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知道这个栗子饼不是现卖的,竟然是要提前购买凭据的,等饼做好了再来兑换的。
听到这个消息,二人心中的火苗便又升腾了起来,既然这饼不是现卖的,凭据也只是普通的竹子和墨水图案,那他们要是能够造价这种竹牌,岂不是能白来不少钱?
而且那摊子周围还围着人等在旁边,看样子是等客人买完之后,再加钱买下来呢!
要是他们能仿造出这种竹牌,再派人过来取一下栗子饼,当即卖给其他客人,这钱不就相当于白来的?
就算到时候那竹牌是仿造的事被对方看出来了,那倒霉的也是去兑换栗子饼的人,这个人可以是许炎许慎许真三人,晾他们也不敢将他们给供出来。
到时候他们岂不是只要坐在家里,就可以等钱砸下来了?
二人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于是当即便极为肉疼地将上午才从许炎二人身上搜来的五十多文钱,和一位刚买了两块竹牌的客人,换了竹牌。
之后二人看了一路,却发现这竹牌上的图案越看头越晕,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这图案难不成是驱邪的符文?
二人早就忘记跟踪许炎许慎二人,拿着竹牌就回了关许真的废弃杂院里,随后便继续观察起了竹牌。
可二人不管怎么看,都不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不知道这两个竹牌闪婚的图案是不是一样的。
当然这只是他们看不出来,因为刚才他们已经发现那卖栗子饼的人每回拿到竹牌,报的数字都不一样,也不是按照顺序报的。
所以那小娘子必定是能看出这竹牌上的图案,这样一来就有些棘手了。
可东西竹牌买都买了,总不能真的去换一个劳什子饼吧?这两个可值五十文呢!
于是二人就算看不懂,也依旧猛盯着企图发现这两块竹牌上,图案的差别。
之后就是许炎许慎二人空手而归,随后便想到让年轻人眼力好的二人看看,能不能看出来个所以然。
结果许慎竟然真的看出来了些不同,等他将具体不同的地方一一指出来时,他们二人也不禁有点意外了。
没想到这小子生的一副弱鸡样,眼力到还算可以。
之后的事情就是现在这样了,他们既然不忍心拿五十文买来的东西换两个饼,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让人先将竹牌上的图案抄下来。
然后等明天让人拿去摊子上先试探一下,看看那摊主能不能看出来不同。
要是对方认出来东西是伪造的,那杯抓去见官的也不是他们,要是人没认出是伪造的,那他们之后也这样搞。
一块竹牌值几十文钱,那光是这两块竹牌他们一天就能赚不少!
甚至他们之后可以拿着两块竹牌的仿造品,和其他客人换真品,然后都复刻下来,这样他们岂不是能将所有竹牌的图案都搞到手?
而这图案搞到手之后,肯定还需要人模仿抄下来,可他们两个就连辨认都费劲,更别说一笔一划抄下来了。
所以他们要是想赚这个银子,必须得先找个会抄图案的人,这个人淡然当然还是许慎合适了。
毕竟他们现在拿捏住了许真,许炎许慎两个肯定不敢违抗命令,到时候许慎就做竹牌,然后许炎和许真轮流出去找客人卖出去,他们在家留住两个,肯定不会有人跑。
想到之后他们就有源源不断的钱财了,而且还不用每天亲自去抢,黄毛这才面色缓和了些,对于许慎的表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话说回来,许炎将事情经过如何全都事无巨细快速讲给了沈母林茗听。
而这一讲,原本中午用来用饭的时间也一晃而过了一刻钟。
灶上只有蒸好的米饭,而菜二人却是还没做。
等听完许炎的话之后,沈母林茗二人顿时一阵沉默。
随后沈母竟然无言起身,到了灶台那,洗了洗手,往锅里挖了一些油,随后又拿过土豆丝看那样子,沈母竟然是打算炒个菜。
许炎一看沈母的态度,顿时不确定起来,难道真的没有人愿意帮他们了吗?
可衙门不会帮,其他摊贩也生怕被两个恶霸记恨更加不会帮,要是连这两位夫人也不愿意帮,那他们该怎么办才好?
林茗就观察到许炎周身涌上一股悲情与绝望,知道对方这是误会了,于是便出言宽慰道:
“你先别着急,无论什么事,咱们总得将肚子填饱才是。”
随后看到许炎一副惊讶的神情,便又笑道:
“你不是说你已经两三天没吃什么东西了吗?那咱们先吃饭吧,现在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等吃完了饭,我给你看看手上的伤,其他的我们再从长计议。”
许炎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只要尽快将他哥他妹救出来,他不吃饭都可以。
但也对沈母林茗二人听到他说的,竟然没有将他赶走而惊讶不已,甚至二人不仅没将他赶走,还要给他东西吃?
许久没受到过温暖的少年,不禁害怕这是否又是一个陷阱。
他不禁想道:
“她们会不会在吃的上面动手脚,把自己迷晕之后交给刀疤刘他们?”
这样一想,许炎内心就更加挣扎起来,他无比希望能有人帮助他们,帮助他。
但他却又怕自己一但真的燃起希望,到头来只会发现那些都是阴谋。
林茗当然也看出了许炎在短暂的感动之后,眼中所透露出的疑惑和防备。
不过林茗却什