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君无殇再次成功破功。这双生姐妹一个性子如冰,冷酷的像个小大人。一个天然呆,自从五年前就开始惊叹这个话题,风九每每提起,她便惊叹一回,直接把风九从十五惊叹到了双十。
令他郁闷的是,明明风铃这丫头的天然呆跟这个不好笑的笑话他已经领教过无数回了,每次还是忍不住要破功。
“九娘”老气横秋的风音黑着小脸说道:“城主设宴,拒绝的话…”
一把抱住风铃,在她的邢子脸上狠狠地亲一口,风九打断风音的话。“去告诉送信的,本姑娘准时赴宴。”
待路叔的身影消失在回廊那端以后,风九朝君无殇挑眉,玩味地说道:“城主这宴席十有*不是好宴哪。”
“沧海城五年一朝贡,算起来,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君无殇优雅地抿口清茶,墨黑的眸子里满是了然之色。
朝贡?
风九略一沉吟,很快想到了五年前初来沧海城时见到的盛景。
那时候是由君无殇亲自押镖护送整整百箱世之难求的贡品渡船送往皇城,若不是她一时好奇带了风音和风铃摸上了大船,关键时刻扔出三个小西瓜,君无殇也不会那么顺利地走完那趟镖,也就不会有后面一盘五子棋赢了整个镖局的传奇故事。
沧海城名义上为城,实际上已经是个独立的喧家了。身为城主,每五年就要向奉天皇朝缴纳一次朝贡。其实,原本是岁贡的(年年上贡)只因海盗猖獗,故而才改成了五年一朝贡。
“看来,镖局很快就要多笔大进账了。”风九玩味一笑,不大却很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这回若不狠狠敲一笔,我风九就从此吃素了。”
君无焱鄙夷地看着风九,嘴角微微抽搐。
话说,这女人简直是钻到钱眼里了。
每每有人来保镖,她总是一口一个天价,无论对方看起来再怎么可怜也打动不了她那颗根本就不存在的心。
是以,在沧海城经常会听到这样一个故事:某某某富商在有家镖局托了一趟镖,镖是安然运到了,那富商也于不久后破产沦为乞丐了。
风九猛于海盗,这是沧海城内所有百姓的共同心声。
“今晚,我陪你去吧。”掸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君无殇说道。
略一沉吟,风九点头,黑眸里闪过一丝微光。“也好,你若不在,我恐怕又要一个按捺不住把那个老sè_láng丢去填海了。他死了倒没什么可惜的,只是好好的沧海水要被污染了。”
沧海城内关于风九这位传奇式的人物有不下百条传闻,其中最引人热议的是五年前城主郝连贺为了犒赏风九炸沉了尧日号在酒楼设宴款待她。酒过三旬后,城主大人色心又起借着酒精妄图将看起来纤纤弱弱的风九扑倒在床上。结果,这彪悍的女人竟然将他扒的只剩亵裤倒挂在窗台。窗台下面便是沧海,由此便得来了丢城主以填沧海的精彩典故。
五年的好友不是白做的,君无殇自然知道她没有在开玩笑。这女人的胆子绝对比鹅蛋要大,别说一个小小的沧海城主,就算是皇帝老儿估摸着也敢眉头都不皱一下地丢下去。
“啧啧,风九,你这张嘴真是够毒够阴损。”君无殇挑眉赞道。
“多谢夸奖!”风九素来不懂得谦虚为何物,当下朝他作个揖,面上一派狡黠之色,口中念念有词。“本姑娘这张毒舌嘴也算得上是沧海一绝了,不知能否在奉天皇朝排上第一。”
“这个简单”君无殇优雅地拿骨节分明的大手挑起垂在面前的一缕发丝在指上绕啊饶,薄唇勾出个优美的弧度。“等咱们带着朝贡的宝贝到了皇城后,你设个擂台比试一番后自可见分晓。”
风九无心于他的笑话,胸口因他无意间的举动而沉闷了起来。
挑发,这个看似很随意的动作却牵动了她的心伤。
印象中,五年前抱走她孩子的那个男人也会做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
对于那个男人她实在没有什么印象了,甚至连长相都根本想不起来了。不,似乎当年自己就根本没有看清楚过他的长相,那时候她似乎迷醉在了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看过除了眼睛以外的其他地方。
对于孩子被抱走这件事情她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如果,那孩子还在自己身边,一定长成个漂亮的蝎主了。
回眸看一眼身后的风音、风铃两姐妹,她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自己的孩子是怎样一点点长大的,身为娘亲她竟然无法亲眼看见。
若这次果真要押镖进皇城,她定然要再好好找寻一番,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线索。而且,那个家也是时候回去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风千裳所受的罪她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
而且,对于五年前这具身体受孕一事她有着太多的疑惑。真正的风千裳早就死了,她要替那可怜的女人解开谜团。
还有
冷冽的眸光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了,风九的唇畔噙上一抹温柔的笑意。皇城外草庐里,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可还好?
太阳将要西沉时,一身素雅衣裙的风九和一袭翩然白衣的君无殇招引市了。
在风九的身后一左一右地跟着两个长得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生女孩,看上去约莫十来岁,面容精致无暇,真是天生的美人坯子。
这俊男美女的组合一出现便夺取了大街上所有人的视线,上至七旬老妇、下至五六岁的孩童都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甚至隐约有口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