。
愤懑的情绪无从发泄,她只能咬一大口三明治。
咦?味道好奇怪,怎么有点怪怪的酸味!
迟欢欢恨不得满心的不痛快,全付诸了一口银牙,把委屈全嚼碎了,和着那一口三明治全咽下去。
一拳拳用力的打下去,所有的力气,像是全打在了棉花上。
不痛不痒,毫无作用。
迟欢欢快憋死了!
吃完早餐,造型师利落的给迟欢欢造型上妆,做头发。
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放过她。
极其自然清爽的妆容,看上也很精致。
沈特助送上了首饰做收尾。
迟欢欢看也不看就拒绝,“还是戴我自己的吧!”
沈特助这次倒是没反驳她。
迟欢欢笑着戴上了昨晚买的那套月光石猫咪首饰。
朴素的银饰,瞬间压住了精致修饰的妆容。
既然单枪匹马作战,还是低调一点为上。
带着贵重的首饰,丢了再叫她赔,她可没那么多银子。
昨天那盒金丝血燕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她没错处,官尧臣尚且能找出由头来折磨她。
要真的犯一丁点的错,可以预见的下场会有多惨。
打起精神,冲着镜子缓缓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拿起桌上猫咪耳钉,若有所思的戴上。
沈特助跟着她下楼,一并上车去了赛马会。
车子在蜿蜒的路上行驶着,渐渐远离了闹市区。
满目郁郁葱葱的翠绿,看的人心旷神怡。
车子在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快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十点。
迟欢欢并不甘心,遂又问道,“官总来不来的,现在还没有个说法吗?”
沈特助惯来淡淡的语气,奈何他脸上向来都是满满的微笑。
搪塞敷衍这项技能,他一点也不输姚景芝。
“官总的心思岂是我等能揣摩的?他没有别的吩咐,想必是一早就安排妥当了。”
他微笑着,请迟欢欢下车,“既来之则安之,迟秘书何必一问再问?”
“我不过也是听吩咐办事,您要实在不想去,大可直接驳了官总。”
换言之,她再和沈特助磨洋工也无济于事。
能左右大局的人,只有官尧臣,也唯有官尧臣。
可沈特助又话里话外的透露过,官尧臣开了一夜的会。
这会子就算散会了,也势必需要休息。
她要为了这个去搅扰官尧臣,显得她多没眼力见似的。
再一层,官尧臣能不能接到还是个问题。
多半是到了姚景芝那一关就被截住。
官尧臣要是诚心不想来,多的是法子。
真不知道,之前当着顾盼,为什么要答应的那么痛快。
荣幸之至。
荣幸个仙人球啊!
“迟小姐?这么早!”
迟欢欢沉浸在扼腕叹息的炸毛状态,忽闻耳畔一道熟悉的声线骤然闯进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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