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爵盯着苏晚晚,感到心脏疼的愈发厉害,可又偏偏不知为何难受。
苏晚晚说话带着微颤的哭腔,“我那时候好疼,可是里面什么药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停着,连里面的灯泡都被卸下来,我躺在那里,连个褥子都没有,我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己活得还不如一条狗,最少,狗可比我受宠多了,只要摇一摇尾巴,就可以过的很快活,可是我呢,我陪着你那么久,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厉北爵冷淡的眼珠里,一潭幽蓝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苏晚晚。”
“那次电击,把我害的至今还做噩梦,可是你却在这个时候和楚宁结婚了,厉北爵,我那时候那么要挟你,你要是和楚宁在一起,我就跳楼,你却始终没有任何情绪,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为了掩护我,你认为你这样会感谢你么?你为什么不往信任我呢?由于你至始至终就没看得起我吧。”苏晚晚深呼吸,“我今天是来这里,打了你妈,那是由于她该打!假如我下次碰到她,我还会打她!”
厉母听到这句话,恼怒不已。
厉北爵却眼神里满是木然,“苏晚晚……”
苏晚晚微垂眼睑,“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一直夸赞我笑的很好看,可是你瞧我现在活成什么样子容貌,连我爸的骨灰,我都护不住,厉北爵,算了,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也感到累了,反正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咱们俩断了也好。”
厉北爵拧着眉头,“你……”
“你当初给我的股权,我一个都没有动过,都是放在你名字下面的,你随时都可以改回来,我已经签了转让书了,但是我盼看你能把石榴还给我,石榴是我生下来的,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就看在我随着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求求你把石榴还给我。”
厉北爵不明确苏晚晚为什么那么难过,更不明确苏晚晚眼神里弥漫着伤心的含义。
他只是感到自己的心脏也很疼,疼的让他站不稳。
“你这么想要,再也见不到我?”
“嗯,我感到我和你的认识,就是一场毛病。”
厉北爵不怒反笑,“好啊,那你走吧。”
厉母难以置信厉北爵就这么批准把苏晚晚放走了!?那她挨打又算是什么呢?
莉娜已经安排了人,重新买了个骨灰盒,迅速把地上的散乱重新装到新的里面。
她压低嗓音,“算了,苏晚晚,既然厉北爵答应了不和你计较,咱们就回往吧,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厉北爵让步的样子容貌。”
苏晚晚深呼吸,看着最后一眼厉北爵。
转身和莉娜朝外走。
厉北爵看着苏晚晚离往的背影,头疼欲裂极了,呼吸微窒,按着眉梢,眼前似乎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画面,每一幕却都让他疼的心中一片翻滚。
厉母看着厉北爵,赌气不已,“你怎么能把他就这么放走了啊!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子容貌啊!他还把你爸害逝世了!”
厉北爵下意识,想也没有想的答复道:“苏晚晚从来没有害逝世过父亲,害逝世父亲的是厉靳南,和他无关。”
厉母停住神,“厉靳南。”
厉北爵却又头疼欲裂极了。
厉靳南是谁?!他怎么又不记得了。
厉母仍然是赌气苏晚晚,把她打成那副鬼样子,气不过的嘀咕着,“什么厉靳南,我就看出来,确定是他害的,不然他为什么看着我就要道歉啊!厉北爵就是你心软,这苏晚晚没安好心,你现在把他放走了,以后他要是把石榴也抢走可怎么办呀……”
厉北爵越听越感到头疼,他按着眉梢,呼吸急促起来。
厉母看着厉北爵没有说话,认为厉北爵还在护着苏晚晚,“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能和苏晚晚在一起,你知道么?!”
“……”
厉母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都是被苏晚晚打的,“厉北爵,你听到没有……厉北爵……”
厉北爵头晕眼花,一口血喷出来,眼神里一片冰冷。
“妈,您把我和他害的越来越远,您这样满足了么?”
说完,厉北爵失往意识,昏迷不醒。
厉母吓得瑟瑟发抖,“厉北爵、厉北爵……你醒一醒啊!我错了,我不应当说苏晚晚的!你爸都走了,你要是失事了,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家里的佣人们看到这一幕,连忙拨通了救护车电话。
苏晚晚从厉家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极了。
他很快往了墓地,选了块好地位。
把父亲重新埋葬了。
从墓地出来后,莉娜站在他身边,询问道:“苏晚晚,你这就从厉家出来了,以后你打算怎么样?”
“厉北爵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会缠着我了,我想往学习、找个新工作,等赚了些钱,理直气壮的把石榴带走,厉母说的又有些道理,我现在这种情况,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石榴带了出来,也是和我一起受委屈了。”
莉娜松了口吻,“那你最近住在哪里?”
“我手头还是有些钱的,在找到新工作之前,暂时住在别墅内,等找到新工作后,就搬进员工宿舍里面。”苏晚晚深呼吸,他打算从此之后,再也不和厉北爵有什么瓜葛了!
他受够了厉北爵和楚宁三番两次的反重复复。
厉北爵和他天生就是不一样的,厉北爵养尊处优,从出身的那一瞬间,厉北爵四周都是巴结谄谀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