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现在开车非常熟练了,而且不光是这种小车,就连从德国采购来的大型机车,陈楚都练会了。
毕竟在工地上不管是人缘还是受尊敬成都都不低,所以只要陈楚自己想学,那就肯定有人教的。
一路上詹天佑都没怎么说话,而是看着窗外思考。
这条路他们已经走过很多次了,詹天佑忽然发现陈楚好像走错了一个岔路,于是皱眉头说道:“你是不是走错了?”
这正是陈楚故意走错的,因为他刚好发现这里有两个岔路口,左边上山的花普渡就会很大,而从右边上去再往左边走回来,就会小很多,这不正是天赐良机吗?
所以陈楚就故意来了这么一出。
“没有,詹工,我看你正在想事情,所以就准备从这边先上一点,然后再开回去,这样坡度小一点,你坐在后面也不会太难受。”陈楚不经意的解释道。
“噢,也行。”詹天佑点点头,然后继续看着窗外。
可是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现。
坡度小一点,拐一下。
“停车!”詹天佑忽然大喊道。
陈楚听了之后,直接一觉刹车就猜了下去,在惯『性』之下,詹天佑来不及反应,一脑袋就撞在了车座位上。
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而是十分兴奋的说道:“妙啊!你力了大功了!”
“啊?”陈楚摆出一副茫然脸,然后假装毫不知情的问到:“啥啊?”
“展线啊!”詹天佑激动的说道。
“啥?”陈楚依然是一副茫然脸,这次他真的是很茫然,啥是展线啊,不是人字形铁路吗?
“展线就是”詹天佑比划着:“就像我们现在形势的盘山山路一样,我们肯定不可能直接一条直线开上山,所以就会采取一些迂回的办法,这种盘山路就是展线的一种,还有刚才你做的,先开到这边,然后再从这边继续上,这样坡度见效,对我们的铁路来说十分的可行!”
陈楚这才恍然大悟,果然这种专业的知识他还是很欠缺,关于测量方面的东西他基本上都差不多了机了,可是在施工方面的一些专业术语他没接触过,看的相关书籍也少,不知道也正常。
“那咱们现在还去帝都吗?”陈楚问到。
“去什么帝都!掉头!回工地!”詹天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要回去好好实地勘察一下,然后计算一下到时候具体的坡度,如果行的话,那后面的施工将完全不是问题。
回去之后,詹天佑亲自带着陈楚和他的测量队伍,向前勘查,果然前面有一段山沟,这简直就是天赐的山沟啊!
把这里修整一下,正好可以用作缓和上坡的地方!
当即詹天佑担任注册,陈楚跑到前面扶尺子。
“坡度正好!”詹天佑当场计算出结论之后,狠狠的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
但自己知道正好,书面的报告还计算书还是要出的,回去之后詹天佑晚上加班,觉都没睡,第二天一早把计算好所有数据,叫所有人过来开会。
会上他们看着计算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但紧接着就是狂喜!
这是功啊!
哪怕这个是詹天佑想出来的,他们作为同一个工程上的工程师,肯定会沾点功劳的!
而且他们这几年的心血全部都倾注在京张铁路上,一个个的肯定是希望能够圆满通车。
确定了方案可行之后,他们就又制定了一个工期。
然后就又是连续几个月的大干。
修整场地,项目部前移,铁路的铺设同时进行,不浪费任何一个人力,利用现在自己所有的资源,拼命的赶工期。
终于就在1907年,这一段铁路终于通车!
他们整个工程一炮而红,外国的额工程师都感觉难以置信,纷纷前来观看,至于之前和陈楚他们刚的那个德国人来都没有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脸了不敢出现。
人字形铁路的修建成功,大大的涨了清朝的士气,朝廷当即升任詹天佑为升任京张铁路总办兼总工程师,而且袁世凯还亲自写信过来,说现在这只是个开始,等到工程结束之后,还会再赏。
但詹天佑对此并不是十分感冒。
毕竟詹天佑是属于那种实干家,能把自己的任务做好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其他的只是一些附加的而已。
相比于自己,他比较关心的还是陈楚、赵三等他手下的人们。
如果陈楚他们也能收到足够的重视和封赏那就好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一定要把自己的人才留住,这样才能通过他们源源不断的去培养和挖掘出新的人才。
这也是一个良『性』循环。
于是他又写信回去为大家请功。
对方当然直到詹天佑的心思,也同意了詹天佑啊的想法,回信中也写了到时候该有的封赏肯定都会有的。
詹天佑把这件事告诉了陈楚。
“啊?封赏?”陈楚十分惊讶:“真不用的,我做这个又不是图当官,也不图挣钱。”
詹天佑一听就乐了:“那你图什么?”
“我一是图铁路本身,我本人做的只不够是这数万人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如果铁路建成,那是所有人的功劳,而且对以后也有很好的正向作用。”
“那二呢?”詹天佑听陈楚说了一,那意思就应该是有二了。
“二就是图您啊!”陈楚说道。
从小时候他就十分佩服詹天佑,而且在人的心中,古代和近代的名人还是有些不一样,况且又是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