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在乎什么遗产,好在他本就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没什么上进的念头,在英国开了个软件公司也还不错。

他想,如果那两家一直暗斗,不伤及他的家人,他一直不回国也不是不可以。

他想,这女人的腰真细,好像能掐断一样,又觉得这女人人前温温和和的,怎么在家里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是人格紊乱。

不过,他还是觉得好看的紧。

他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从隐蔽的地方跳出来,挂在坏笑,吓安和一跳。

安和当时在打电话输文件,小小的脑袋向前,细长的脖子发完后,蒋之青没了心思再打游戏,嘀咕着“安美人什么时候做起了感情顾问?”

浴袍是夏季款的,他有些冷,打开安和的衣柜找件大点的大衣,一打开,很快就看见了角落里侧放着的一个相框,他犹豫片刻还是拿了出来,迅速的看了眼就放了回去。

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稍大的浅色大衣,套在身上,不伦不类的感觉,但由于相貌却撑了起来。

是个笑容干净的少年,灿烂的微笑,真可惜那是张黑白照,只有淡淡的悲伤。

他躺在床上翻滚,脑袋压在枕头上是有些硌后脑勺,他迅速坐起来,手拿开枕头,是一包叫做迷失的烟。

他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很轻,因为刚才他的暴击还扁了一角,打开看里面只剩下一根烟了。

蒋之青拿出来叼在嘴里,开始找打火机,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找到了,还顺便找了一瓶安眠药,他握在手里紧紧的,像是要刻进皮肉里面。

终于知道了,安和说的还是会见到他,这个他到底是指的谁。

傅锦言又抿唇,他实在是见不得女人这个模样,像他打了她一顿一样,可他不过说了一句实话,怎么就把眼泪逼出来了?

他有些烦躁,错开娇小的身子。

余安在他身后叫住他“是不是因为当年的事?”

他目光乍冷,周身的气氛瞬间降了下来,毫无征兆的,比着郁城的冬日还要来的严寒。

陆瑾霆脑海里冒出三个字,夫妻相。

突然就觉得这场婚姻似乎也不是那么差。

白掉下来的美人儿,谁不接谁是傻瓜!

陆瑾霆把结婚证随便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便起身往浴室里走了。

洗净一身的酒味,剩下的便是沐浴后淡淡的香味,不腻味,引人深想。

“有什么吩咐吗?”他扣上西装外套的一粒纽扣,手指润白,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闻言,林泽只是微笑,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他下楼就知道了。

下楼后,偌大的客厅里有两人,一人拘谨的站着,身形纤瘦脆弱,正是将将下楼的余安。

这种自豪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他的。

他喜欢,看她沉寂的面容破碎,裂成一瓣一瓣,都是狰狞嘶吼的模样,真实的讨他心悦。

那笑,诡异阴冷,让开车的胡泽瞧见了背脊发凉。

傅锦言的脖子上深深的牙印,浓郁的鲜血,炙热的流淌下整个白皙的脖子,美的妖艳。

他犹豫片刻才开口“先生,您脖子上的伤口?”

后座上的人恍若未闻,目光清凌的望着车窗外,风景是复制的百看不腻,倒显得行走的陌生人很是无趣。


状态提示:第1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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