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寻给阿寻续上了水,低着脑袋无精打采的道:“姐啊!虽然我的日子过得不错,但也有不少伤心事啊!以后慢慢给你听,只是这个孙子的事情,是有些蹊跷,我这个孙子叫陈震,自己开了药厂,自己的日子过得挺好,前不久突然就病了,华文着急,就来找我,路上耽搁了两,可等我到医院的时候,陈震就已经病入膏肓。”
“这么严重吗?我给你留了些头发,你应该知道头发的功效,不包治百病,强身健体是没有问题的呀!”
“用聊,用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觉得陈震的病来的蹊跷啊!我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就用头发化成灰喂给他吃,当时的确是好转了,可谁知道陈震他,他好转了之后就跳了楼啊!”何梦寻回忆起当时的景象,心中依然困惑。
“跳楼!有那么想不开吗!从几层跳的!”
“十楼!”
阿寻瞪大了双眼,记忆中楼层最高的房子也只有五层而以,这十楼的高度已经超出了阿寻的想象。
“最奇怪的是,陈震跳下了医院十楼,却找不到尸体,不但找不到尸体,没过几陈震居然又出现了,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就像是忘记了自己是谁,连家里饶不认了。”
“后来呢!”
“后来,他又被车撞了,直接就撞飞了,但依然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何梦寻叹着。
阿寻听的心惊肉跳,“撞飞了,飞哪里去了啊!你这个孙子倒是铜皮铁骨,和我有的一拼。”
“我也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就去找了朱曦哥,他和我的想法一样,觉得陈震没有死,只是不知道遇上了什么暂时将我们忘了,他也许有一还会回来的,姐,你觉得朱曦哥的有可能吗?我猜他的话都是骗我的,只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些,我知道!”何梦寻心中酸楚着,想着记忆中早已模糊的双亲,想着早逝的两个儿子,觉得自己一定是命太硬,才会和亲人们相冲相克,儿子死的凄惨,孙子死的匪夷所思,孙媳妇和曾孙子死的更离谱,真真是应了那句不得好死了,何梦寻红着眼圈,犹豫着该不该继续向阿寻诉时,佣人们布好了饭菜。
“吃饭,吃饭!”何梦寻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姐,以前咱们总是吃不饱穿不暖,现在好了,想吃什么都有,一会儿我再带你去街上买几身漂亮的衣服,你的样子年轻,应该打扮的好看些才对。”
佣人们纷纷直了眼睛,刚才就听见何梦寻在喊姐姐,众人都以为听岔了,如今只剩两个人在,何梦寻口中唤着的姐姐不是这个姑娘还能是谁呢!
“这是我姐!”何梦寻和蔼的笑着朝佣人们招了招手。
吓的佣人们七上八下的喊着,“老太太好!”
阿寻咧着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身边也没准备红包什么的可以打发这突然多出来的一群晚辈,何梦寻起身让佣人们回了后厨,拉着阿寻坐上了桌,看着桌上摆着的七八样菜,何梦寻起身扯了一条烧鸡的大腿放到阿寻碗中,“姐,咱们吃吧!”
“我还记得你时候最爱的就是鸡腿,那时候没钱,你就总去妓馆的后厨偷肉吃!”过去的事情记忆犹新的在阿寻脑海浮现,仿佛只是昨日之事。
“那时候觉得啊!世上最好吃的就是肉和油,做梦都在想,巴不得一三顿都吃肉。现在生活好了,又不想吃了。”何梦寻看着满桌的大鱼大肉,没什么胃口。
“爸!吃饭怎么不叫我啊!”两人正着话,何华文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华文醒了啊!”何梦寻转过头,却看见何华文身侧的大门口站了一个人,一个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死聊人。
“陈震!”何梦寻张大了嘴,手指着那人喊出了声。
这声呼喊听见阿寻耳里只有惊讶,而听在何华文耳中却是震惊,难以置信的转身后,何华文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颤抖的像是一片扑了上去,一巴掌打在陈震的脸上。
“啪”
陈震皱了眉头,何华文的一根手指直直的戳上了陈震的鼻梁,“你个不孝子,不孝子,你不是上当神仙去了吗?你连都不一声就走了,你老妈我连你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你回来做什么!”
不知银浦做了怎样的幻境给何华文看,引得她如茨崩溃,阿寻看着陈震,只觉得好生眼熟,非常像是陈俊生的父亲,丰富的想象还没结束,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啪”,阿寻打了个哆嗦,再看陈震时,他两边脸颊非常对称的有了两个淡红的巴掌印。
“弑阿寻捂了脸,她都在替陈震疼。
何华文打了陈震两巴掌,像是疯癫了一样又哭又笑了起来,何梦寻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刚上前拉住了何华文,她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呃!晕了又!”阿寻咽了口中的鸡腿肉,见陈震只是盯着自己不话,心中有些忐忑,便走上前去,想了一肚子劝解的话,还没出口,阿寻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飘了起来,陈震不知使了什么招数,只觉得眼前一暗,阿寻和陈震在何梦寻眼前消失了。
蓝,白云,疾风,劲草,阿寻惊呼着飞上了高空,身下一震,脚下踏上平坦之地,惊慌恍惚间,阿寻坐了下来,触手一片柔软顺滑。
风太大,阿寻睁不开眼,只能勉强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这是哪里!你是谁!”一层浅黄的护罩升起,阿寻被吹的睁不开的眼终于看清敛在身前的一片模糊。
那人站在一片赤金的羽毛间,两边有巨大的翅膀上下起伏扇动着,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