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轩目光所及之处,他看见一张张稚嫩的脸,虽然他自己也是少年,可是在皇宫活下来的孩子心机不是下面站着的少年们可以比的。
朱明轩:“先生!可以宣布结果了!”
略带严肃的中年人听到朱明轩斗话,他开口道:“此次我宣布,皇三子的侍读人选是薛飞和房子樾两人!后日你们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到皇三子的居所报道。”
话毕,站在大堂内的少年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有几个人站出来了:“我们不服,房子樾胜出我们别无可说,可是内个娃娃算是怎么回事?”“就是!一个朝廷区区指挥使的孩子就当了皇子的侍读。”“一个奶娃娃他懂什么!开蒙都才开几年!他能跟得上太子的学程吗?”此类话语在大堂内此起彼伏。
可是当事人薛飞呢?人家正毫不在意的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朱明轩一看薛飞就知道这个孩子又在走神了,他咳了咳,屋内听见他的咳声瞬间安静了。
朱明轩:“既然别人有意见,那老师就念一念薛家少爷的文章,让他们看一看到底赢在哪里了。”
中年人:“是!”随后他打开薛飞的卷子,他开始念到:“自古有,民以食为天,食以农为本,吾认为应该给农民减轻税赋,君王施政到地方,地方施政到百姓,所谓惠及百姓,就是让百姓温饱不成问题,百姓温饱解决经济才会发展....”一片文章下来,薛飞从如何惠及民生问题到如何发展现在的经济。
听完这个中年人的列读后,有一个刺耳的声音从下面传出:“这根本不可能是这个娃娃写出来的,肯定是国子监漏题了!”
话刚刚说完,上面站着的国子监的三个博士怒目而视,略带严肃的博士语气生硬的问这个少年:“你说什么?你还怀疑国子监漏题给这个娃娃?简直可笑!”其他的两个博士也是眉头紧促。
少年:“哪怕就算是国子监没有漏题给他,他的父亲是锦衣卫总指挥使,他如果有心想要搞到一份试卷的答案想必也不是很困难吧!”
薛飞听见这话,他怒了,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话里的意思吗?说我爹是朝廷鹰犬,盗窃犯,呵呵,老子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做人。
薛飞走出队伍:“皇三子,还有三位先生,既然这个小哥哥觉得我作弊了,那么好,现在请皇三子和三位先生现场出一道题给我和他,如果他不相信的话也可以,他自己拿出一个论点,我和他在这论上一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他赢了我薛飞,我不会当皇子侍读,以后见到他保证绕道而走,但是,如果我赢了,他必须给我道歉,因为刚才他的言论伤害到了我和我的父亲,还有以后但凡我出现的地方,,希望你也绕道而走!”说完薛飞挺起小身板。
他走到刚才说话的公子哥面前,他抬头看着他:“你敢和我比吗?”公子哥一脸不屑到:“有何不敢?!比就比!我出题,既然你说让我选择,那我自己出题,我想论一论如何官场贪腐问题”
这个话题说出来,上面站着的朱明轩挑挑眉头,他突然觉得有趣起来了,至于三个博士也没有当回事,毕竟国子监的监生们没事不是批判这个官员,没事就挑刺皇上的毛病,再者两个小孩子能说出什么来,所以这个论题一出来他们根本没当回事。
薛飞:“你先说吧!”
少年抬起头看着上面的皇三子:“我认为抓贪就应该从上面的官员还有地方官员抓起,因为贪官往往就是这些人!抓住就应该斩立决,钱财应该给那些吃不起饭的人!...”少年在队伍里大谈特谈自己如何抓贪,薛飞毫不在意。
片刻后,少年说完了,薛飞走出队伍:“我的论点是抓贪更不如让官员想办法充实自己钱包,让官员参与到一些经济事情上,我家有两个武官,武官相比于文官更好升职但是如果有战争还好,但是没有战争处境就不是很好,可是文官呢?一个人要成为官员首先从小就要去学堂就读或者请先生,其次还要各级考试,从路费到餐费就是一大笔银子,这就是对一个普通的百姓家庭一个大的负担....”上面的朱明轩还有三个博士兴致勃勃听着薛飞说的内容。
“这些就是官员在成为官员后要花的钱,而后他们要在国子监或者六部坐冷板凳,试问你如果有一天做官了,你看着家里因为自己家徒四壁,你会怎么做?不贪已经很好了!试问谁都有私心贪欲的,哪怕是圣人也是这样的,yù_wàng从来都是存在人心中的,所以我建议官员可以在外面置办自己的产业,但是朝廷可以限制他们的数量,更可以在各个方面给他们行方便之事,更可以从他们的产业抽成到国库里,这样既解决了官员的贪腐问题又可以充盈国库,一举两得的事情!我说完了!”
大堂内一片沉默,谁也没想到一个六岁的娃娃会想得这么远,略到严肃的博士他微笑的看着薛飞,他柔声的问他:“这都是你自己想得?”薛飞知道这个人在试探自己,薛飞装作一副童真模样。
他抬起头,想了一会,他摇摇头:“并不全是,我爹和爷爷经常讨论这个问题,我在旁边也听过,他们说做官的银钱根本养活不起一家人的开销,所以他们前些年在都城置办产业了,我觉得别的官员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而且有朝廷控制更好。”
略带严肃的博士看着站在大堂的少年们:“你们服了吗?这就是六岁的孩子,虽然他刚才所说的全是他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