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玄舞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这高帽子可是给自己戴了个正着,想故意的试探自己?哼……
“王爷说的极是,也谢谢王爷看得起我,没错,我一向都很聪明。”夙玄舞自认轻柔一笑,眼底一片媚色。
一来二去,紫竹实在看不下去二人互相含情脉脉的眼神,这才默默的退了下去。
见夙玄舞巧笑嫣然的模样,仇安然自然还之以温和……
回到安宁王府夙玄舞所想象的流言蜚语却并没有特别的猖狂,当然夙玄舞猜想这是仇安然在中间必然放下了狠话,因为夙玄舞没有感觉到流言蜚语却感受到了异样的眼神。
“小姐,您是王妃,若她们总是背后偷着那种眼神看您的话,您大可以来点威严,责罚她们一顿,我看看她们日后谁还敢把小姐您怎么样。”紫竹说完这才带着几分愤愤不平。
夙玄舞扑哧一笑,倒是带着几分无奈:“有时候流言止于智者。你到现在还没学会么,我们越是去着急的补救在别人的眼里反而是在欲盖弥彰。”
紫竹扁扁嘴,想想也算了。
“反正借给她们一个胆子也不敢再乱议论了。”紫竹退而求其次,而后扶着夙玄舞:“小姐,您,还是不要乱来……”
夙玄舞眨眨眼,紫竹明了。
“原来是廉乘大夫。”夙玄舞简单的点头,笑意没有多温暖,倒是带着几分微凉的打量廉乘,廉乘准确来说长得还不错,身高挺拔,年纪轻轻的,原来他在夙府可是夙府的当家大夫。
“王妃。”廉乘垂头并为行礼,看上去简单又不失了礼仪,不过廉乘的面上却并无害怕和心虚之意。
夙玄舞看着廉乘,面上却依旧带着浅笑:“廉乘大夫原来是夙府的大夫,如今却出现在安宁王府的府内,不知道廉乘大夫作何解释?或者说,夙府里的奸细内应也曾经是廉乘大夫?”
听见夙玄舞的话,廉乘不怒反而依旧挂着浅浅的得体的笑容,不过他的笑容没有仇安然的温和,倒是带着机械的笑容一般:“王妃说笑了,王妃能在安宁王府,那么廉乘在的话,似乎也并不稀奇。”
夙玄舞挑眉,他的意思是,他和自己一样?这小子说话倒是会拍皮球啊。
“你的意思是,夙府现在的结局很我也有关?”挑眉,夙玄舞面色微微一冷的看向廉乘,她发现她竟然看不透廉乘是什么人,最起码他绝不是一个下人,他身上的气势她早该看出来的,刚正不阿中带着几分韧劲儿。
“廉乘不敢,廉乘只是想说,廉乘与王妃一样是个局外人。”廉乘淡淡的一笑,并不多解释。
局外人,夙玄舞慢慢的品着这三个字,这才回头看向紫竹:“紫竹,你去前面守着,我有话要问廉乘大夫。”
紫竹点了点头,连忙退下,而夙玄舞看着廉乘这才开口:“当时我落水之后,我想知道我受了什么伤,可有什么异常?”
廉乘挑眉,没想到夙玄舞会突然问自己这个,这才轻咳一声道:“王妃当日落水头部受到了撞击,也是那撞击让王妃的记忆失去了。至于异常嘛,除了穿着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的。”
穿着,又是那衣服,那个消失的找不到的衣服?如今找到那衣服也许就能找到自己的身份?
见夙玄舞沉思,廉乘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其实,我确实是后来打探了一下,觉得你的落水很是蹊跷,并不像是人为。”
“如何蹊跷?”夙玄舞这才连忙盯着廉乘开口问道。
廉乘回想着当时自己的调查道:“当日,守门的李晨说王妃您曾经匆匆的出府,他是不经意的看见的,但是却并未看见王妃回来。而且,还有一个更为奇怪的事情就是,王妃落水的地方很是奇怪,那边是一片平地花海,王妃是如何从高空中坠落的?而且冲力那么大能把头撞在水底的石头上,这劲儿道可不小呢。”
夙玄舞似乎带着认可的点了点头,她曾经也好奇过,所以这件事她想查也无头查起,就是带着几分好奇。如今想想,也着实是有很多的疑点的。
见夙玄舞的目光带着疑惑,廉乘这才轻声道:“其实王妃有这么多的疑问的话,倒是不如直接去问问王爷,这样似乎更能快速的解开谜团,当然,前提是王妃要信得过他才好。”
“你觉得对于一个害死夙家的人的话,我会信得过?”夙玄舞脸色带着几分微凉,斜了一眼廉乘。
廉乘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才点头:“有些道理。”
“你的话我也不信。”夙玄舞匆匆而去只留下了这么几个字,然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夙玄舞的背影,廉乘忍不住的扑哧一笑,这才摇摇头:“好一个嘴硬的女人。”
夙玄舞带着紫竹一路向着房间而去,边走边想着之前廉乘说的话,她凭直觉,廉乘是没有必要骗自己什么的,况且他也是就事论事,这件事紫竹也都跟自己说过,这么说,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再伸手看着自己左手腕处那一抹淡红色的护佑印记,夙玄舞微微蹙眉,这印记是她一直都有的,像是一个胎记,也像是一个伤疤,因为时间太久看不出来了,可是如今却被说成是和护佑显现出来的,似乎多有不对劲儿……
有很多事实都在指正着一件事,偏偏这件事夙玄舞却还是没有猜测出来,也可能有那么一个恍然的想法,但是却被夙玄舞拍回去了。
紫竹……
这是个关键人物,紫竹已经照顾自己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