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管家捂住了脸面跪倒在地,汩汩的鲜血自指尖点点滴落下来,在地上开出了朵朵血花。
“放肆!”风傲拍桌而起。
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淡淡地扫一眼屋内众人,在见到风玉枕一脸惧怕地直往其夫慕容绝的怀里藏时,唇畔咧开,露出个嘲讽的弧度。
哼i夫淫妇。
“当年我带着腹中胎儿逃出府的时候,就是这厮带人追杀我的吧。我风九是个很爱记仇的人,赏他一条疤报当年那一箭之仇,不为过吧?”平静地直视高坐上一身富贵的太夫人,风九问道。
“他要杀你?”太夫人面上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风九问道。
风九嘲讽一笑。“身为大将军府的管家,这狗奴才难道不是听主子的命令行事的吗?”
主子?除了这一桌子围坐的风姓人还能有谁?
“不可能”太夫人干脆地否认了“当年要把你追回来的是我,活着带回来,是我下的命令。”
行至管家面前,风九蹲下身来,面上挂着森然的微笑,语调柔和诱惑地问道:“太夫人说的,可是事实?”
管家虽疼痛难忍,却不敢有半分懈怠,忙把头点的像笑啄米,战战兢兢地说道:“是…是事实。”
“那么”一把揪住他的下巴,冷眼看着那张被鲜血模糊的脸,她冷冷问道:“是谁主使你杀我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擅作主张,我风九不是三岁毛孩,可不是谁都能糊弄的。”
管家早被那一手刃吓软了腿,听她如此说,更是连尿都差点吓出来了。忙不迭地说道:“我说…我说…是…啊…”
一声闷哼过后,管家倒地而死。
风九皱眉看向悠然收回手的慕容绝,好看的眸子阴沉了下来。“慕容绝,你是在灭口吗?”
“本公子只是觉得这狗奴才万分可恶,故而杀了给九秀泄愤而已。”凉薄的唇角习惯性地翘起,慕容绝冷笑着说道。
拍拍素手,风九无所谓地耸耸肩头。“杀了就杀了呗,本姑娘有的是办法叫那主使之人现出原形。”
说罢,颇有深意地看一眼慕容绝和他身边一脸骇色的风玉枕。
强压下一身的怒火,风傲招来下人将管家的尸体抬了出去。
“今天是你奶奶的寿辰,千裳,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风凛轻咳一声开口说道。
早已经口水流了一地的御幂星听到这句话,简直是如听天籁,忙不迭地点着小脑袋往桌子上钻。
风九无奈地翻个白眼,这臭小子是饿死鬼投胎的么。不过,原本就是来混吃混喝的,再摆谱就显得矫情了。
正欲抬脚过去,却听得太夫人不悦地说道:“她已经不是风家人了,家宴…还是算了吧。”
“我虽不是风家人,贺礼却是上了的,天下人驹知我风九是绝不会给任何人占本姑娘便宜的机会的。”风九得意一笑。笑话,一个铜板不是钱啊?她不连本带利吃回来是绝不罢休的。
说罢,一把拉起御北寰几步窜至挨着风玉枕坐下的风伶如的身旁,邪恶地扫一眼那对喷薄欲出的饱满,一屁股将旁边的风玉枕挤开硬是将御北寰压在了那对波涛汹涌身边“夫君,能挨着七秀坐,你的眼睛有福气了。”
“你…”七秀风伶如狠狠地瞪一眼风九,娇媚的面容瞬间黑了下来。正欲破口大骂,猛然想起坐在自己身边的可是位绝色的男子,自己在小倌楼流连多年也未曾见过能与之相提并论的男子。
不对,将那些污浊的男人与身旁这集优雅与邪魅于一身的男子相比,简直是污了如此好看的人。那些什么个子十大美男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有这么个美男在旁,就连sū_xiōng都更加坚挺了,贱丫头风千裳总算做了件让她暗爽的事。
风玉枕被挤下了座位,娇嫩的小香臀也狠狠地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吻。忿忿然爬起身正欲向自家夫君告状,风九已经抢先发难了。
“慕容公子,本姑娘与我家夫君情意深深一刻也不愿分开,劳烦您挪挪尊臀给我让个位置吧。”往白了说:渣男,死开!
慕容绝那双堪比x射线的犀利眼在风九的脸上唰唰扫射0。01秒后,眸中噙着玩味的神色潇洒起身让座了。
自怀中摸出一方丝帕垫在某渣男坐过的位置上,风九自来熟地夹一筷子蜜汁熊掌亲自送到御北寰嘴里。“来,亲爱的,张嘴,啊。”
御北寰勾唇邪魅一笑,倾世的双眸中fēng_liú自成,薄唇轻启,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了熊肉一点点吮入口中,末了还不忘在筷子上拿灵活的舌头暧昧地舔舐一圈。
风九恶寒,抖落一地鸡皮。靠了,你妹的还可以再恶心点!
御北寰魅惑一笑,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天地良心,为了配合你把这一屋子的人恶心死,为夫可是舍了节操的!
圆桌另一头,御幂星气鼓鼓地噘起了小嘴。坏爹爹、臭爹爹,怎么可以对着那个坏女人笑的那么温柔,话说,爹爹以前只会对着他笑得很温柔的。呜呜~爹爹不爱他了,爹爹变心了…
“哼,无耻dàng_fù。”眼见着风九一筷又一筷地往御北寰的嘴里送,两人眉来眼去浓情蜜意,目中无人地在大庭广众之下*,风傲终于忍耐不住了,一巴掌捏碎了身前的酒杯,怒哼一声愤然离去。
风九挑眉一笑,这糟老头子还是那么易怒,老都老喽,脾气更显火爆了。
“来,夫君,吃这个,清蒸鸡胸肉。”夹起一块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