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吧。假如真的是因为鹿俊才偏了剑锋,朕岂不是还要感谢他一番。凤安此次无须自责。邢尤的叛变谁也没想到,毕竟他也是老臣。”周幽靠在裴府的厢房里,虽是脸色苍白,但已经让众人放下了心,“肖青槐当真厉害啊,朕的暗卫,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肖青槐虽说是中了我一掌,可伤势不大,但是她手下的确是高手如云,除了死的秋雨白、邢尤,还有新出来的董九寒,其他定然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苏凤安向周幽简单说了说这一日**城的变故。
“为何不听凤安提简行云?”
“陛下不知,简行云与我师父墨阳乃是知交-”苏凤安单膝跪地说了出来、
“哦?”周幽弯了弯嘴角,“有意思,肖青槐果然是个妙人。对了,你说救朕的是安医师?”
“正是,我看那王鹊未必没有本事,只不过畏畏缩缩,恐怕是是猜出陛下身份非同小可。不敢轻易救治。不过安医师所用的医术,我从未见过。”
“嗯,把暗卫撤了吧。没那个必要,这重伤在身,朕还指望安医师给朕调理身体呢!这**可是不易安啊!”周幽笑笑,丝毫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分割线---------------
“当然是请安医师给我疗伤啊?”肖青槐在小楼里安然坐下,只当是自己家,丝毫不顾及鹿安二人又是愤恨又是不解的目光,“灯下黑,这个道理我想鹿公子和安医师肯定明白,现在大多数人都以为我已经逃了出去,我有伤在身,自然是需要静养调理的。”
受伤?鹿俊一听有戏?毕竟放个定时**在身旁肯定不行。
肖青槐饶有兴趣的看着想动歪脑筋的鹿俊,“鹿公子还是不要多想,我说的有伤在身,是打不过我师弟,像卓大人这般的,就算是他最佳状态,我也能应付两三个,不过呢,保险起见。在两位昏迷的时候,我请两位尝了一下我们百草院新调配的药。”
“毒?”安又歌立刻跳了起来,把上自己的脉,可还没自己感觉一下脉搏,就看到手腕一段红线正在向上延伸。在仔细感受一下脉搏,并无异常,皱皱眉。
“安医师,这药是刺激心脉的毒,如果情绪没有大波动,毒就不会发作。如果发作起来,也不会有什么疼痛,只是看到那段红线吗?”肖青槐像个科普的老师,指着安又歌的手腕“这条红线会顺着脉络一直延伸到心脏,然后就-,你明白的。所以,两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一聊。”
鹿俊在椅子上坐着不发一言,看着奸计得逞的肖青槐,“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了,疗伤,周幽应该是半月内就会离开**,我调理几天也会在半个月内离开,鹿公子只当我不存在就好,安医师则需要忙一些了。”
“好。在此期间,你不要生事,如果我二人有任何一人出事,拼死也会将你拖下水。而且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们。”安又歌咬牙切齿的说,被人威胁很不好受。
“虽然这威胁对我没什么用,但是,好,我接受。这段时间可就打扰二位了,借宿几天。”肖青槐站起来,笑的如桃花绽开,的确要比安又歌高一些,压迫的看着安又歌,伸出手,双眼迷幻如烟盯着安又歌的眼睛说道,“击掌约定。”
“击掌约定。”安又歌用力的朝着肖青槐树立的手掌拍了上去。
--------------------分割线-----------------
“父亲怎么说?”
“老侯爷说,这件事,侯爷做得对。”陶先生恭敬的立在侯府的内堂里,“大事化小,稳定民心。”
“陛下既然无碍,一切都好办。裴大人伤势也不重,除了卓大人伤势需要养几天外,并无其他伤亡。”周平放下手中狼毫,将案上的纸折好。
“陛下现在裴府养伤,不过应该很快会直接命卓厉为真正的指挥使。我们的人可以趁机接替卓厉的位子。”
“嗯,巡守府是每个藩王的心腹大患,做个事情都束手束脚。追捕肖青槐的事情有眉目吗?”
“穆大人那边已经加强了三倍守卫,和两倍的城内巡逻,肖青槐的确是神出鬼没,别说青槐门,就连那魏无常都不知去向,临江仙的伙计已经打死了一半,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陶先生也是对销声匿迹的青槐门毫无办法。
“本来巡守府这种精于此道的都是束手无策,让穆庸做好他该做的就行,许四维和王一文那边稳好民心,不能让这件事,乱了**的正常运转。”
“侯爷说的是。”
“陶先生,你看他肖青槐是不是已经离开**城了?”
“依属下看,肖青槐在这多待无益,如果单从肖青槐考虑,此次**青槐门损兵折将,就连藏匿如此至深的邢尤都死了,恐怕,她不会多待,此次突袭不成,苏凤安定然加强戒备。肖青槐应该已经不知去向。定然不会留在**。”
-------------------分割线-----------------
“她肯定不会走的。”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王芝玉本就没受什么伤,自然是无碍,春宵帐暖,自然也是要晚起,旁边的娄月青丝散乱倚在王芝玉怀中。脸上红晕未消,小鸟依人的姿态的确是比同为表姐妹的安又歌更胜一筹。
“因为还会死人的。”
“肖青槐还要刺杀皇上?”
“不”王芝玉坐了起来,笃定的说道,“是皇上要杀鹿俊。”
“为什么?”
“懂点功夫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