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斩鹿歌>第五章 灵透倚心亦勾人

潇潇摘了面纱确实水灵清透,鹿俊不免晃了晃神,女人的心思何等细密,潇潇掩嘴一笑,“鹿公子可是嫌奴家不入眼?”

“哪里哪里,谷小姐沉鱼落雁,是在下失礼了。”

“鹿公子如今在太安声名鹊起,又掌管相宜街,能被脂粉首饰这些东西引来的人,公子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潇潇眉眼低垂,这等姿态,鹿俊倒是少见,顿时有些语塞,这姑娘自己应付不来啊。

“我从曹家脱身不过数月时间,事端颇多,若说相宜街,也是半月功夫,确实无暇顾及其他。”鹿俊只得顺着口气如实作答。

“听说鹿公子还是郡主老师?”

“不才得郡主青眼。”

“那必定是才智超群,不然这**学子千万,哪是个个都能入眼,鹿公子的贺新郎,奴家也是听过曲,词写的甚好,是切身吐心之作,如今士子写文写词半数是为了博姑娘欢心,半数是无病**,若有大才,那轮得到天天怨天尤人。”潇潇言语如锋,倒是点的透彻。

“谷小姐谬赞,诗词却都是些边角料功夫,茶余饭后游戏之事,不过这读书人都是十年寒窗,重在考取功名,平步青云,自隋唐后,科举也算是为寒士谋了一条出路,同是读圣贤书,没有贵贱之分,不过年轻人书读多了,就难免有些花花心思,也能理解,野史书中也不少才子佳人的故事,不能明白是非,懵懂时误入歧途也无可厚非。”

潇潇听的极为认真,手指在下颚点了点,“鹿公子说话怎么像平白长了他们三旬年纪,哈哈哈,公子也是年轻人,就没有误入歧途过?”

鹿俊心中苦笑,这姑娘可真是喜欢追人不放,旁边观棋看鹿俊神色,自是说话打打圆场,“金凤楼的冰粥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潇潇可别浪费了这桌好菜。”

潇潇冲着观棋眨眨眼,还是听话的端起瓷碗,鹿俊这才如释重负,“还没谢过前日观棋救命之恩。”

潇潇眼神一亮,“是何事?”

“前日鹿公子喝多了不慎落水,我正巧遇到,举手之劳,公子不必放心上。”观棋端茶回礼。

书生自是忙道,“救命之恩哪是一句话可抵。之后相宜街星辰,抱玉,如玥,听雨,四阁之物,二位自取,过两日,醉蓬莱开张,我还要请二位再来尝尝味道,莫要推辞。”

“醉蓬莱?”观棋一听吃来了精神。

“奥,倒是忘记了,便是以前的饕餮居,脂砚斋也将这间酒楼送了我,我不喜之前名字,便改了牌匾。”

“那便说定了,开张时,奴家必定登门贺礼。姐姐也会一块去的。”潇潇偷偷瞄了一眼观棋,知道她不喜欢嘈杂的地方,观棋也不好推辞,而且,鹿俊这人说话也确合心意些,且不说是否虚妄,但观此间言语作风,未必不是潇潇良配,“这个自然。”

潇潇暗自松口气,见鹿俊又张口,“直呼名字有些孟浪,不知观棋姓氏?”

观棋弯弯嘴角,语气毫无接话的余地,“观棋就好。”

书生黯然只得招呼用饭,笑音偶出,席间言语不停,陈巧嘴在门外暗自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都是大户,事后还能少了好处不成?

另一旁,苏合则是看着萨拉,踌躇开口,“这是我在太安结识的安医师,此番请她来与父汗看看旧疾,萨拉今日来有何事?”

女人见女人,直觉告诉她有危险,可又未必不是自己多心,安又歌确实有些累了,便借口脱身,道,“萨拉公主,我刚才诊治有些费心神,二位慢聊。”

苏合则是心中莫名怒气,部族归部族,忍气吞声那是万万不能,安又歌不仅是定心丸还是“萨拉,你莫要得寸进尺,安医师是我好友,不远万里赴约而来,再让我听到你此等质问口气,那便中元时节再见。”

话说至此,苏合倒也不避嫌,搀着安又歌进了大帐,只留下萨拉,瞠目结舌,“你-,苏合,你-”

帐中,安又歌见苏合怒气未平,“说出来心情好多了?”

苏合气急反笑,“你也不拦我?”

“我为何拦你。”安又歌倚在座旁,“我是为见你而来,部族的其中关节还需你自己明白,既然兀惕能派人联姻看中的就不是你愿意与否,而是乞颜的十万精兵,若是你因为我碍于行事,见了她就如老鼠见猫,那还不是处处制肘,谈何一统西胡。”

“唉,安医师,我-”

“叫我又歌。”少女横了他一眼。

“又歌,你来我心中大定,虽你不能助我杀敌破甲,但只觉有你在,何事都心中有所倚-”

安又歌急忙打断他,“我不喜欢你这么说,你把我的位置抬得太高,只会在你心中留下病因。我虽有丹青妙手,能治病疾,却难医心事。看了敏敏来信,我知你心思杂乱,除了来见你一面,其他我也无能为力,政治一事向来暗流涌动,这话本不该我说,苏合你是未来的乞颜可汗,或许十年后你觉得这些都是琐碎,不值一提,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所做的一切都要从可汗的角度去看,为了部族不一定要完全舍弃自身,其中权衡你自己去感觉,我也从旁人处得知,乃蛮兀惕未必此次安了好意,你万事小心。”

苏合静默不语,“当时与鹿兄谈过两句,只觉羡慕你二人心意相通,与又歌为友是何等幸事,身不由己最让人心神疲惫,我如今境地,蒙又歌不弃。”

“那个傻子还与你谈过我?”安又歌闭眼撇嘴,“如今他孤身在太安,不知又再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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